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林然與他第一次產生交集，是在衡山城地界。

雖然一度被東方不敗壓著打，但對方光滑沒有喉結脖頸，以及隱約間聞到的香氣，讓林然對他性別有些隱隱期待。

最重要一點，就是東方不敗雖然男子裝扮，但整體臉型輪廓，與當年林青霞隱隱神似。

一切的一切，令林然心中期待值爆棚。

然而這會，瞧著東方不敗、楊蓮亭親昵舉動，林然猶如吃了幾百噸蒼蠅。

果然

東方不敗知道林然實力極高，不會讓楊蓮亭吃癟，毫不猶豫一把將他拉住。

“林兄，你們自雲南一路遠道而來，想必已經極為疲倦！”

東方不敗態度罕見不錯，但口中下的卻是逐客令。“方才所議之事我會考慮，明天再行商議！”

不歡而散

……

回到住所，林然依舊皺著眉頭，楊蓮亭那張惡心彪悍體型，久久纏繞揮之不去。

“姥姥個西皮，要不上次聖山巨變，已經不能查看具體屬性，我非得好好看看你是男是女！”

林然忿忿不已，捏了捏小昭白皙臉蛋。“你覺得這個東方不敗，到底是男是女?”

瞧著林然一副吃癟，外加悶悶不樂表情，小昭不由吃吃一笑。“公子，如果我能幫你甄別，你許我什麽好處呀！”

“好你個小妮子，竟然還敢借勢敲詐！”

林然嘿嘿一笑，伸手將小昭攬入懷中，狠狠親了口佳人香滑小嘴。“現在你的蓉兒姐姐不在，可別怪我吃了你！”

被林然欺負得咯咯嬌笑，小昭頓時受不了投降。“公子饒命，我現在就說！”

稍稍喘了幾口香氣，小昭滿臉溫柔倚在林然胸膛。“公子，你忘了你的技能?”

“嗯?”

林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的技能可以判斷男女?我怎麽不知道有這個技能?”

“噗嗤！”

瞧著林然迷惑模樣，小昭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伏在耳邊一陣嘀咕。“￥#%￥%……%￥%……&……%&……%”

“這……有點偷雞摸狗下三濫啊……”

林然正氣凜然一口拒絕。“我堂堂新時代十好青年，這種事絕對做不出來！”

“嘁！”

小昭哪裡聽得下去，好看俏眼一翻，迅速掙脫林然懷中，找小尼姑儀琳去了。

目送小昭倩影消失，林然也沒有任何舉動，反而盤腿而坐五心向天，開始修習、溫養自身武學、心法。

時間一點一滴悄然而逝，轉眼間三日已過。

而林然這幾天倒也十分清閑，也沒做出什麽驚天舉動，一邊與東方不敗商議大事，一邊帶著幾女，像遊覽風景名勝一般，施施然逛著黑木崖。

這一日，入夜，黑木崖一片靜謐。

乳月初升，映入一片精致建築群，恰是一番別致美景。

瞧著外頭月色籠罩房屋，林然忍不住一聲輕歎。“月黑風高殺人夜，東方不敗……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能耐！”

林然也不管是不是用錯詞，施施然喝了口清茶，想也不想推開房門，朝著日月神教總壇某地而去。

當然，林然雖然自負自身實力，但同樣忌憚東方不敗速度，為了徹底隱蔽身形，【掌控空間】自然需要開啟。

順著這幾日閑逛摸清的路線，林然也沒啥陌生感，直接遁入某棟精致典雅建築。

這一刻，林然原本的正氣凜然，早就被他丟到太平洋，剩下的只有滿臉賤笑。“新時代八好青年不假……但……這裡可不是地球華夏，而是笑傲江湖世界！”

不過，對於這棟建築具體情況，林然也是完全陌生，只能一路偷偷摸摸前進。

所幸，也許是幸運女神垂青，也許是東方不敗太過自信，林然此行十分順利，基本沒消耗多少時間，已然迅速找到要找之地。

“嘩啦！”

一道細微撩水聲，隱隱傳入耳畔，林然側耳一聽，臉上頓時露出掙扎神色。“這……如果真是想象中那樣……我會不會長針眼?”

沒錯，林然現在所處，正是東方不敗居住之地，而耳邊傳來水聲房間，正是東方不敗沐浴房間。

至於小昭跟林然說的方法，自然是趁著東方不敗洗澡，將其底細看個一清二楚。

畢竟，就算東方不敗藏得再嚴實，人生經歷再奇葩，洗澡那會也不可能穿著衣服洗……咳咳，如果真穿了衣服，林然只能自認倒霉。

閑話不多說，林然這會已經按捺不住好奇，哪還管什麽針眼，直接順著房屋縫隙悄然溜了進去。

入目，一片水霧迷蒙。

衣架，掛著東方不敗換洗髒衣服， 不出意外，當然是男子衣裳。

一道屏風，恰好將林然視線堪堪阻擋。

“該死的屏風！”

林然暗暗撇嘴，然而，瞧著水霧直接穿透自己身體，卻是露出一副興奮之色。

一切毫無破綻！

“我越來越喜歡這個技能了……”林然嘴角微微翹起，一步一步走向屏風，逐步能夠看見一隻碩大木桶。

瞧著那隻木桶，林然頓時忍不住滿臉羨慕。“嘖嘖，教主就是不一樣，用的木桶都像人家游泳池！”

嘴中不停碎碎，腳步壓根沒任何停頓。

然而，到了木桶之畔，瞧著水霧中模糊人影，林然卻有些猶豫，有些忐忑停下腳步。“如果沒女人特征還好說鐵定是人妖跑不掉，可如果有的話……會不會是修煉《葵花寶典》緣故?”

患得患失

到了這個地步，東方不敗是不是人妖已經不重要，唯一令林然忐忑的，反而是《葵花寶典》。

畢竟誰也不知道，武俠世界的《葵花寶典》，是不是比現代世界變性手術還牛，牛到真能逆轉陰陽，將男人完全變為女人。

“是留一份美好幻想……還是直接揭開血腥答案?”

林然心中忐忑，一會出現現代林青霞、陳喬恩俏臉，一會出現楊蓮亭那張，明顯雄性激素太多魁梧男人臉。

不過，猶豫向來不是林然性格，心念電轉之間，已然狠狠一拍額頭。“姥姥個西皮，不就是看個人，有必要大驚小怪?”

“沒出息，活該長針眼！”

暗暗一罵，林然心中發狠，直接順著碩大木桶邊緣，走向靠在水中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