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住段雲鷹後,張雲蘇立馬運起內力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此時,有六位鏢頭正要再次攻向張雲蘇,兩位鏢頭在張尹兒凌厲的攻勢下連連後退。那20位鏢師也都抽出了武器,向練武場上的太極武館弟子們圍去,而李功等弟子則是持劍戒備,如臨大敵。
聽見張雲蘇的大喝聲,最先停下動作的自然是攻過來的六位鏢頭。交換眼神,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駭,任誰都沒想到段雲鷹堂堂後天十二重大圓滿,曾經的三江武林第一,竟然幾個呼吸間就被一個少年打敗,並且還被其用兵器製住!
恐怕就算是一般的先天高手想要做到如此都不容易吧?
其他人聞聲看過去,見段雲鷹被張雲蘇用劍架著脖子,也都是一臉震驚,不禁停下了動作。
這時張雲蘇看向段雲鷹,語氣森冷地道:“段總鏢頭,你若真有證據證明我太極武館窩藏什麽天音宗傳人,就請魔教的人來過來,我張雲蘇也不是不自量力之輩。”
“但若是段總鏢頭是想借魔教之勢,欺壓我太極武館,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張雲蘇掃視其他三江鏢局的人一眼,運起內力吼道:“都給我滾出去!”
不少鏢師被張雲蘇的吼聲嚇了一跳,蔣雁峰等鏢頭也都眉頭緊皺,看向了段雲鷹。
段雲鷹隻感覺青萍劍劍鋒上的寒氣刺骨而入,哪裡敢硬氣,只能開口道:“都出去!”
“總鏢頭!”段雲蛟不甘的叫了聲,似乎不願意。
段雲鷹瞪了他一眼,道:“難道你想讓我死在這裡嗎?!”
聽見這話,段雲蛟才不得不帶著其他鏢頭以及一眾鏢師慢慢退出太極武館。
此時,外面圍觀的人不僅沒減少,反而更多了。之前聽到裡面傳出打鬥聲,外面的人一個個都好奇無比,很想進去看看是何種場景。再聽到張雲蘇的吼聲,就更好奇了。
瞧見三江鏢局的人一個個退出來,便忍不住議論起來——
“鏢局的人怎麽這麽快就退出來了?”
“剛才聽到裡面有打鬥聲,應該是段總鏢頭已經把那張雲蘇製服了吧?”
“不是吧?之前你沒聽到裡面張雲蘇先說‘都給我住手’,然後又說‘都給我滾出去’嗎?如果被製服,怎麽可能那麽說?”
“那總不能是段雲鷹被製服了吧?他可是後天十二重大圓滿,接近先天武者的存在!”
“···”
很快,議論聲就停了下來,因為在段雲蛟、蔣雁峰等鏢頭也退出來後,張雲蘇用劍架著段雲鷹的脖子也慢慢走到了大門處。
瞧見這一幕,外面圍觀的人群瞬間一片安靜,個個目瞪口呆。
竟然還真是張雲蘇把段雲鷹給製服了!!
“張雲蘇,還不趕緊放人,不然我回去召集鏢局所有鏢師來踏平你們太極武館!”退出來後,段雲蛟色厲內荏地喝道。
聽到這話,其他鏢頭臉色再次古怪起來,段雲鷹則是想找個洞鑽進去——豬隊友啊,你這是要告訴別人我們三江鏢局只會以多欺少麽?
張雲蘇都懶得裡段雲蛟,而是將劍鋒又緊了緊,道:“段總鏢頭,你來告訴大家,我們太極武館有沒有什麽天音宗傳人。”
段雲鷹臉色青如鐵,但還是咬著牙道:“太極武館沒有天音宗傳人,張館主放心,日後我三江鏢局不會再因此事打擾了。”
“好,今天這麽多人看著,相信段總鏢頭也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請回吧。”說完,張雲蘇將青萍劍從段雲鷹的脖子上拿下來。 感到劍鋒離開了脖子,段雲鷹忙大步從太極武館大門內走出,這才回頭看向張雲蘇,瞧見張雲蘇劍已回鞘,一副“你再來啊,再來老子還製住你一次”的自信模樣,便不得不恨恨地道:“走!”
今天的事辦成這樣,其他鏢頭、鏢師也覺得很丟人,聽到段雲鷹這個“走”字,立馬跟著向巷子外走去,一刻也不想在太極武館外停留。
等三江鏢局的人走出了巷子,圍觀的人才回過神來,立馬忍不住興奮地議論起來——
“天啊,我之前沒看錯吧,張雲蘇竟然真的把段雲鷹給製住了!”
“我也看到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據說張館主修為才後天六重啊,居然可以製服後天十二重大圓滿的段雲鷹,這簡直比傳說中的那些頂級門派真傳弟子都厲害!”
“可不是麽···以前聽人說張館主是現在的三江武林第一我還不信,今天算是徹底相信了。”
“···”
回到三江鏢局大堂,段雲鷹還未落座,就一掌將椅子旁的茶桌拍得粉碎。
其他跟進來的鏢頭本就臉色難看,見此更是噤若寒蟬。
最終還是段雲蛟仗著與段雲鷹是堂兄弟關系,出聲道:“總鏢頭,那張雲蘇實在是欺人太甚,不如我們用那鐵羽隼向拓跋前輩傳出消息,說天音宗傳人就在太極武館。”
“糊塗!”段雲鷹瞪向段雲蛟,大聲叱道:“今日我借著搜捕天音宗傳人之名與太極武館衝突,就已經是冒著被拓跋泰責罰的危險了。若是再敢傳遞不實消息,你當那拓跋泰會對欺騙他的人手軟麽?!”
“那···那我們今天丟了如此大的面子,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段雲蛟滿臉不甘的道。
段雲鷹沉默了——今天顏面盡失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蔣雁峰開口道:“總鏢頭,我始終覺得那張雲蘇的弟子鍾離消失得太過蹊蹺,不如先派人盯著太極武館,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段雲鷹陰沉著臉道:“也只能先如此了。”
大堂中氣氛尷尬,眾鏢頭不願意多呆,正準備散去時,忽然一個鏢師快步走進來,拿著一封信拱手道:“總鏢頭,段承鏢頭在靖江府傳了一封信回來。”
聽到是段承來信,段雲鷹便知道應該是聯系東、西極門對付太極武館的事有了新消息,當即道:“拿過來給我看看!”
“是。”
從那鏢師手中接過信拆開來看了後,段雲鷹原本陰沉的臉烏雲轉晴,最終化作一臉得意的笑容。
見此,其他鏢頭都不禁好奇起來,段雲蛟更是忍不住問道:“總鏢頭,承兒到底去靖江府幹什麽了?”
段雲鷹收起信後道:“之前我就一直懷疑那太極武館與十八年前分裂成東、西極門的太極派有關,後來聽說那張雲蘇以一首玄妙的劍法打敗闞廣漠,我就更加懷疑了,於是就派段承去向東、西極門詢問此事。”
“剛才這封信中,段承道他和東、西極門的兩位真傳弟子不日就將啟程來三江縣,調查太極武館是否與當年的太極派有關。段承還在信中道,東、西極門懷疑張青蓮乃是當年太極派的叛徒。”
說到最後,段雲鷹已經是滿臉的陰狠笑容,仿佛是看到了太極武館被東、西極門剿滅一般。
幾位鏢頭聽了神色不一,有的興奮,有的則是相顧訝然,沒想到段雲鷹竟然如此早就開始布局對付一個小小的武館。
縱然對此有些不恥,卻也不得不佩服段雲鷹的遠見和手段。怪不得三江鏢局可以在三江縣稱霸這麽多年呢,人家總鏢頭可不只是武功高那麽簡單啊。
太極武館。
張雲蘇正坐在後院石凳上,讓蘇婆婆為自己身上傷口敷藥、包扎。他畢竟只是後天六重,內力沒有化成真氣,不能外放使用,更無法護體,便在刺破段雲鷹那青色鷹爪時被爆裂的真氣給劃傷了多處。
“雲蘇,這次你雖然隻受了點皮肉傷就打敗段雲鷹,趕走了三江鏢局的人,徹底坐實三江武林第一人的名頭。但日後卻要更加小心那段雲鷹,他能夠帶領三江鏢局穩坐三江武林霸主之位,就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蘇婆婆一邊替張雲蘇包扎傷口一邊道。
張雲蘇道:“太極武館要發展壯大,就必然會和三江鏢局處在對立的位置上,這是無法避免的事。只是我沒想到段雲鷹竟然這麽早就向我發難,才會如此被動。”
“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麽辦?”蘇婆婆問。
張雲蘇微微皺眉道:“我估計段雲鷹不會就這麽算了,肯定還會再出手,目前除了想辦法提高武功,我也只能等著接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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