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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全媳婦歎了一口氣,看著她道:“喬兒,娘答應你讓你好好想想,可我拖不了多少時間,最多只能拖到你爹回來。娘也不瞞你,這次你和你哥的親事都是你爹臨走前讓娘辦的,瞞著你的事也是如此。”
就讓閨女好好緩緩吧,不論她最後的選擇是什麽,都是要答應的。
因為孩子她爹若是在,是由不得閨女做主的。看來今晚她得連夜去找朱媒婆了,不然明日可得鬧笑話。
張喬兒聽懂了話裡的意思,深吸一口氣,狠狠的點頭,“娘,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這邊的事張月兒並不知道,所以到了第二天,她沒有聽到兩家上門說親的事情,有些意外,卻沒有再刻意的往那邊跑了。
“月兒,這張斷弓上的染料全部清除了,你看看是不是和紫鑰上面的一樣?”別上看面只是一些薄薄的染料,清除卻極為不易。
鎮上買的那些藥水,根本洗不掉,必須連續浸泡三日才能將上面的染色暈開,卻不能清除。還得用纖細的木簽一下下的擦磨刮除。
唯恐刮損了裡面的條紋和原樣,不能使太大的力,出力太小又磨擦不掉,而且裡面是三重染色,是個費力的細致活。
加上平日裡他們幾個外裡忙外,月兒又說不著急,就拖得更久了一些,還好,現在還原了本色,中午吃過飯便一起叫到大哥的屋裡。
張月兒看著擺放在炕桌上的斷弓,眼裡閃過驚訝。去除外層的保戶色,現在的斷弓與之前所見的原貌天差地別。
整張弓呈暗黑色,上面繪製著錯綜複雜的紫色條紋,一眼看去厚重而神秘,此弓來歷不凡。
“月兒,我和你三哥試過好幾次了,現在這斷弓上的顏色和條紋不論用藥水怎麽浸洗都不掉色,竹簽子就算使力也刮不掉,應該是最裡面的了。
“二哥,這是這張弓的原貌!”然後一字一句道:“因為這上面的繪製的條紋與紫鑰上面顯示的一模一樣。”
若不是二哥這次提起,她差點忘記這張斷弓的事了。
“這上面的條紋與紫鑰相關,而紫鑰出自上古玄天宗,
上古之戰後玄天宗消失匿跡。大哥,爹在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燕爺爺的身份?”
現在想來,能留下關於異獸和一些克制凶山毒物的解毒配方,還有這張斷弓,絕不是一個普通的獵戶所擁有的。若是提及身份,必是會跟身為長子的大哥說。
兄妹四個被月兒的話嚇了一跳,他們從來不知道一直被掛在角落裡斷弓竟然與月兒口中的紫鑰有關系,還有燕爺爺的身份!
這會兒被問起,張家航反應了過來,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有,爹在的時候沒有提過燕爺爺的身份,隻說是獵戶出身。不過,燕爺爺去世的時候交給爹一個小箱子,裡面放著一塊玉佩和三本冊子,記錄凶山異獸的冊子是其中的一本,還是娘在爹去了以後交到我手上的,當時娘說這些東西要好好保管,並吩咐我們代代相傳不要透露出去。看到東西的時候我也問過,娘說這些東西大多都是燕爺爺祖上傳下來的。”
說著又道:“家軒,你和家澤去正房的地窖把那個箱子找出來,把裡面的東西拿給月兒看看。”
“大哥,不用了,咱們一起去地窖吧。燕爺爺留下的東西你也說不能透露,咱們還是去裡面說。”順手將炕上的斷弓收到空間。
“那好,月瑤抱好月兒,家澤去多點兩盞油燈,咱們一起去裡面。”
“大哥,你小心些,我扶著你一點。”
張家軒扶著大哥坐到炕上,放下油燈,又讓月瑤帶著月兒在炕上圍著炕桌坐好,這才和家澤拿著角落裡的鋤頭往下面小心的鋤了下去。然後一直深挖搬出了一個用油紙包著的小木箱,把油紙起開後,將小木箱放到炕桌上。
“月兒,這個箱子裡的東西都是燕爺爺留給爹的。裡面的三本冊子我們都看過並將其內容熟記於心。一本冊子分別記錄的是異獸和解毒配方、另兩本記錄的是一門劍法,分上下兩部,名為飄渺劍法,還有這塊青色的玉佩。”
將玉佩遞給月兒,“異獸和解毒配方,並不難理解,你也看過了。但這本飄渺劍法我們曾嘗試過很多次,都不得其法。每次拿來修練全身痛苦不堪,疼痛之極,根本無法忍受。後來就放下了。”
張月兒接過玉佩,反覆摸索了幾遍,然後拿過飄渺劍法的冊子,一頁頁的翻看,越看心裡越震驚。等翻完,她才合上冊子,壓下心緒,重新又打開一頁頁的翻看。
等再次翻完她才道:“大哥,這裡有筆沒,如果有的話給我一支。”
“啊,有,月兒,我這就拿給你。”
剛剛他們一直盯著月兒翻冊子,看著她越翻越快,盯得太入神了。
張月兒接過大哥的筆用現代的數字一頁頁的針對冊子上的圖形一一標記順序。等全部標注好,又把箱子裡的其他東西又細細查看了一次,她才抬起頭看著他們說道:“我一直沒跟你們說過,紫鑰裡面也有一套功法,名為玄天功,也分上下兩部,我也一直在修練。因為身體的緣故,現在上部隻練到第三層,上次在濟世堂雲大夫說有高人護住大哥的心脈,其實是我。也因為這樣,冬日的寒冷除了何爺爺給我的暖玉外,對我的影響不大。”
“我手上的飄渺劍法雖與玄天功不完全一致,卻大體雷同。應該說,飄渺劍法是出自玄天功的另一種版本。這門功法是劍法也是心法,之前你們修練不了,是因為冊子上的功法順序是混亂的。幸好你們沒有逞強,否則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傷及性命,剛剛我已經按著玄天功法標注了正確的順序,以後你們就可以練了。”
她之所以沒有說出玄天功的事情,之前是怕他們擔心,後來卻是因為不能,不想。
在玄天功上部功法練至第一層的時候,她獲知只要練至第五層即達到上古玄天宗入門弟子的標準方可傳授。可越往後修練,她才知道zìjǐ的想法太過簡單,也慶幸zìjǐ沒有擅自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