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也伸手,環繞住她柔軟的身軀,“有件事和你解釋一下。昨晚遊輪在遠海出故障了,所以在那裡過了一夜。但我和葉瞳什麽都沒有發生。”
項詩眼底閃過亮光,心中更加激動了,臂彎上的力度更深了。
原來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他把下巴貼在了她的黑發上,又說到,“其實,我和她一直以來,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之所以在一起,是因為各自應付家人而已。所以不要擔心我和她的關系。我心裡的位置還是一直為你留著。”
這一刻,項詩心頭豁然開朗,五髒六腑裡的激動已經不知用什麽來形容了。
這世上在歷盡了誤會和磨難之後,有什麽比得上一個男人一直為你留著位置,而更加珍貴的。
所以,以後,她都不會輕易放棄宇文睿了,會加倍珍惜他。
她手上抱著他的力度像要滋生進他的體內一樣,緊得不能再緊,直想把他抱窒息。
宇文睿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她一個小女子竟然用這麽強大的力量來擁抱他,他能很深刻地體會到她此刻內心的激動。
他沒有用相同的方式來表達內心的激蕩,而是離開了她,不由分說地,低下頭就如以往一樣覆蓋住了她。
項詩也隨即附和上他,與他癡纏地擁、吻在了一起。
兩人口勿得很急促,也灼熱。一上來就肌理與肌理的相貼,舌尖和舌尖的交、纏。
因為這些天來,諸多的痛心舉動讓大家都受盡了折磨。
這一刻,卸下包袱的兩人隻想盡情地釋放心底積壓得滿滿的情感。
兩人一點都不想掩飾,不想矜持,隻想熱熱切切地愛一場。
壓抑的愛意一瞬間之內,就從兩人的體內衝破出來。
兩人從入門玄關處,一直吻到落在牆壁上,挨著牆壁狂熱允吸著,再輾轉到房間去。
兩人一邊熱烈地吸索著,一邊解著身上的依物,一邊向著豪華的大床移動過去。
很快,兩俱熾熱的軀體便墜落在柔軟舒適的床。
兩人都像長久乾枯的泥土, 視對方似潤澤的泉水一樣,強烈地希望對方滲入到體內來,渴、望對方的滋潤。
宇文睿一把她壓在了床單上,就將自己迫切地埋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她體內片片的潤滑如天鵝絨一樣貼合著他灼熱的身體,讓他血液裡的翻滾幾乎要奔瀉出來。
他重重地喘、息著,呼出的氣息如白茫茫的水蒸汽一樣,熱到讓兩人汗如雨下。
項詩一點都不想害羞,忘情地用雙臂攀上他的脖子,綢緞般軟綿的身段與他緊緊相貼。
她隻感覺到身體內他的火熱如熔漿一樣燙人,幾乎把她的每個細胞都燙得融化開來。
隨著他一次次剛柔並濟地融入她的身體,空氣也開始灼熱起來,熱的似乎要燃燒,與燈光渲染在一起,融成片片的迷幻。
項詩深深喘著氣,額頭上布滿了汗絲,一縷縷的發絲,沾染著汗水,緊緊地貼在額上,是無語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