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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清推著餐車到了朱鴻明的面前,但是卻見他就這麽一直盯著自己看,卻沒有說要什麽,於是便再次禮貌地問道:“這位先生,我們為您準備了很多美味的午餐,不知道你要什麽?”
“嘿嘿!我要什麽?我要你可不可以呀!妹子長得很水靈呀!”
那朱鴻明故意地調戲起了黃婉清,甚至一隻鹹豬手已經朝著黃婉清的細長伸了過去。
“先生!請……請你放尊重一點,要吃什麽午餐?”
已經早有預料的黃婉清,急忙將自己的腿往後一縮,然後再次加重了語氣問道。頓時將周圍的其他乘客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她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朱鴻明稍微收斂一點。
不過,黃婉清也沒有想到,像朱鴻明這樣花白頭髮,看起來六十多歲的人,竟然還會對自己騷擾。
身為空姐,黃婉清也著實是碰到過不少這樣的事情,每一次都巧妙地躲了過去,極少和乘客正面起了衝突。就因為那些乘客大多數也就是二十三十歲的青年人,見到她漂亮偶爾搭搭訕要個電話什麽的,基本上都不會太過於糾纏。
只有偶爾遇到的幾個比較難纏,一直糾纏著她,她才會用這種方法,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希望對方能夠知趣地不再糾纏。
這個辦法,黃婉清之前都十分有效,從來就沒有哪個乘客的臉皮會厚道當中調戲她。但是很顯然,這個辦法並不適用於朱鴻明,雖然他發覺周圍有些乘客瞅了過來,但是卻依舊對黃婉清不依不饒道:
“妹子躲什麽躲嘛!我要吃的是飯,又不會吃了你?呵呵!”
朱鴻明也發現這個空姐不太好搞,但是這樣也更讓他感到有挑戰性,進一步說道。
“那先生你要吃什麽?我這裡有紅燒牛肉飯、宮保雞……”
忍了一下,黃婉清再次說道,可是她還沒有說完,那朱鴻明便一把抓住了她細滑的小手,笑呵呵地說道:“吃什麽不重要,如果你能親手喂我吃的話,我就送一個鑽戒給你,怎麽樣?這麽細滑漂亮的小手,我看就缺一個閃亮的鑽戒了。”
“啊!先生,我……我們不提供這個服務的,對不起……”
突然被抓住了手,黃婉清急忙要從朱鴻明的鹹豬爪當中抽出來,可是偏偏那朱鴻明的力氣還不小,黃婉清抽不出來,有些急了。
“急什麽呀!小姑娘,你跟我女兒都差不多大了,還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麽嗎?哎呀!我就是看你的手這麽漂亮,沒有漂亮的戒指,多遺憾呀!要不下了飛機之後,我們一起找個咖啡廳聊聊?給你買個鑽戒什麽的,都是小意思的。”
抓住黃婉清滑溜溜的小手,滿足了朱鴻明那變-態的*,他就是經常在公眾場合用這樣的招式,非但不會引起女孩的反感,反而很多拜金的女孩還會主動貼上來的。
只不過這一次,朱鴻明似乎有些失算了,他本以為飛機上的空姐大部分都是拜金的女孩,只要見到個有錢人就容易貼上去的。可是,很顯然,黃婉清並不是這樣的女孩,見朱鴻明還是不肯放手,她只能奮力地往回抽手。
“先生,請你……放手……”
噗!
一用力,黃婉清總算從朱鴻明那將手給抽了回來,但是卻一不小心將那餐車上的果汁給打了下來。
噴!
正好那果汁倒了下來,就朝著朱鴻明的身上灑了過去,將朱鴻明外面的白色外套給染成了橘色。
“喂!你這個小姑娘,我說你是怎麽乾活的啊!你知道我這一件外套多少錢麽?你賠得起麽?”
看到衣服上的果汁,朱鴻明趁機發作了起來,指著那黃婉清厲聲喝道。
“喲!師父,怎麽回事?哎呀!我說你這個空姐怎麽搞的啊!你知道我師父這一件衣服多少錢麽?還不趕緊向我師父賠禮道歉啊!”
在一旁看著好戲的段全民也立刻站了起來,指著黃婉清罵道。
“對……對不起……我……我是不小心的……”
黃婉清也被嚇到了,趕緊鞠身賠禮道歉道。
“對不起?弄髒了我師父的衣服,你說一句對不起就有用了?剛才我還說你們東南航空的服務質量不錯來著,沒想到一轉眼就這樣。真的是後悔坐你們的飛機了,我們這可是頭等艙,是貴賓!是vip知道麽?你們東南航空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vip貴賓的麽?”
趁著黃婉清理虧的機會,段全民便大肆發作了起來,在機艙內吵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一定會賠償給你們的……”黃婉清從來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乘客,兩隻眼睛紅紅的,有些驚慌失措,只能夠不斷地低頭道歉。
“算了!算了……全民,這個小姑娘也不容易呀!是吧?”
見黃婉清不斷地道歉,都快要哭出來了,朱鴻明便出來假扮好人想要上前抓住黃婉清的手說道,“不就是弄髒了一件外套麽?妹紙, 沒事兒!我有錢,這點錢而已……不過,這一件衣服比較有紀念意義,是我女兒送我的。既然你想要賠償的話,談錢太傷感情了。我也不是缺錢的人,不如下飛機之後,你來找我,我們找個賓館你幫我將這一件衣服洗乾淨怎麽樣?算你一個誠意!”
果然,朱鴻明就暴露出了自己真正的不良意圖了。周圍的那些乘客們,也都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六十多歲的朱鴻明是個禽獸。
“這人怎麽這樣呀!明顯是要佔這空姐的便宜呀!”
“為老不尊,都這麽老了,還想要老牛吃嫩草麽?”
“這空姐也太可憐了,怎麽就沒人出來……為空姐說說話呢?”
……
因為他們坐的這邊是頭等艙,所以人並不多,有幾個乘客看不下去,小聲議論了起來,但是那身材魁梧的段全民卻是狠狠地將眼睛瞪了一下那幾名乘客,他們就有些怕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敢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