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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瑾和劉識在一眾丫鬟婆子強忍著笑聲的目送中,離開了後罩房。
剛轉過回廊,就聽見劉媽媽等人抑製不住的笑聲,十分地暢快。
伴隨著諸如此類的小聲的議論:“三爺和奶奶真是恩愛!”
彭瑾覺得面頰更熱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扇風。
劉識見狀,覺得彭瑾十分可愛,忍不住愉快地笑出聲來,故意問道:“怎麽,你很熱嗎?”
“不熱。”彭瑾下意識脫口而出,為自己的失態的遮掩,然後就聽到劉識悶悶的笑聲,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來打趣她的,又羞又氣地漲紅了臉,卻又不爭氣地覺得劉識壓抑低沉的笑聲就像是在擂大鼓,一下一下,有力地擊打在她的心上,讓她愈發地慌亂了。
一跺腳,羞窘地瞪劉識一眼,然後跑開,是彭瑾下意識裡最想做的事。
然而,她雖然似情竇初開,卻並不是二八年華的妙齡少女,所以她也只是紅著臉,強作鎮定,躲開劉識脈脈的眼神,像是沒有發覺劉識話裡的意味,很是正經地重複強調了一遍:“真的,我不熱。”
一副嘴硬心軟的傲嬌小模樣,別提有多可愛誘人了!
劉識心裡癢癢的,總想做些什麽來紓解,比如把眼前的人兒緊緊地抱在懷裡呢喃,或是捏捏她緋紅的小臉蛋兒。【愛↑去△小↓說△網W wW.Ai Qu 】
什麽時候他也變得這麽稚氣了!
像是一下子成了一個初嘗男女之情的毛頭小子似的!
劉識又好笑,又幸福,只有真正歡悅一個人,才會對那些孩子氣的親昵的舉動如此自然而然地渴望起來。
卻又怕把彭瑾逗得真的生了氣,劉識隻得強忍著歇了逗弄她的心思,牽起她的手,笑道:“不熱那也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想要喝雞湯,怎麽不著人去大廚房吩咐一聲?”
說罷,未待彭瑾回答,劉識就想到了什麽似的,眉頭微蹙,問:“難道她們連這點小事都推脫不成?”
不然,以彭瑾謹慎的性子,怎麽會做出等同於私設小廚房的張狂舉動,也不怕惹人非議。
而大廚房之所以這麽做,只怕還是為了報復他先前對謠言一事的追查。
彭瑾見劉識猜到了,不便在院子裡和他多說,就把人引到了裡屋,把雲霧的話簡略地和劉識提了提,末了還安慰劉識:“其實這也在預料之中,沒什麽大不了的。咱們自己支個爐子,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暢快舒心一些!只是,母親若是有意責問,少不得要找借口搪塞一番。”
這是提醒劉識心裡要有個底,免得崔氏一發難他毫無準備,呆愣著白受責罵。
劉識見彭瑾明明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卻還要苦中作樂地指揮丫鬟婆子燉雞湯,軟語款款地安撫他,心裡酸澀極了。
若不是他沒有功名在身,彭瑾哪裡需要受這等委屈!
她原本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活得恣肆瀟灑的千金大小姐!
嫁給她之後,卻得為了孕中的一碗雞湯多方籌謀!
“我知道了。”劉識怕惹彭瑾憂傷擔心,很快遮掩好了神情,笑道:“明兒個我就去一趟千金堂,請方神醫開幾副藥膳的方子。母親若是問起,你隻管說是方神醫的囑咐。咱們怕耽誤了大廚房籌備重陽節宴的大事,這才自己支起小爐子燉的。”
他能做的,目前為止,也不過是為彭瑾私設小廚房找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不讓崔氏過於為難她罷了。
看來,明日舉事也好,盡早解決這件事,他才好更進一步,掙取前程,讓彭瑾過上安穩舒心的好日子!
彭瑾卻驚訝於劉識如此隨意地說出讓方神醫開藥膳方子的話,似乎只要是他有所請求,方神醫就必然會答應一樣。
想到劉識說過的要打探方神醫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到她生產時好請了方神醫來坐鎮;又想到前段時間方神醫被劉識請動過府為她看診,彭瑾愈發地肯定,劉識已經成功地打動方神醫了。
只是到底是如何打動的,劉識不說,彭瑾也不好多問。
彭瑾點頭道:“有了方神醫開的方子,母親定然不會再固執地反對了。”
而除此之外的幾句難聽的話,她還是受得住的。
對於不在意的人,理會她胡叨叨做什麽!
方神醫在杏林聲名顯赫,最擅婦科,一向深得崔氏的信任。而她自己支爐子燉藥膳,又花不到公中的銀子,崔氏自然不會一味地反對。
要不然這苛待懷孕的兒媳婦的名聲傳出去,於崔氏也不利。
更何況,崔氏的掌上明珠劉惠,可還沒有出嫁呢!
有崔氏這樣的母親,劉惠的教養又能好到哪裡去?
到時候林家還不得用心考察,或是輕慢劉惠啊!
崔氏未必心疼劉識和彭瑾,卻是打心眼裡疼愛唯一的能給她帶來榮耀的嬌女!
有了劉識的這句話,彭瑾便不用再擔心崔氏借機找碴,甚至是強行熄了她爐中火的事。
“對了,你等我一下。”劉識突然站起身來,囑咐一句,腳步匆促地離開了。
彭瑾一頭霧水,只能坐在那裡耐心等待,拿起簸羅裡雲霧做了一半的小衣裳比劃。
一邊比劃,一邊想象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出生後穿上這件小衣裳的樣子,彭瑾不由地眉眼帶笑,整個人都洋溢著溫暖的柔情。
劉識離開大概半刻鍾的工夫就回來了,手裡捧著幾本帳冊,臉上帶笑道:“老話說的好,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嫁給了我,如今又懷了我的孩子,總不能讓你吃穿都還得靠自己的嫁妝。”
說著,劉識把帳本都放到桌子上,推到彭瑾面前。
彭瑾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劉識這是再向她上繳個人財物呢!
不過,劉識還沒有分家,吃穿都是靠公中發放的月例賞銀,名下怎麽會有私產?公中是否知道這些產業?
彭瑾這麽想著,也就順口問了出來。
“既然是私產,公中自然是不知道的。”劉識面色從容自然,似乎是理當如此,回答道,“公中的月例和年節賞銀能有多少?只不過夠正常的吃穿用度罷了。有時碰到喜歡又珍稀點的書,都未必能夠買得起!要是不私下置些產業,難道成親後還要靠著妻子的嫁妝過活應酬嗎?”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