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秩序、奇跡、守護!”奈克瑟斯在心中默念著,不想光之國傳說的三個超人外還有另一個代表秩序和公正的雷傑多。
奧特之王邁步走到了山頂的邊緣,站在了懸崖邊上開口說道:“對於光之國你有什麽看法嗎?光之國的歷史你也已經完全了解了,有什麽問題嗎?”
奈克瑟斯還未開口,真由美跳著腳舉起右手:“我有,我有。”
“哦,小姑娘,你想問些什麽嗎?”奧特之王撫摸著胡子,很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那個你是光之國的王嗎?”
“我雖然是被他們尊稱為王,不過光之國擁有自己的統治機構,並不需要一個王。”奧特之王輕輕搖了搖頭。
“你也應該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吧,光之國二十多萬年的歷史中,安培拉星人入侵和那次影響深遠的內亂,你為什麽不出手呢?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可以很輕松的就可以解決吧。”奈克瑟斯說出了自己的疑慮,既然這家夥曾經和諾亞一起歷險,那麽實力總該和諾亞差不到那裡去吧。
奧特之王笑了兩聲,輕輕的搖了搖頭:“的確解決那些問題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可是如果我將所有的問題都包攬了,那麽還要光之國做什麽。光之國還有存在的意義嗎光之國從誕生到成長需要的不是溫暖的溫室,而是嚴峻的酷寒,只有經歷了一次次的磨難,才能讓光之國在這個宇宙生存下來?”
“意義?”
“藍族和紅族的那次內亂,只要我出面,那麽內亂就會立刻平息。可是那又有什麽意義呢?那次內亂是光之國內部意識形式的分歧,縱然我壓了下去,可是如果那個問題不解決的話,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內亂。既然如此我出面又有什麽意義呢?”
奈克瑟斯認真聆聽著這個生存了無數時光的老人的話語,這是長者的智慧。
“無論是奧特之父還是桀克奧特曼他們都沒錯,都是為了讓光之國可以更好的發展。奧特之父認為派遣奧特戰士前往其他星球,維護宇宙和平、守護生命,讓宇宙的負能量不再增加,從而讓那些黑暗力量不再增強;而桀克奧特曼覺得讓這些寶貴的戰士犧牲在其他的星球是沒有意義的,還不如積攢力量,擁有強大的力量後自然不懼其他的挑戰。你覺得他們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奈克瑟斯認真的思考著,一個是從根本上消除黑暗勢力的力量,一個則是減少損失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聽起來好像都挺有道理的。
“他們都是對的,”奧特之王淡淡的說道:“都是為了光之國好,可是這兩個意見完全是對立的。縱然我插手也不能完全消除兩者之間的爭端,只能讓他們自己來決定到底來實行那一個。”
奈克瑟斯歎了一口氣,雖然沒有見過這個桀克奧特曼不過從其可以和奧特之父爭端來說,他同樣擁有十分優秀的領導才能。一個文明擁有英明的領導是十分慶幸的事情。因為他可以帶領文明走向輝煌,不過如果同時還有另一個同樣優秀的領導者,並且雙方的意見還不相同的話,那麽這對於文明來說簡直是噩夢。
優秀的人是會堅信自己理想的正確,並為之不懈努力,而這將會導致文明的分裂並且開始內亂,直到決出勝利者才會由勝利者帶領戰後的文明繼續前進,顯然光之國也是這樣。同時誕生了兩個同樣優秀的領導者,並且意見還是相反的,當他們無法達成一致後,內亂自然而然會發生。
奧特之王不插手也是因為這樣,縱然這次干擾了這一次光之國的內亂,可是下次呢,再次發生同樣的事情的話,又該怎麽辦呢?文明的發展從來都是曲折的,是在一次次的犯錯中慢慢成長,根本不可能一條路走到底。
而對於文明來說越早犯錯誤越好,因為那樣就會讓文明知道下次遇到這樣的問題該如何處理。不然隨著文明的發展,文明的科技越發達,犯錯誤的時候代價越大。就像遠古人類之間的戰爭,也就是大刀長矛,而現在人類如果再來戰爭的話,那就是核彈、氫彈滿天飛了。
“好殘酷啊。”真由美有些咂舌,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曲折的事情,這是她從來每個思考過的,畢竟之前她也就是在TPC的醫療部幫忙救治傷員什麽的,文明發展實在是離她太遠了。
“文明的發展從來都是殘酷的,”奧特之王斷然說道:“沒有什麽是一帆風順的。”
“那麽為什麽貝利亞你插手了呢?是因為他投身黑暗了嗎?”真由美突然想起了,賽文所說的被奧特之王出手封印的貝利亞。
“雖然我不插手光之國文明發展, 可是這並不代表我不關心光之國。貝利亞得到了雷布拉德星人的力量,絕不能讓雷布拉德星人重臨這個世界。如果殺掉貝利亞的話,那麽雷布拉德星人的靈魂就會選擇其他的生命附身,我隻得將他封印起來。”奧特之王笑呵呵的說道。
真由美當即無語了,合著奧特之王是光之國能夠解決的不出手,不能解決就立刻出手幫忙。
說到這個奈克瑟斯突然想起了地球上的那個海底金字塔和那個神秘的訊號,連忙說道:“我在地球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繪製著終極格鬥儀圖案的龐大金字塔,不知道是不是和雷布拉德星人有關。不過我沒能阻止它逃離,使用空間躍遷逃離了地球,不知所蹤。”
“雷布拉德星人雖然死亡了,可是曾經統治了宇宙數十萬年,留下了無數的基地,或許是其中一個吧。”奧特之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個...”奈克瑟斯張張嘴,還是沒能問出口,他很想問一些關於自己的問題,比如為什麽在光之國流傳的故事會被父親講給自己、為什麽普通的自己會可以變成諾亞...可是星夜最後還是沉默了,放棄了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