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之道,陰陽相對,陰陽轉化,萬物皆可用陰陽解釋。 人體經脈,也可用陰陽解釋,奇經八脈、十二正經、十二萬九千六百微脈,實質上皆是明脈,好似地上流淌的河流;而暗脈,則好似地下河流,正好與之相對。
明脈皆是可以洞察,皆是可以感知,可以打通,可以拓展,可以加固;可是暗脈,卻是難以感知,難以洞察,難以加固,難以利用。
就好似,利用河流水,湖泊水,容易很多;而利用地下水,卻是難度很難。
暗脈,在古老的傳說中,又被稱之為神脈。
神脈一開,神威無量。
“暗脈之道,蘊含陰陽之道!”劉秀悠悠歎息道:“我明悟了五行之道,一舉之間,凝聚出了五方真氣,真氣凝練,威力無窮。若是能明悟陰陽之道,定然能明悟打通暗脈。只可惜了,對於暗脈的理解,很是淺薄!”
不了解,又談何能開辟!
不熟悉,豈能徹底凝練!
這一刻,劉秀深深的歎息,隻感到自身淺薄至極,知識淺薄,知識儲備嚴重不足。
“若是有機會,要到皇家書庫,閱覽一番;或是到了一些大世家書庫中,瀏覽一番。不求看到那些神功秘籍,只求看到一些基礎常識!”
………………
大約是五天之後,距離東萊縣越來越近,只需要半天的路程,就是回到了家。
忽然之間,前方被攔路了!
只見一個男子,說道:“有人要見你,跟誰我而去!”
“你算是誰,你算那一個腿毛!“劉秀不屑的說道,“小爺我不去!”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說著,男子伸手抓來,五指如鉤,好似蒼鷹撲擊一般,向劉秀擒拿而來。
“小樣!”劉秀一聲大喝,反擊而去,一拳轟殺而出,好似青龍撲擊,拳頭凝練而錘,勢如雷霆。
砰砰砰!
頓時之間,劉秀向後退去了三步,而男子卻是向後退去了一步。
初次交鋒,劉秀落入了下風,只是他沒有一絲的膽怯,反倒是一聲大喝,撲擊而上,運轉“白虎式”,好似一隻老虎一般撲擊而來。
一直以來,皆是紙上談兵;現在正好借著眼前的家夥,磨練武技。
殺!
似乎有些氣惱,男子揮動著拳頭,腳下邁著步法攻擊而來。
雙方拳頭碰撞在了一起,好似打鐵一般。
而劉秀變化著身形,施展著各種招數,攻擊而來,殺招不斷,越是拚殺,越是心中興奮。再好的絕學,也是需要實戰檢驗,沒有經過拚殺檢驗的武學,再好也是虛無而已。
在激戰中,劉秀飛速的提升著,出招之間,漸漸少卻了生澀之感,多了一些凝重,老練,戰鬥技巧飛速的提升著。
而這個男子,卻越打越是吃驚,心中驚駭莫名,隻感到之前的情報,似乎是錯誤的。情報中,這只是一個書生而已,武道修為淺薄,僅僅是易筋境界,只需要幾招之間,便是能擒拿。
可是眼前,書生依舊,可是戰鬥力,卻是一點也不遜色於他。
真氣凝練,好似磐石,攻擊猛烈好似烈火,又是變化多端如騰蛇,初始還感覺不到什麽,可越是交戰,越是感到眼前書生,真氣之渾厚,真氣質量之高。
以他先天巔峰的修為,竟然拿不下。
“原來不過如此!”
這時,劉秀哈哈一笑,自信心變得大了起來。
修為一直在提升著,
只是似乎他的境界偏低,偏低的境界讓劉秀一直是自信心不足,可是這一方交戰,卻是堅固了信心。 他此刻的戰力,算不上是頂級,可至少也算是中流,不再是昔日的弱書生,能與一些武者激戰許久,不落下風。
“青龍擊!”
劉秀一拳打出,這一拳蘊含著青龍奧秘。
男子反擊而去,卻感到真氣好似摧枯拉朽一般,快速的被擊垮。
“噗嗤!”
男子胸口中了一拳,氣血翻滾,頓時之間,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小子,你找死!”
男子一身斷喝,拔出了寶劍。
劉秀眼睛一眯,露出了一絲冷笑,手中的長劍也是順勢拔出。
你要戰,我便戰,怕你不成!
“住手!”這時,一個聲音喝道,正是白素素。
頓時之間,劉秀收回寶劍,而男子也是收回了寶劍。
“師姐這一殺威棒,殺得可好?”劉秀笑著,看向了白素素,再無一絲敬畏,再無一絲親近之感。
人生有各種空白,需要不斷的彌補。
劉秀沒有兄弟,沒有姐妹,有些寂寞,而白素素的出現,填補了姐姐的角色。只可惜,隨著六扇門圍剿,隨著那一場事件,再無一絲敬畏,再無一絲親近之感。
“師弟,你可是怪我?”白素素落寞道。
“談不上怪罪!”劉秀平靜道,“六扇門,圍剿,大家各自跑路,能跑掉是運氣,跑不掉是倒霉。正所謂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況且我們不是夫妻, 連師姐弟也不是,只是有個名號而已!”
交情淺薄,淺薄的好似白紙一般。
白素素僅僅是傳授了《基礎鍛體術》,將他引導到了武道的行列;而劉秀也只是嘴巴加入了白蓮教而已,並未為白蓮教立下一點功勞。
而這一次邀請他,似乎誠意不夠,似乎想要給他一個殺威棒,打壓打壓!
“師弟,聖女要見你!”白素素說道。
“不見!”劉秀冷淡的說道,“上一次,見了教主,被六扇門圍堵,差些丟了性命;這一會,又是要見聖女,不會又遭遇圍堵吧!”
“放心吧,這一次不會了!”
白素素說道。
發完牢騷之後,劉秀跟隨著白素素前去,那個男子似乎有些氣惱,可還是壓住了心中的火氣。
…………
小橋流水人家!
在一個·湖泊上,一只花船上,一個女子蒙著面紗靜靜的看著遠方,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拜見聖女!”
白素素等人,紛紛拜見。
那個蒙面女子,轉過身來,看著劉秀,眼睛中閃動著奇異之光。
劉秀微微笑著,沉默不語。
“先生,如何逃離而去!”蒙面女子問道。
“僥幸而已!”劉秀淡淡說道,也沒有仔細解釋。
“爾等退下!”
蒙面女子說道。
白素素等人緩緩的退去,只剩下了她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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