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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召虎》第122章 又被算計
  “這場戰役,我們勝了,以少勝多,勝的艱難。”張遼目光掃過那一具具被白布遮蓋的屍體,聲音低沉:“這些死去的將士,都是我們的同袍,很多都是我親自從河北招募而來,他們曾與我們朝夕相處,曾與我們相互扶持,曾與我們如兄如弟,曾與我們情同手足,而今卻天人兩隔,戰場之上,是他們為我們抵擋了刀槍箭雨,是他們用死換來了我們的生,從此我們失去了很多好戰友,他們的父母失去了好兒子,他們的子女失去了好父親……”  張遼聲音低沉平靜,底下很多將士卻聽得熱淚盈眶。當初他們能投軍跟隨張遼,很多都是因為生活艱難,同族或鄉裡鄉親結伴一起來的,尤其是張遼那段時間並不容易,底層士兵生活更加艱難,他們平日裡也是相互扶持,如今卻有不少死了,正如張遼所說,戰場之上伍什配合作戰,很多死去的將士都是為了給同袍擋刀擋劍而死的,一念及此,他們怎能不哀傷。

  張遼看著底下低泣的將士,緩緩道:“人常說,戰爭之後是哀傷,我們為這些死去的同袍感到哀傷,但我們都是軍人,從投軍的一刻起,保家衛國,馬革裹屍就是歸屬!我們更為這些死去的同袍感到自豪!”

  他的聲音變得沉厚而有力:“這些同袍,是為了平複戰亂而死!為了討伐叛逆而死!為了守衛大漢而死!他們都是死在衝鋒的路上!他們無愧於一個軍人!他們的死,重於泰山!”

  張遼摘了頭盔,交給賈璣,又接過賈璣遞來的一碗酒,單膝跪地,緩緩灑在地上,眾將士跟著齊齊跪下。

  “哐啷!”一碗酒灑在校場上,張遼砸了碗,猛然起身,拔出長劍,直指長空,聲音慷慨激昂:“生為人傑,死為鬼雄!讓我們舉起兵器,作歌無衣,為他們壯行!”

  他帶頭大吼起來:“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眾將士也齊齊起身,高舉兵器,跟著大吼: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賈詡看著張遼,心中對這個便宜弟子也是佩服不已,喚作他也是想不到做不到這些的,而樊稠、高順和一眾軍侯早已對張遼崇拜敬重的五體投地,也跟著嘶聲大吼。男兒重英豪,張遼雖然年輕,但其所作所為,無不讓他們信服,自歎望塵莫及。

  一曲秦風無衣唱罷,張遼收劍回鞘,揮了揮手,校場門口張郃指揮著千數民夫進來,有序的抬走將士遺體,進行安葬。

  這千數民夫正是韓馥的那些運糧兵,也被張遼帶回了小平津,共有兩千多人,一千多人來抬遺體,令一千多則被張遼拍去挖墓了。北邙山本就風水寶地,適合葬人,自前幾日突襲青峰嶺渡口之後,張遼便建議賈詡尋了一塊合適的墓地,專門作為陣亡將士下葬之地。

  眾將士肅立,看著一具具屍體被抬出去,張遼深吸了口氣,看著眾將士緩緩道:“遺體不能久放,賈校尉已在邙山之中尋了一塊墓地,這些同袍都會葬在那裡,但落葉歸根,如果有這些同袍的鄉裡或親眷要將他們遷回去,我們會全力相助。”

  頓了頓,張遼又道:“陣亡將士的撫恤,加倍發放,還有一事,賈校尉已經命人在這小平津內建一座忠烈祠,祠前立碑,凡是殉國陣亡將士,他們的名字都會刻寫在上面,

以祭奠他們的英靈。”  眾將士一靜,隨即瘋狂大吼起來:“賈校尉!賈校尉!張司馬!張司馬!”古人重死,更相信鬼神,對於建立忠烈祠,是這些士兵曾經想也沒想過,想也不敢想的。

  賈詡看著張遼也不由苦笑,這些主意自然都是張遼提出的,如今卻放到了他的頭上,他也不好說什麽。

  看著底下那些將士激動的樣子,賈詡知道,張遼的這個舉動真的很得人心。

  事實上當初張遼一向他提出來,賈詡就知道這是一個極為厲害的舉措,從此之後這些將士的歸屬感怕是有了質的變化,他們不畏敵,不畏死,因為張遼把他們生前死後的事都做得很周全了,他們又怎能不歸心?

  ……

  雒陽,相國府,也就是曾經的大將軍府,董卓靠坐在錦榻上,雙目微瞑,仿佛在琢磨什麽,須臾歎了口氣。

  一旁的李儒道:“卻不知相國因何而歎?”自從董卓從小平津回來後,李儒已經發現他好幾次沉吟不定了,他熟悉董卓的小動作,知道董卓必然是有事在心。他心中也略有猜測,小心翼翼的又問了句:“可是為了涼州並州而憂慮?”

  “正為此耳!”董卓長歎道:“老夫卻不料麾下並州涼州兵馬已經爭端如此,若是長此以往,恐出禍端。”

  李儒撫須笑道:“相國何必為此憂心?若手下將領一心,相互結黨,反是禍事,是以涼州並州不合,對相國而言,亦是好事。”

  “老夫何嘗不知此理!”董卓擊掌道:“奈何其爭鬥日烈,恐失去控制。”

  李儒搖頭道:“相國只需將他們分開,涼州在西,並州在東,涼州在北,並州在南,各自少相見,自然不會激生矛盾。”

  董卓一愣,細思片刻,不由大笑:“妙哉,不想解決之法竟如此簡單,若非文優所言,老夫實在是想不到。 ”

  接下來二人又談起眼下各處戰事,難免提到了河陽津之戰,董卓忍不住道:“若吾婿能有文遠之能,白波賊必然早已平定。”

  李儒默然,對於牛輔的能力,他頗是不屑,但親疏有別,他這種聰明的人自不會在董卓面前說什麽。

  “可惜文遠非吾族親。”董卓歎道:“老夫麾下,除卻族親,胡軫、段煨等涼州舊部跟隨老夫東征西討,忠心不二,徐榮雖是遼東人,卻也是老夫提拔於行伍,跟隨老夫多年,唯有奉先與文遠皆是新近歸附,奉先貪權好利,老夫以權利驅之,獨文遠令老夫無從入手。”

  李儒一愣:“相國何出此言?莫非疑心張文遠忠心乎?”

  董卓搖搖頭:“文遠乃真豪傑也,其忠心亦無懷疑,但老夫觀文遠行事,為區區俘虜而棄官職,為朋友而膽敢犯上,何其勇烈,不貪高位,不好財物,一身忠義,老夫竟不知何以驅之?終是心中不安。以他的秉性,若是他不滿老夫行事,自去投靠關東群賊也未嘗不可能。”

  董卓能坐到如今的位置,豈是那麽簡單,恐怕張遼也沒想到董卓早已將他的秉性看了個透徹。

  聽到董卓所說,李儒眉頭微皺,以他對張遼的了解,董卓所說未嘗不可能發生,他凝眉思索便可,忽然眼睛一亮:“儒有一計,可令關東群賊視文遠如仇讎,而文遠不得不依附相國也。”

  董卓一愣,隨即大喜道:“文優快快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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