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清晨。
雖然把話和盛以澤說清楚了,但終歸有些別扭,安夏夏打算自己去坐公車。
剛出門,迎面撞上一個高大結實的身影,衝著她笑的一臉痞氣:“小蠢夏,早上好。”
“早……”安夏夏目瞪口呆,“祁言熙??你來我家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當然是接你上學了。”他吊兒郎當的笑著,目光越過安夏夏,與後面的盛以澤對視,聲音冷冽了些許:“反正我又不是什麽國民偶像,跟某人比起來,我可是自由多了。可以陪你去公車,他估計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安夏夏乾笑了兩聲,仔細一想也是,盛以澤倘若盯著那張臉上了公車,還不被人當活寶一樣圍住?
“那個……我一個人可以去的,祁同學。”安夏夏刻意疏遠自己與祁言熙的距離,不想讓他再有什麽誤會。
祁言熙臉色一冷,不分由說跟上了安夏夏。
安夏夏無語:“你不要跟著我啊!”
“我只是碰巧和你一條路一輛車而已,小蠢夏,這條街是你家的嗎?這輛車是你開的嗎?如果都不是,那我為什麽不能坐?”
明明知道他是歪理,可安夏夏無計可施,咬了咬牙,鬱悶的上車。
祁言熙笑的像隻偷腥的貓,邁著大長腿躍上公車,正春風得意呢,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讓一讓。”
哎,貌似有點耳熟?
祁言熙回頭,頓時滿頭黑線。
誰能告訴他,為什麽盛以澤戴個帽子和口罩也上來了啊?
懵的不光是他,安夏夏也沒好到哪裡去,反倒是盛以澤一派淡定上了車。
一時間,車內陷入了某種詭異的氣氛之中。
司機看不過去了,咳嗽了一聲:“哎哎,投幣了啊,一人一塊!”
盛以澤和祁言熙不約而同皺了皺眉,顯然這倆大少爺,並沒有坐公車的經驗。
盛以澤摸出錢夾,裡面只有一疊粉色毛爺爺,他抽出一張就要投,嚇得安夏夏趕緊攔住他:“你幹嘛啊?”
“投幣。”言簡意賅。
安夏夏吐血:“公車上面不找零的……”
一旁的祁言熙不甘示弱,翻了翻錢包,抽出一張黑卡出來,壕氣萬千的開口:“來人,刷卡!”
公交車司機頓時以一種“媽的智障”的表情看著他。
安夏夏心情複雜的看著這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無奈的從零錢包裡翻出三張一塊紙幣投了進去。
“走吧,後面好像有座位哎。”安夏夏指了指後面。
盛以澤和祁言熙對視一眼,彼此哼了一聲,往後面走去。
座位的確是有,不過悲催的只有兩個……
“怎麽坐啊?”祁言熙撇嘴,一臉嫌棄的看著那個破舊的座位。
天呐,小蠢夏是怎麽活這麽大的,居然每天都坐這麽破的車?
盛以澤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我們兩個坐著,你站著。”
祁言熙炸毛:“憑什麽!不管!爺要坐!你站著!”
“呵……我們一個病一個弱,你忍心不讓我們坐嗎?”盛以澤正直臉。
祁言熙嘴角狂抽,尼瑪,盛以澤,你還能再無恥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