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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
*
林可卿想要拉楊熙的手。
楊熙卻像見了洪水猛獸似的甩開了。
她伸出的手頓時僵在了那裡。
楊熙的腦海裡已是冰火兩重天,根本無力思考,擔心楊鶴暴走傷了她,隻道急匆匆地道:“可卿,給我點時間!”
然後邁動長腿頭也不地轉身離去。
徒留林可卿在夜色裡一臉迷惘。
但就在下一秒,她瞬移上前,用公主抱抱住了楊熙,風一樣刮過了廳堂,直奔二樓楊熙的房間。
“嘭!”一聲關了門。
趙宇龍一邊加班一邊守歲,桌上的文件被帶起的風吹的“嘩嘩”響。
吃飽喝足,藍星準像沒有骨頭一樣“葛優癱”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被吹亂的髮型,一臉八卦地嘖嘖嘴道:“剛才過去的是林可卿吧,她怎麽進了楊熙的房間。”
在江南基地時,林可卿對秦朗態度冷淡,對楊熙格外另眼想看。要說兩人沒擦點小愛情的小火花,打死他都不信。之前在席上,楊熙把林可卿拉走,他並不怎麽意外。
耐人尋味的是,劉鑫和趙宇龍竟然也很鎮定。
不是說嚴格苦追林可卿的嘛?
怎麽兄弟們都不急啊。
他還等著開撕看熱鬧呢。
見趙宇龍慢條斯禮地整理著文件,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認真模樣,生出了捉弄的心思,一臉猥瑣的靠近了去,壓低了聲音,拿嘴努了努楊熙房間的方向,道:“你說他倆什麽關系呀,這發展的也太快了吧。現在絕對已經乾柴欲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趙宇龍知道林可卿就是蕭婉柔,當然就知道她和楊熙是青梅竹馬的初戀關系。
作為師弟,他很為楊熙感到高興。
三年前,他受楊熙所托,暗中關照蕭婉柔。
沒想到發生了假死事件,還以為有負他所托,沒想到兜兜轉轉,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抑住心中那一點點失落,他笑著道:“不要胡說,也許他們是有急事要商量呢。”
他對林可卿跟楊熙在一起喜聞樂見,可秦家在京城基地算一霸,不知道她要怎麽處理其中的關系,在她明確表示之前,他不打算作任何回應。
藍星準高拋起一顆西瓜子拿嘴接住,“哢”地一聲咬破,百無聊耐地道:“哎,這日子過得真是清心寡欲,忒沒勁了。”
戰狼團結,強大,朝氣蓬勃,唯一不如人意的就是妹子太少啦。
兩個首領都是禁欲系,手下的管理有樣學樣,上行下效,整個戰狼都純潔像披著狼皮的小綿羊。
不是說末世人性墮落,強者可以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怎麽爽怎麽來嗎?
怎麽戰狼不按江湖規矩來呢?
他打定主意了,等嚴格到了京城,他一定要建議他們考慮融入江湖,好歹考慮一下花心單身狗的身心健康嘛,是不是?
趙宇龍認真地處理文件。
藍星準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跟自言自語差不多。
他是香江四少之首,平時的形象那叫一個高冷,可誰會想到私下的他賣得了萌,耍得了賤,臉皮厚比城牆呢,真是謠言誤人啊。
此時,楊熙的房間的確發生著一場激戰,當然和藍星準想象的香豔場景不同。
林可卿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楊熙推倒在了床上。
滿臉的憤怒和委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情侶間有誤會或者分歧的時候一走了之,
有事說事啊,我可不會玩什麽你猜我猜的揭秘遊戲。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棘手的事情,想要用離開來保護我?是不是跟你的異能有關,還是有人威脅你?”楊熙懵了。
他被公主抱了?
白皙的臉龐紅得發亮。
他抿了抿薄唇,猶豫著要不要把楊鶴的事情告訴林可卿。
感應了一下,確定楊鶴徹底沉寂了下去,他才斟酌著開口,“可卿,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家院子裡種著一顆黑色的樹,隻長得一顆果子?”
當然記得。
那棵樹十分奇特,通體漆黑,無枝無葉,一杆到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支鐵釺。
林可卿第一次去楊家,就被它吸引了,當時就有十分微妙的感覺,奇異的是,那樹當著她的面結了一顆黑色的果子,至今她都記得那股難忘的異香。
她當時被何媛虐待,經常吃不飽,看到這香甜的果實哪裡忍得住?
果斷下手。
那果子無皮無核,像一團軟肉,入口即化,她咬了一口,感覺自己快成仙了,忍得好辛苦才留了一半,給了楊熙。
記憶深刻如昨。
林可卿點了點頭:“記得!”
楊熙眼中露出擔憂之色,道:“那你的身體有沒有不適,比如頭暈頭痛?”
林可卿搖頭,道:“沒有,過了這麽多年了。它對你有影響?”
楊熙終於艱難地點頭。
有心讓林可卿看看自己“病發”的狀態,可楊鶴卻像消失了一樣,隻好作罷。
他說出了心裡最重要的秘密,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開了頭,後面就容易多了,道:“在小青山的時候我昏睡了好長時間,醒來之後變得耳聰目明,同時,腦海裡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好像是另一個我?”
林可卿驚訝地道:“難道是感知系?另一個自己的話,我以前聽說精神分裂者會有這種情況,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
楊熙見她只是驚訝,沒有嫌棄之色,頓時覺得充滿了勇氣,道:“是真的有另外一個人,他說他的名字叫楊鶴!”
“楊賀?”林可卿咀嚼了一下這個新名字,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是小澤!
她就沒有繼續想下去了,歉意地對楊熙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上的楊熙,靈眼從上到下掃描了一遍他的身體,並沒有異樣,才有些嬌蠻地道:“精神系覺醒之初是有些頭昏腦脹的感覺,我很確定,你的身體非常健康,所以不許用這個理由拒絕我。”
楊熙看著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一顆心忽地安定下來,難得地神清氣爽,真誠地道歉:“對不起,最近我是感覺壓力很大,情緒有些不穩定。”
“那剛才你在煙花下說的話還算話嗎?”林可卿說道。
楊熙燦然一笑,俊秀的容顏比煙花還要耀眼,承諾般的道:“算,那個時候我非常清醒,從未有過的清醒。”
林可卿這才滿意,傾身將他逼在了床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個輕吻,霸道地道:“蓋了章,承諾成立。”
楊熙再次懵了。
林可卿偷笑,紅暈爬滿雙頰,整個人像發著光,明豔不可方物,分明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卻嬌羞如當年的少女,聲音輕柔得像羽毛一樣,落在楊熙的耳中:“楊熙,你知道的,我也愛你。”
她前世今生,最勇敢的時刻並不是用自爆跟詛咒同歸於盡,而是此刻,將自己曾經封閉的心扉再次打開。
楊熙抬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龐,林可卿抓住了他,往門外看了一眼,快速地道:“小澤在外面,他的事情以後我會跟你解釋,請你相信我。”
楊熙微微一笑,道:“我曾發願,只要你能復活,我願意付出所有。”
他握著林可卿的柔軟的雙手,像捧著稀世珍寶,放在唇邊親了親道:“現在,我已經圓滿了,小澤是你的兒子,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
林可卿從來不知道他這麽會說情話。
雖然想聽更多,但是她不願意讓兒子等。
他們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此時卻情意綿綿依依不舍起來。
林可卿果斷轉身,楊熙站了起來,送她到門口。
小澤沒有偷聽,只是站在走廊裡,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到媽媽出來,他揉了揉眼睛,張著雙臂道:“媽媽,我困了。”
母子連心,林可卿知道他在害怕,害怕她會離開。
“好吧,跟楊叔叔說晚安。”
“楊叔叔晚安!”小澤乖巧地揮著手。
楊熙溫和地一笑,道:“晚安小澤,明天見哦。”
林可卿和他相視一笑,各自回房。
小澤靜靜地趴在媽媽懷裡,可憐巴巴地道:“對不起媽媽,我不該偷聽你和叔叔說話。”
他雖然不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危險,但是本能地有些抵觸媽媽和楊叔叔親近。
林可卿幫小澤脫了衣服,母子倆換了舒適的睡衣面對面坐在床上。
“小澤,媽媽要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請你理解。”她鄭重地說道。
小澤的身體經過這段間的洗滌十分純淨,以至於比同齡的小孩聰明很多,不僅過目不忘,還五感敏銳,林可卿把他當做大人看待。
小澤正色起來,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媽媽請說。”
林可卿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容甜蜜,跟他分享自己的快樂,“楊熙叔叔是媽媽小時候最好的朋友,會給我講故事,分享食物,約好長大就結婚。現在我和他都長大了,想要在一起,小澤會同意嗎?”
小澤似懂非懂,道:“媽媽跟楊叔叔結婚啊,楊叔叔會變成我的新爸爸嗎?”
林可卿點頭,道:“嗯,你會多一個爸爸。”
小澤不想換爸爸,但多一個的話,也沒關系,因為他能感覺到媽媽說跟楊叔叔結婚的時候很幸福,他雙手絞在了一起,忐忑地道:“媽媽會跟我在一起吧?”
林可卿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當然,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和從前一樣。”
小澤放心了,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慢慢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隔壁房間裡靜悄悄的。
楊熙雙目圓睜,卻呼吸平穩如同睡著了。
他進入了一個異度空間,天地灰蒙蒙的,像起了霧,不辨東西。茫然四顧,隻覺得空氣陰冷襲人,凍得他瑟瑟發抖。
如果這是夢,也太真實了。
他一種直覺,這不是夢。
“楊鶴!”
他的聲音才落,濃霧裡便“滑”出了一個人。
他的五官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氣質截然不同。
楊熙溫潤如玉樹臨風,楊鶴卻像冰山之峰,穿著一襲華麗的玄色長袍,衣襟和袖口上都用金線繡著繁複而古老的花紋,仿佛一口即將出鞘的劍,冰冷透骨,眼神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看著楊熙,目露憎惡。
挑剔地掃了他一眼,道:“真是丟臉,末世本源如此充沛,你卻仍然原地踏步,不如退位讓賢,讓我做主可好。”
楊熙面對楊鶴時,感覺像幼兒面對著凶獸。
可心裡卻有一種感覺,楊鶴並不能控制他,只要自己堅強,身體的主導權仍是自己,只怕他搗亂,乾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到底是人是鬼,想要做什麽?”
楊鶴“嗤”地一聲笑了,諷刺地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我要撥亂反正,奪回自己的身體。”
楊熙很有把握,楊鶴並不知道自己跟林可卿的事情。
他吃了半顆黑果,就生出了雙魂,那林可卿會不會也有可能遇到這種事情。
如果能知道更多關於黑果的信息就好了。
可事關修真界,他總不能去百度吧。
只能從楊鶴這裡突破了。
“那個黑色果實到底是什麽?雙魂是副作用之一嗎?”
“副作用?”楊鶴像聽到笑話似的高挑著劍眉:“你覺得元胎果是毒果實?”
楊熙點頭。
那顆樹太奇怪了,種在地裡差不多十年才長成一根鐵棒,因為太過難看,楊媽幾次試圖將它拔除,可掘地三尺卻發現它的根系十分發達。怎麽也挖不到頭,隻好作罷。可蕭婉柔一到楊家,那樹便結了一顆肉果,仿佛為她而生似的。
副作用?”楊鶴像聽到笑話似的高挑著劍眉:“你覺得元胎果是毒果實?”
楊熙點頭。
那顆樹太奇怪了,種在地裡差不多十年才長成一根鐵棒,因為太過難看,楊媽幾次試圖將它拔除,可掘地三尺卻發現它的根系十分發達。怎麽也挖不到頭,隻好作罷。可蕭婉柔一到楊家,那樹便結了一顆肉果,仿佛為她而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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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