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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劉豔茹關了門,聽到外面那袁弘天還在喊叫著,就更是心煩意亂不已了。
“這個可惡的林烽,讓他來幫忙的。結果,竟然拿了袁醫生的錢,這……這算什麽事啊?電視劇裡面可都不是這麽演的啊!小說裡面也不是這麽寫的呀!一般這個時候,林烽不是應該要幫我將那袁醫生給嚇退的麽?誰知道,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劉豔茹平時沒事在家都是看一些偶像劇和女生言情小說,裡面經常就有這樣的狀況。女主角遇到追求者的時候,就會假裝說男主角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來抵擋各種追求者。
可是偏偏,今天的一切竟然都不按照小說的套路情節走,尤其是林烽還幫著那袁弘天說話,簡直是要將劉豔茹給氣死了。
“哎!也許,我就是沒有小說和電視劇裡面的那些女主角的命吧?也只能夠這樣平凡的過一生,然後等待年華老去,再隨便找個男人嫁了?”
青春年華,試問一下,有哪個女孩不會幻想一下自己美好的愛情,有哪一個女孩不覺得自己就是偶像劇當中的女主角呢?
可是,小說就是小說,偶像劇也是偶像劇,都是那些沒談過戀愛的編劇瞎寫的。還是光良的那一句歌詞唱得好“童話裡面都是騙人的”。
將院子的門給反鎖上,劉豔茹苦笑了一聲,往自己家的屋門走去。可是腦子裡面,卻不知道為什麽浮現出剛剛林烽對自己說過的話來。
“從今天開始,我和劉護士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
這一句話,是剛剛林烽故意說出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劉豔茹現在回想起來,卻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怎麽回事?我明明……明明和林烽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可是為什麽,他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會覺得難受和心痛呢?”
咬著薄唇,劉豔茹使勁兒的晃了晃腦袋,“不會的!不會的!我才不可能喜歡上那個成天油腔滑調的臭小子的,哼!幫我一個小忙都不肯,竟然這麽見錢眼開……”
劉豔茹推開自己家的門,朝著裡面喊道:“媽!我回來了,你怎麽樣了?今天好一點了麽?”
“豔茹呀!媽沒事,就是覺得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
臥室裡,劉母摸著門框走了出來,她的兩隻眼睛是看不見的,所以只能夠一邊摸著牆角的邊緣一邊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也多虧這家裡的擺設她都已經習慣了,不然就極其容易被腳下的一些瓶瓶罐罐給絆倒。
“媽!那可不成,不舒服的話,我帶你到我們醫院去看看吧?昨天摔的那一跤,別摔出腦震蕩來呀!”
劉豔茹趕緊上前扶著自己的母親,看著目前額頭上的傷口包扎,心疼地說道。
“豔茹,媽真的沒事。就不去醫院了,去了醫院,又要花錢。媽本來就是你的負擔,沒辦法給你什麽幫助。現在,反而更加拖累你了……哎!我聽隔壁洪嫂子說,有好幾家的小夥子看上了你,想要上門來提親,結果就是知道了媽這麽一個狀況,就……就沒有然後了?”劉母一臉自責地說道,“這樣媽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還不是拖累你?昨天那一跤還不如摔死了好!”
“媽!您胡說什麽啊?真的和您沒有關系,我……是我看不上那些,追我的人多了去了。真的,我一個也看不上的。我真的不想要嫁人,就在家裡一直陪著媽你就好了。”
看到母親這幅樣子,劉豔茹的心就更痛了,將母親抱得緊緊的。從小到大,劉豔茹就是在單親家庭當中長大,六七歲的時候,該死的父親拋棄妻子,丟下她們母女二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母親哭了三天三夜,最後將眼睛給哭瞎了,但是最後依舊很艱難的將她給拉扯大。
所以,劉豔茹從小就知道生活之艱難,也更加體會道母親養大自己的不容易。也正是因為這樣,劉豔茹像是一隻刺蝟一般,用渾身的刺兒來保護自己,因為沒良心的父親,所以對男人也從來沒有什麽好感。
雖然她是這附近長得最漂亮的女孩,看上她並且想要上門提親的人也不少,不過很多看到她拖著一個眼瞎的老母,家庭情況也這麽不好,就都畏懼了。至於醫院裡面的那些追求的醫生和病人們,劉豔茹當然也沒有什麽興趣,更不會帶他們到自己的家裡來。因為,她知道就算真的嫁出去,自己拖著瞎眼的母親,也終究是會被夫家人歧視和看不起的。
原先劉豔茹就想著,自己不如就這麽一輩子不嫁人,在母親的身邊好好的守護著,免得母親成天受到委屈。但是,今天看到母親因為自己的終生大事這麽痛心疾首的時候,劉豔茹的心裡面也是猶如刀割,真的也想隨便找一戶還不錯的人家嫁了,管它愛與不愛,至少要讓母親放心,讓母親不要這麽自責了……
“豔茹呀!是媽害了你, 跟了一個沒良心的男人,又把眼睛哭瞎了。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就讓媽去死好了,免得這麽賴活在世上,還拖累了你。女人的青春一共就這麽幾年,你要是再耽誤下去,就更難找了……”劉母無奈地哭道。
“媽!誰說的,我……我其實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也已經快要談婚論嫁了。剛剛……剛剛他還送我回家來呢!真的,你不用為我擔心的……”劉豔茹一邊哭,一邊摸著眼淚說道。
“得了!豔茹,媽的眼瞎了,但是心還沒有瞎。自己的女兒有沒有男朋友,我能不清楚麽?你如果有男朋友的話,怎麽從來就沒有見你帶回來?甚至提都沒有提呢?”劉母一聽就知道是女兒故意說出來安慰自己的,搖了搖頭說道。
“誰說的,媽,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真的有男……”
劉豔茹知道被母親看穿了心思,但是依舊嘴硬地說道,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熟悉又溫暖地聲音:
“阿姨,豔茹可不敢騙您。我這不是來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