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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棗縣此時城頭之上旌旗飄揚,旗子上書寫著不同的字號,如今已經有張,橋,鮑,劉,袁,孔六個字號,其中帶張字的有兩面顏色不同的旗子,可見陳留太守張邈,廣陵太守張超,東郡太守橋瑁,兗州刺史劉岱,山陽太守袁遺,濟北相鮑信,豫州刺史孔伷這七路義軍已經到達陳留。
七路人馬有五路是來自兗州本地太守,只有豫州刺史孔伷是來自和兗州相鄰的豫州,還有廣陵太守張超是早就吞並在陳留了,所以才能快速到達酸棗。
加上曹操的抵達,兗州的六路人嗎已經集齊,曹操下令軍隊在城外五裡處集結,然後派樂進前去喊話,過了一會樂進回報:“主公稍待,城中諸位將軍馬上就出來迎接。”
這時只有曹洪,曹純,典韋在曹操身邊,夏侯惇等人正在統禦軍隊,只聽曹操笑道:“待會孟卓看到我們這等軍容,必然不敢生輕視之心!”
曹純笑道:“那是自然,大兄你傾盡家財,子許兄也投入了家中積蓄的八成財資,加上哥哥和子廉的一部分家財,輪投入之財力,張邈,張超之流也未必比得上我們幾家之力。”
曹純說這話很顯然是對張邈還有‘北四友’之三的張超,臧洪,陳容頗為不滿,認為他們沒有什麽拿架子的資本,曹操顯然雖然是倒了霉,沒個落腳的地方,但是好歹曹仁還是擁有21個縣城的沛國的無冕之王,視曹洪為親子的曹鼎還是一郡太守,更別家中還有曹騰,曹嵩那種三公九卿的大員,說起來,北四友不過是塗有名聲,張邈和張超不過是個區區太守,家中只是兗州土豪,實在沒有囂張的資本。
比起曹家曾今在朝堂的風光一時,北四友還有張家那只是一個笑話,只是現在曹操時運不濟罷了。
曹操卻說道:“子和,慎言。”
這時,酸棗縣城門開啟,七個身穿明光鎧的將令當先策馬而出,曹洪一眼掃過,心中暗笑,七人之中有六人是虛有其表,只有一個身材中等,皮膚黝黑的漢子功力和廖化相若,乃是煉精化氣的上乘境界,其他人都沒有入武道之門。
“果然是書生造反。”曹洪心中暗道。
七人領頭的有兩人,其中一人是張邈,另外一人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明光鎧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一個鐵鍋一般。
雙方人馬相距還有二十步的時候張邈沒說話,倒是那個胖子先說話了:“孟德!哈哈!孟德,久違了!”
曹操哈哈大笑:“公山兄,別來無恙!”說完便即迎了上去。
和對方首領打交道,那是曹操的事情,跟自己無關,所以曹洪來到曹純身邊問道:“子和,這位是...”
曹純17歲就到了洛陽皇宮做黃門侍郎,曹操在洛陽做典軍校尉的時候曹純時常跟著曹操,見過的人自然很多,只聽他說道:“此人乃是兗州刺史劉岱。”
曹洪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他敢在張邈之前說話。
” 刺史本來是個閑職,只是用來為朝廷監控地方太守的,俸祿只有六百石,比太守的兩千石少很多,也談不上是太守的上司,但是黃巾之亂的時候朝廷為了平亂,給了刺史實權,本來就是州刺史,有了實權就是一州之長了,有些人勢力大得足以壓服太守的話,就直接改叫州牧,所謂牧,就是管理的意思,牧羊,牧馬,牧州!
現在的州牧有益州牧劉焉,徐州牧陶謙,冀州牧韓馥三人。這劉岱沒有改成州牧想必是實力不夠,不過在地位上,他是高於張邈的,更何況此君乃是漢室宗親,皇親國戚,眾目睽睽之下,張邈再狂,也不敢僭越。
當曹操和那七個頭領寒暄的時候,七人後面的一眾騎士中有一人離隊而出,直直朝曹洪曹純這隊親衛軍的方向而來,這人嘴唇上有兩條修剪得很整齊的胡須,身材大約在180左右,比較削瘦,身穿皮裘,內穿深衣長袍,腰杆挺得筆直,大約在三十五歲左右。
如今正值起兵的時候,戰將外出必然要穿戎裝,以便同僚辨認,曹軍領軍的將令包括曹洪在內,都穿上了一身剛打造的明光鎧,明光鎧顧名思義,就是亮堂堂的金屬鎧甲,一來防禦力高,而來好看,威風,包括各方陣的副將如史渙,廖化也穿上了這種鎧甲,現在這策馬而來的人穿著一身長袍,外罩皮裘,很顯然,他不是戰將,而是一個文官。
只見那人策馬來到曹洪和曹純面前,一抱拳,客氣地說道:“兩位將軍有禮,在下乃是酸棗縣縣令陳宮陳公台,專司接待各路人馬之責,也負責安置諸位,不知諸位此時是否可以先行入軍營呢?”
這家夥是陳宮?曹洪心中一跳,上下打量此人,在演義中,陳宮離曹操而去是因為曹操殺了呂伯奢一家,但是正史中,卻是因為曹操在兗州殺了一個叫做邊讓的名士,導致陳宮對其反感,後來甚至夥同張邈,呂布反了曹操,差點把曹操打成喪家之犬。
對陳宮這人,曹洪是有幾分好感的,因為此君算得上足智多謀,呂布被曹操趕出兗州之後能夠把劉備從徐州趕出去,全靠了陳宮的計謀,之後曹操攻打呂布,也是靠著陳宮的計謀支持了很久,只是到了後來,不知道呂布抽什麽風,不再對陳宮言聽計從,才導致戰敗,結果陳宮拒絕了曹操的招降,從容就義,是個堅持原則的好漢子。
這家夥居然是酸棗的縣令?既然讓我碰上了,是不是做些什麽,讓他上了曹家這條船兒呢?然後讓呂布那小子去吃屎?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正當曹洪心中打著主意的時候,曹純說道:“陳縣令稍待,末將先去請示大兄。”
陳宮笑了笑說道:“將軍客氣,請!”
曹純正要策馬去問曹操,卻見曹操遙遙朝他們揮了揮手,曹純立即停了馬,對身後幾個士兵說道:“你們幾個去通知五位將軍,我們先行入軍營。”
士兵答應後快步離開,曹純對陳宮說道:“縣令稍等。”
陳宮笑道:“無妨無妨。”接著打量了一下曹軍,眼睛一亮,讚歎道:“在幾路人馬中,就屬貴軍的裝備最為精良,這環首刀真是耀日生輝啊,鉤鑲也的做工也很好!”
曹純笑道:“好說好說。”
陳宮笑道:“軍容肅整,步伐一致,真乃雄師也!兩位將軍,尊姓大名?”陳宮本來對討伐董卓沒什麽信心,因為來的這幾路人馬裝備一般,隊列不整,加上幾位太守,大多是文人, 唯獨濟北相鮑信還算個戰將,帶的兵也有些法度。
本來他認為,如果說信心沒有完全崩潰,那就是因為發布討董檄文的曹操沒有出現,如果曹操的軍隊也像縣裡那幾位的軍隊一般,他陳公台克是要決定卷鋪蓋走人了,不淌這個渾水,省得被滅九族。
還好曹操的軍隊沒有令他失望,軍士和將領不但裝備精良,看起來還很威猛,看得欣喜,自然會多攀談幾句。
曹純聽到對方詢問,立即回答道:“末將曹純,字子和,乃是孟德公的族弟。”
曹洪拱了拱手說道:“末將曹洪,字子廉,也是孟德公的族弟。”
陳宮點了點頭說道:“有禮有禮,兩位將軍真是少年英雄,他日有暇,不妨在舍下喝兩杯酒,在下雖然是個小縣令,可是宅子中還是有幾壇好酒的!”
曹純聞言一愣,摸不準這家夥為什麽一見面就套近乎,而且他曹純好歹是個黃門侍郎,其兄曹仁乃是沛國之主。犯不著個縣令結交。
但是曹洪卻知道陳宮早年跟隨曹操的時候為曹操在兗州站穩腳跟出了大力,其才乾歷史已經證明;而且那時候剛好就是曹操在討董之戰中敗北,東山再起之時,可以說陳宮是在曹操最困難的時候投靠的,至少現在,其真心不容懷疑。
於是曹洪笑道:“待我兄弟落腳之後,一定去叨擾大人!”
陳宮大喜,說道:“在下必然掃榻相迎!”
這時去傳話的軍士歸隊,曹純說道:“請陳縣令帶路。”
陳宮答應一聲,當先而行,曹軍隨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