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熊貓人的靈魂也是相當的死板,他被魔古人巫術師從自己的身體之中抽取出來之後,就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他把關於劉焰心與老譚的一切事情都事無巨細的向魔古人巫術師一一作出說明,整段講述拖遝而無聊,配上毫無起伏的棒讀聲線,就好像在念經一樣,陶矢眼見已經無法從營地之中獲得更多的情報,於是她悄悄的離開了這個路邊營地。
一夜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隨著陽光重新穿透籠罩著潘達利亞上空的迷霧,在長城的哨塔之中正在率領士兵抵抗著螳螂妖的劉祭司,卻突然聽到從半空之中傳來了一聲無比熟悉的龍吟,原本因為一夜奮戰而滿面憔悴的劉祭司立即睜大了眼睛,她激動的對身邊的士兵們喊道:“士兵們,打起精神!聽見了嗎!這是玉瓏的歌聲,我們的援軍來了!”
對於已經接近山窮水盡的熊貓人而言,援軍的到來,無疑是一件極其振奮士氣的事情,他們鼓起勇氣,向著螳螂妖發起了反擊。
而與之相對的則是苦戰一夜卻一無所得的螳螂妖,見到玉瓏的到來,螳螂妖們頓時無心戀戰,而見到手下們的士氣一落千丈,指揮著這些螳螂妖的指揮官,隻好憤怒的把手中的武器往地上一插,帶著手下開始撤退,不過它臨走前還在叫囂著:“雖然這一次我們失敗了,但蟲群還會再次卷土重來!螳螂妖終將統治這個世界!”
“不用等到下一次了,你還是留下來吧!剛好我們也有些事情想要問你!”然而隨著一陣充滿戲謔的笑聲,一張大網從天而降,把正要離去的螳螂妖指揮官給網了個正著!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一個身穿影蹤派製式皮甲、頭戴鬥笠的蒙面熊貓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長城的城垛上,他的手中拿著一張大網,顯然他已經在長城上埋伏有一陣子了,正好趁著玉瓏到來,螳螂妖無心戀戰的混亂之中,將螳螂妖指揮官給“一網打盡”!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麽輕松的事情!”這個蒙面的熊貓人,把被裹在網中的螳螂妖指揮官隨手往長城上一丟,然後扯下了蒙面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張令在場的熊貓人都極為熟悉的面龐,他正是影蹤派掌門祝踏嵐。
“多謝你出手相助,要不是你親自出手,這個狡猾的螳螂妖可就溜走了。”劉祭司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是放松下來了,既然祝踏嵐與玉瓏都來到了這兒,那麽此時長城已然是固若金湯了。
“我還應該感謝你呢!要不是你不懼危險守護長城,恐怕此時長城已經失守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麽這兒只剩下你們,雪流大師他們呢?”祝踏嵐擺了擺手,他看了看在場的熊貓人,眉毛頓時一皺,他向著劉祭司問道。
“雪流大師親自帶領精銳小隊下到長城下面斬殺了螳螂妖的攻城蟲,但卻並沒有回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劉祭司指了指趴在城牆下的攻城蟲,然後面色憂鬱的回答著祝踏嵐的問題,她顯然對於雪流大師的安危很是在意。
“放心,這種程度的敵人,對於雪流大師來說並不成問題,他要想離開,絕對可以全身而退!”祝踏嵐示意劉祭司不必擔憂,他相信以雪流大師的實力,絕不會有任何問題,不過雪流大師的失蹤也的確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在祝踏嵐親自來到長城之後,此時影蹤禪院之中只有祝踏嵐的心腹古穿雲與秘典宗宗主雅麗亞聖言者坐鎮。
而偏偏這兩個熊貓人都不是以實力強大而著稱的,古穿雲實力只能算是一般,他主要是靠著他的夥伴碧空翔龍的力量,才能勉勉強強算得上是一個好手,而雅麗亞聖言者這個強大的牧師隻擅長治療與輔助,戰鬥力方面甚至還比不上雪流大師新收入門的武僧學徒飛雪與香蓮。
“或許我們可以問問這個螳螂妖,它也許知道雪流大師他們的去向也說不定?”劉祭司看了眼地上兀自在網裡掙扎不休的螳螂妖指揮官,於是建議道。
祝踏嵐於是一腳踩在螳螂妖的身上,低下頭對它說道:“快說吧!那些擊殺了攻城蟲的熊貓人都去哪兒了?還有為什麽要突襲長城?要是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或許會考慮”
但祝踏嵐話還未說完,就被螳螂妖給打斷了。
“我什麽都不會說的!你們這些殘忍的凶手、惡棍!連還未出世的幼蟲都不肯放過,我才不相信你們會放過我!”螳螂妖指揮官先是用仇恨的眼神死死看著劉祭司,看得後者都有些莫名其妙了,然後才轉過頭對祝踏嵐冷哼一聲, 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
“我可沒有說要放過你,我的意思是要是你合作的話,我就讓你死得輕松一點,不過看來你還是很有骨氣嘛!”祝踏嵐哈哈大笑起來,他對著劉祭司與玉瓏輕輕點了點頭,並且說道:“抱歉,看來我得失陪一下了。”
說著祝踏嵐於是拖著網中的螳螂妖向著哨塔的方向走去,他把螳螂妖拖上升降梯並且帶到了烽火台上,接著它帶著網一起頭朝下掛在旗杆上,祝踏嵐看了眼螳螂妖的眼睛,不出意外只看到了不屈與仇恨的光芒。
“不錯的眼神,好好保持!”祝踏嵐低聲說道,接著他一把將螳螂妖的兩隻鐮爪往身後一剪一拗,便在這個螳螂妖的痛呼聲中,把它的兩隻引以為豪的鐮爪給硬生生地卸了下來。
“聽說你們螳螂妖的很多部位,比如鐮爪什麽的都是可以再生的,不過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或許是之前落到我手中的螳螂妖都太過脆弱了一點,它們根本就等不及再生,便已經死去了,不過看起來你或許能活得比它們更久一些!這樣也能讓我多找一點兒樂子!”祝踏嵐的語氣非常冰冷,他隨手把螳螂妖的鐮爪從長城上扔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