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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無聲的房間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盛以澤怔怔看著眼前朝他伸出手的小女人,陰冷的神色漸漸柔和了許多。
她終於鼓起勇氣。
輕抿了下唇角,在安夏夏又想將手縮回去時,他緊緊的攥住她的手。
“笨蛋,我沒有嫌棄你。”悶悶的聲音,是解釋。
安夏夏黑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眼淚差點掉下來。
溫熱的大掌覆在她眼睛上面,盛以澤一本正經道:“不要哭,有我在。”
六個字,讓人無比的安心。
盛以澤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哼道:“以後不許再提‘離婚’這兩個字!”
安夏夏怯怯的窩在他懷裡,“那你會提嗎?”
如果他可以,那豈不是很不公平?
盛以澤黑了臉,用力拍了她的一記:“又忘了我的話?我說過,要相信我。”
“可我還是害怕……”
“膽小鬼。”他無奈歎息,“不要把什麽都往自己身上攬,錯不在你,不需要你去承擔。”
安夏夏摟著他的脖子,眼眶發熱:“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嗎?”
提到這個,盛以澤立刻擰起了眉。
夢靨般的記憶再次回想起。
那次的車禍,是連環車禍。
是安夏夏媽媽的車撞上了他母親的車,可安夏夏媽媽那輛車,又是被一輛卡車逼的硬轉方向……
現在猜想,只怕是鍾樂當時試圖從精神病院逃出來,只不過運氣不好,又遭遇了車禍,之後不知所蹤,只怕是又被楚之韻給弄回精神病院了。
當時交警追溯到很遠,最後抓了最初的肇事司機,判了無期徒刑。
盛以澤卻不知道,原來那輛車上是安夏夏的媽媽。
“我是最近才知道的。”盛以澤挑了挑眉,“你呢?你怎麽會知道?”
“我也是別人告訴我的……”安夏夏喏喏的說道,不過沒有直接說出藍雨的名字。
畢竟那是盛以澤舅舅的女朋友,她又沒有證據,說了不太好。
“看來,是有人故意想讓我們知道了。”盛以澤冷笑,“這個人,恐怕跟當年的車禍有關系。”-
孟家。
藍雨乖巧的跟在孟行舟身邊,陪他的家人吃飯。
這樣的舉動,她已經做了兩年了,但孟家人依舊沒有接受她的意思。
她瞥了眼身旁高大俊朗的男人,心中浮起一陣苦澀。
食不知味的扒拉了幾口飯,她語笑闌珊:“我去趟洗手間。”
“樓下的在裝修,你去用我房間的吧,二樓拐角處。”孟行舟柔聲說道。
藍雨點了點頭,提著裙擺上樓。
她一走,孟母將筷子一摔:“行舟,你不要再費心思了,我和你爸都不喜歡這個女人!”
孟行舟苦笑:“小雨人真的很好, 爸,媽……她已經等了我三年了,我不能辜負她。
”
“辜負?你忘了……珠珠那孩子可是因為她……”
“夠了!”孟父板著臉訓斥了一句,孟母立刻不再說話。
飯桌上再次陷入了僵局。
孟行舟心情不好,索性撂下碗筷,打算上樓直接帶藍雨離開。
拉開門,他還沒來得及叫藍雨的名字,便聽到洗手間裡隱隱約約的對話聲——
“……盛以澤將消息壓下來了?他對那個女人還真是上心,愛上自己的仇人?真夠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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