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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虎之飛升之後》第7章 糾纏不清4人行
  寇仲見她咄咄逼人,拉著徐子陵擋在海虎身前怒目看向傅君C。昨夜他們就夠受委屈的了,你還來,真當俺們是阿貓阿狗,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啊!頓覺心中一股傲氣也升了上來,語氣冷哼道:“俺們三人是好漢子,你要殺便殺,我們不會怕你。”  “啪!”

  寇仲再次跌地上,臉上現出清晰的五條指痕,當然是白衣女隔空賞了他一記耳光。隨即傅君C不理痛苦呻吟的寇仲,目光落在徐子陵身上。

  被她這麼一看,徐子陵立刻舉手投降,想到死去的石龍師傅是揚州第一高手,也許能唬到這女人,便道:“我們是石龍道場的弟子,可惜大師傅剛收我們當弟子就死去了,臨死前叫我們帶著秘籍遠走高飛,千萬不能讓楊廣得到。”

  海虎暗叫厲害,他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傅君C的問題之時,徐子陵這一番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正好給了他靈感,也拉開徐子陵看相傅君C,道:“後來我們通過揚州城東門的暗渠逃了出來,本想去北郊半山腰上的山神廟落草為寇,哪知到了那裡卻發現滿地屍體又哪裡敢久留,於是我們就挑了幾樣合身的衣服穿上,還找到了些銀子和一本秘籍,順帶背了鋼刀騎著馬,繼續逃竄了。”

  聽完海虎的回答,傅君C這才意識到揚州城的石龍武場被查封,宇文化及帶領大隊人馬內外搜查原來不是發現了自己,而是這幾個小鬼的緣故。而當宇文化及看到自己,加上幾次行刺楊廣、身份又敏感,立刻認定被這三個小子帶走的東西肯定落到了自己身上,於是這才率領人馬追殺而來。

  這誤會鬧的!!

  傅君C沒好氣的看了三個家夥一眼,自己這黑鍋和一身傷卻是給著三個小子扛了雷,可偏這三個小子還一臉無辜的樣子,實在有夠叫人可氣。

  但她也是在找不到借口殺掉這三人,畢竟人家也是逃亡,跟她又不認識。若非機緣巧合之下遇到這三人清楚了其中的事情,恐怕傅君C就是死了,這場莫名的誤會也解不開。

  算了,好歹他們也給自己護過法!

  傅君C冷哼一聲,放下搭在劍柄上的玉手,身形一閃,便沒入了山林間。

  “哎呀我的娘啊!那惡......”寇仲見那凶女人走掉,終於呼出口氣,小心的拍著心口道,可他剛說了一半生怕那女人又轉回來,小心為上的道:“那大士走了。”

  “咱們也走。”

  徐子陵道:“揚州上遊我們是不能再繼續走下去了,必須想辦法去對岸,才能有一絲生機。”海虎也讚同道:“咱們繼續假扮江湖中的遊俠,隻要沒人認出我們的真實身份,那我們便是安全的,而官府沒有確鑿證據,也不會對江湖中人下手的。”

  聽罷,二人點了點頭,收拾好妝容又繼續出發了。

  雖然寇仲和徐子陵的銀子被傅君C偷拿走了,可海虎身上的銀子卻安然無恙。

  揚州城上遊百裡之遠的“福安鎮”是一個標準的江南水鄉,靠近河岸,鎮中小橋流水,青石板鋪路,溪水岸邊兩旁的青石上長滿了青苔,鎮中三五成群、衣著鮮亮的少女們成群走過,聲音好比春色如錦、春雨如醉、春柳如水、春甜如蜜,隻聽一聽便能令人軟掉半個身子。

  還有一些攜帶紅阿姑的官員才聚集在岸邊的花坊上軟玉溫香的醉生忘死,更有一批年輕無賴,唱著不成調的小曲在人群中往來穿梭,大呼小叫,衝著年輕姑娘、各花坊的頭牌紅阿姑拋飛媚眼,裝醉賣傻。

  寇仲和徐子陵來到這裡,眼球立刻就被各大充斥著胭脂香氣的花坊給吸引了目光,仿佛兩隻饑餓很久的狼,發現了一群綿羊一般。看他們這個樣子,海虎咳了幾聲,道:“先找個客棧住下,解決了溫飽問題再想別的。”

  “對對,阿海還病著。”

  寇仲嘴裡說著,可眼神愣是從花坊上移不過來,不住的拍著徐子陵道:“嘿嘿,李四,這次你可有福了。”

  “少拿我說事。”

  徐子陵歎了口氣,吞了吞喉嚨裡的唾液,臉上充滿著少年人的尷尬與羞澀,不過他的眼睛也是看著花坊,挪不動步子。

  好不容易將二人戀戀不舍得拉開那裡,三人這才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於是衣服拿去讓店小二給洗了烘乾後,寇仲又出去買了些專治風寒的草藥回來。此時洗澡水已經燒好,三人又美美的洗了個澡,點了一桌子酒菜,就在房間裡胡吃海塞起來。

  長這麼大,三人還是第一次痛快的吃了個飽。

  到了晚上,寇仲領著徐子陵偷溜出去不知所蹤,海虎喝了草藥,睡了個好覺,頓覺身子輕松,腦袋也不疼了。

  到了早上,寇徐二人才臉上掛著賤笑、拖著疲軟的身子回來,看來昨夜一場壁咚大戰,這二人真是如狼似虎,寇仲說起那些過程,直叫徐子陵面紅耳赤,海虎無語。

  三人在鎮子上賣了馬,又得到了一些銀錢,因為他們覺得走路比騎馬來的安全,畢竟不會騎、還時常擔心摔落下來,鬧的心理惶恐不安。於是租了條渡江的小船,三人又重新出發了。這次一上岸,幾人頓覺天高海闊任鳥飛,再也不似先前在揚州那般的壓抑了。

  天黑時刻,三人趕到了丹陽城外。

  這丹陽城乃揚州城上遊最大的城市,是內陸往揚州城再出海的必經之道,重要性僅次於揚州,欠的當然是貫通南北的大運河了。

  城內景色別致,河道縱橫,以百計的石拱橋架設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錯落的民居鱗次櫛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橋、屋渾成一體,一派恬靜、純樸的水城風光,柔情似水。

  三人看著城門口的告示上有緝拿白衣女子傅君C的告示,均是臉上露出啞然。而海虎卻是有些無奈,想不到他們一路逃竄,還是來到了這裡,難道天意真是難違,非得按照原著的路線行進不可??

  但幸好這裡沒有他們緝捕通告,這讓海虎安心不少。於是進到城中買了些吃食找間客棧,跟寇徐商量一番後打算先去嶺南隱居,等武功練好之後再出來闖蕩江湖。

  晚上,三人繼續修煉長生訣,如此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已是天色大亮。這一番修行下來,寇仲和徐子陵頓覺神清氣爽,可海虎鬱悶的是他修行下來,身子依舊酸痛無比,就像渾身上下被人打了五百拳一樣的難受。

  難道自己練錯了,可這不應該呀!

  寇仲和徐子陵不是沒事嗎?人家還感覺神清氣爽!!於是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在海虎心中升起,他可不信自己天分比不上雙龍!!

  三人出得房門去街上溜達,想找個好點的酒樓飽餐一頓。於是沿著主街閑逛,兩旁盡是前店後宅的店鋪,店面開闊,有天窗采光,擺滿各種貨物和工藝製品,非常興旺,光顧的人亦不少,可謂客似雲來。

  不多時,三人找了間比較氣派的酒樓走了進去。一樓大廳人多沒有座位,於是繼續上了二樓,坐了臨窗的一張四方桌子,點了菜肴。

  可當菜肴上桌,三人正想享用之時,一道白色身影卻坐在了四方桌的最後一個位置上,而那位置正好擋住了窗口。三人抬眼一看,頓覺心中升起一股寒氣,那人不是白衣女傅君C又是誰,而她擋住窗戶,顯然是為了防止三人逃走。

  “吃飯。”

  傅君C依舊沒有帶遮陽竹笠,將寶劍拍在桌上看著三人下令道。

  “大姐,你想玩死我們啊!城門可是有你的緝捕文書的。”海虎小聲道。

  “親娘啊!放過我們行不行!!”寇仲看到這人,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大士,我們三個隻是小角色。”結果徐子陵還未說完,傅君C小聲冷哼道:“再敢多嘴,我把你們三個小鬼的腦袋給斬下來。”

  一聽這話,三人頓時住嘴了。

  傅君C一邊吃飯,一邊小聲道:“我想過了,要他你們送去安全地方才會離開,你們身上的長生訣是楊廣夢寐以求得東西。雖然宇文化及現在沒有通緝你們,但保不準何時就會查明真相,發現長生訣是你們三個被石龍臨死囑托帶出來的。到那時以你們三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小蝦米,真以為逃得掉嗎??”

  一聽這話,海虎頓覺心中發苦,不住暗歎:你跟我們在一起才更危險,而且百分百會拖我們下水。於是四下看去,果然這二樓十多張台子,一半坐滿了人,其中一桌有一位衣飾華貴,一看便知是有身分地位的年青貴介公子,頻頻朝白衣女望來,顯是被她的美色震懾,亦或是明悟了她的身份,想要見機行事。

  而海虎卻是知道,那是宋閥二公子宋師道,對傅君C一見鍾情,原著中即使傅君C死去,宋師道也未曾忘卻過她,並且因沒和傅君C修成正果而引為心中永遠無法忘卻的傷痛。

  徐子陵見她這般無賴,也無計可施的道:“敢間大士高姓大名,我們也好有個稱呼!”傅君C手托巧俏的下頷,奇道,“你三個小鬼不過是揚州城裡的小光棍小流氓,為何說起話來總是老氣橫秋,裝得文謅謅的一副窮酸樣兒。”

  寇仲傲然道:“二這叫人窮志不短,終有日我們會出人頭地,看你還敢當我們是小混混嗎?”海虎聞言,也點了點頭道:“雖然別人輕賤我們,但我們從來沒有看不起自己,隻要一有機會被我們把握住,定會魚躍龍門名揚天下。”

  “就憑你們這些天每夜修煉的那些鬼畫符的功夫??”

  傅君C嗤笑道:“練功必須從孩童時期練起,否則渾身經脈必會隨著時日越來越長而定型。你們現在這個年紀依然過了練功的最佳時機,恐怕終身都無法有做作為,即便練了武功,也隻能當個江湖中的二三流,永遠無法成為一流高手。而追查長生訣的宇文化及,便是一流高手,比之我來,也要高明一些。”傅君C這話說的不假,倘若她真跟宇文化及動起手來,即便拚死、也隻能叫宇文化及重傷而逃。

  雖然傅君C身為天下三大宗師之一的奕劍大師傅采林的收徒,卻也知道自己有多少盡量。因為她來中原之時傅采林就曾告誡過她,千萬不要小瞧了中原的武林人士,因為即便是他來,若是一個不小心,恐怕也會隕落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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