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盛以澤立在門口,眉頭緊緊的擰著。
“不用擔心,七喜會好起來的。”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盛以澤轉頭,朝他點頭致意:“你來了。”
“嗯。”司言笑笑,單手牽著司白,“怎麽樣,我給你打的掩護可以吧?”
盛以澤苦笑;“多謝。”
為了不讓安夏夏擔心,他沒有把七喜的病情告訴她,今天是打著帶七喜出來見司白的幌子,才把七喜帶出來的。
司白繃著小臉,悶悶不樂。
從司夫人的口中,他已經得知自己那天抱的,就是七喜。
可惡,居然被這個叔叔騙了!
他瞪了盛以澤一眼,盛以澤不解挑眉:“怎麽了?”
“他呀……不是氣你,是氣自己臉盲~”司言意有所指。
司白氣鼓鼓的,松開了司言的手。
“我要回家。”
話音未落,病房裡傳來了七喜“哇哇”的哭聲,在場所有人心都揪了起來。
“不要太擔心了,司白剛出生時也有溶血症,治療得當很快就痊愈了。”司言溫聲勸道。
盛以澤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不再說話。
哭聲持續了沒多大會兒就結束了,數個小時後,醫生拉開門出來:“很順利,只不過孩子需要留院觀察,才能進行接下來的手術。”
盛以澤握緊了拳,也就是說,像今天這樣的痛苦,七喜還要再次承受……
一想到這裡,就有種揪心的痛。
司白默默的走進病房,自己搬來一個小板凳,爬上去,趴在床頭端詳著七喜。
她臉蛋很白,很軟,司白伸手戳了兩下,想起她身體不好,又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喂。”他清了清嗓子,像個小大人般命令,“你要快點好起來哦,快點長大!”
快點,成為我老婆-
病房外,盛以澤頭疼的研究,該怎麽瞞過安夏夏。
最後折騰了許久,還是司言給他提了建議:出差。
“你讓她陪你出差,然後就說把孩子給爺爺奶奶帶了,能瞞幾天是幾天。”
“我明白了。”
盛以澤打電話給助理,讓他幫忙安排此事,又提前和盛爺爺盛奶奶通了氣,讓他們帶著可樂,先來醫院照顧七喜。
開車回了盛家,安夏夏正在家裡無聊的看電視,看她神情,明顯心不在蔫的。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她跳起來,見盛以澤孑然一人回來, 沒反應過來:“怎麽就你一個人?”
“哦,我把七喜送老宅了,讓爺爺奶奶先照看著。”
“那我回去一趟……今天不知道怎麽了,眼皮一直跳,我好擔心是不是七喜出了什麽事……”安夏夏捂著胸口說道。
盛以澤眼疾手快拽住她,“不能回去!”
回去就露餡了!
“為什麽?”安夏夏困惑不已。
“帝光有個合同出了問題,牽扯到未來五年的利益,需要你去親自露個臉。”
安夏夏遲疑著問:“可以不去嗎?”
“這次真的很嚴重。”盛以澤清了清嗓子,“我跟你一起去,得盡快把這事解決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