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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撲倒在地的特務驚叫聲雙腿連蹬想要逃開,同時尋找著開槍射擊的可能,下一秒,一個黑影在他的眼瞬間變大!
啊啊啊……
淒厲的慘嚎聲,那特務的下巴被路遠一腳踢了個粉碎,血水牙齒亂噴,整個人都在怪力之下飛了起來,然後一個倒栽蔥大頭朝下狠狠栽倒在地,頸骨斷裂的聲音在七八米外都可以聽到!
呯呯呯
槍聲接連爆響,路遠連連翻滾,呼嘯的子彈在他身後留下了連串的彈孔,然後一堵破牆擋住了去路。 (w W W . V o Dtw . c o M)
剩下的一名軍統特務一邊開槍一邊猛追了來,槍口狠狠的頂在了路遠的後背之,他瘋狂的獰笑著道:“姓路的,你的確夠狠,可你最終還是要死在老子的手裡!”
路遠忽然笑了,道:“你猜,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那特務聞言一楞,然後臉色大變要扣動扳機,可惜太遲了!
噗嗤一聲,那軍統特務的腦袋裡猛然爆出了一股滾燙的腦漿,噴的路遠滿頭滿臉都是,整個人微微一顫之後,像是被利斧劈倒的木樁一般,轟然倒在了路遠的懷裡。
“當然是你先死!”
路遠嘿嘿怪笑,在那屍體狠狠的蹭了幾下臉,這才將屍體掀翻一邊,準備站起來。
“那你說,現在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硬邦邦的槍口頂在了路遠的額頭,劉傑的眼神看去無瘋狂。
“告訴你一件事!”
路遠笑著道,可那一臉的血讓他的笑臉看起來極其恐怖,他咧著一嘴白牙道:“如果你想殺一個人,別跟他廢話,直接乾掉他,這樣才最保險,很多人明明佔據風卻被反殺,是因為他們話多——所以,有種你開槍!”
劉傑的牙齒咬的格格直響道:“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路遠當然明白他問的絕對不是自己剛剛說的那些屁話,於是哈哈大笑著道:“你知道我說的是真的——既然不敢開槍,給我滾開!”
然後路遠便慘叫了起來,因為劉傑狂怒之下,一槍托砸的他額頭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我的確不敢殺你,但我沒說我不敢揍你——所以你別太囂張!”
劉傑睚眥欲裂的咆哮道,他當然清楚路遠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路遠準確的說出了他一家老小的數量——算自己的一家老小不在路遠的手,但他相信,路遠至少知道自己的家人在什麽地方。
“劉老大,這又是怎麽回事?”
剩下的十幾名漢子圍了過來,看著又死了的兩個軍統特務,臉色鐵青,他們的手裡,還抓著林施雯和小花。
“你們不用管發生了什麽,我擔保你們能拿到錢不夠了?”
劉傑厲聲咆哮道,槍口頂了林施雯的腦袋道:“說,我怎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我的家人,他們在哪裡!”
即便被槍頂頭,林施雯小花的臉也沒有太多的害怕,倒是看著路遠一臉心疼的問他有沒有事。
“沒事,自己作的!”
路遠苦笑著低頭在衣服擦了擦臉的血,這才道:“已經有人帶著你的幾個家人過來了,你派人去重慶向這邊來的路看看,應該很快能看見他們!”
“你最好別騙我!”
劉傑咬牙切齒的道,然後派人騎馬立即過去查看,一邊警告路遠別亂動。
路遠當然不會亂動,因為已經沒必要了,笑眯眯的坐在地逗著小花,同時問林施雯有沒有事。
“這些家夥本來很狂,又打又罵的,師傅和馬師叔出手乾掉了兩個之後,
他們老實多了……”小花得意洋洋的道,那表情倒不像是自己等人被抓,反倒像是劉傑等人被他們抓了一樣。
“姐姐和馬叔說了,好好說咱們還會等你來,要不然魚死破,他們一個別想活——這些家夥便怕了……”林施雯笑道。
聽到小花和林施雯的話,剩余的十幾名漢子的臉都綠了,龍芸和馬雲山讓他們頭疼不已,卻又不敢直接殺了——最關鍵的是,還不一定殺的了!
要是被這兩個家夥逃走,他們敢肯定,自己這夥人怕是沒有一個人能逃出二人的追殺,所以龍芸等人說是被擄走,但事實卻大相徑庭,應該說是被逼來到這裡等著更恰當一些。
聽到這些,路遠笑的很開心,因為這和他預料的情況一模一樣,龍芸雖然被要挾,但她和馬雲山在隊伍裡,卻讓所有人不至於受到什麽折磨。
不一會兒,馬匹去而複返,馬背的漢子跳下馬背叫道:“有人過來了,應該是排幫的人,前面的是你家老爺子——我以前在你家見過,不會看錯!”
聽到這話, 劉傑喜極而泣,看著路遠道:“其余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等他們到了,你問他們,他們肯定知道!”路遠道。
很快,幾名排幫的漢子便進了村子,前頭的劉傑老爹滿臉淤青,明顯沒討著什麽好。
“混蛋,你們敢打我爹!”
劉傑見狀勃然大怒,厲吼出聲要拿路遠撒氣。
“劉傑,你敢再動路團長一根頭髮,我將你全家剁碎了喂狗——我排幫的話,你最好信!”
當先臉色陰沉的漢子獰笑一聲,這才回頭衝著路遠躬腰叫道:“路團長,我是余大江,在家排行老九,你叫我老九可以了!”
“辛苦了!”
路遠點頭笑道。
“把我的家人全都帶過來,否則我殺了他們!”劉傑衝著余大江尖叫道。
“你以為這裡現在還是你說了算嗎?”
余大江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劉傑道:“現在這裡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路團長說了算,不想死的話,路團長說什麽,你最好乖乖照辦!”
“混蛋,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他們嗎?”
劉傑勃然大怒,衝著周圍的漢子們厲吼道:“去,拉幾個家夥出來給我斃了,我看這幫家夥,分明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周圍的漢子們剛要行動,卻瞬間臉色劇變。
在四面八方,都有短打扮的漢子手持短斧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他們渾身下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濕透,衣裳也布滿了泥土草屑甚至是破口,很明顯這麽快趕過來,還得繞開路可能的監視,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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