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不急著動手,根據多年的經驗,要先確定人質的方位。 “張婧初呢?”
陳凱這個一身肥油的傻胖子,看眼前這個一臉萎靡的家夥,根本不理他。這讓凱哥非常不高興,一邊罵,一邊動起手來。
“他*媽,還想象著威哥的女人,你*他你是不是找死。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人在這人!看你這次,你裝什麽逼!”站在工廠水泥板二層肥碩的梁威,拉著被尼龍繩困住的張婧初,走了出來,梁威囂張的說道,張婧初臉色赤紅,看上去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到了張婧初,司命放心了,說道:“好吧,單挑,你們誰來!”
啊哈哈哈哈哈,空曠的工廠,想起爽朗的笑聲。
被馬冬梅扎瞎了一隻眼睛的陳凱,摸了摸了腦袋,嘿嘿的笑道:“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當然是你單挑我們一群啊!啊哈哈哈”
“哦。”司命閉上眼睛,默念:“視美食如嬰兒,故可以與之赴深溪;視美食如愛子,故可與之俱死”
然後睜開眼睛,“呼,那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哈哈。
嗖!
一群人中的cosplay八神庵的陳凱小弟,消失不見了,連帶著消失不見的還有眼前要被圍毆的對象。
啪嘰!
“啊啊啊!”伴隨著慘叫聲,“八神庵”從空中掉了下來,重重的摔下水泥地上,暗紅色粘稠的血漿,從他紅色的頭髮流出。
“乾!這是什麽!”“操!鬧鬼了?”
司命再次出現,抓住一個凱哥的手下,消失。眾人抬頭看,發現司命帶著那個人出現在工廠的棚頂。司命一隻手抓著那個混混,一隻手抓住棚頂生鏽的鋼梁,整個人掛在半空中。
不理會手上這個人的鬼叫,司命松手,“啊啊啊啊”
伴隨著慘叫聲,有一個人從4層樓高的頂棚處摔了下來,死了。
這還打什麽?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司命送上樓頂,“被動”自殺。
陳凱這些混混打手,都是看古惑仔起家的,他們要是看過X戰警的話,一定知道司命的能力。
在2002年上映的《X戰警2》中,一個叫做夜行者的龍套角色,就是司命這種能力。對自己和他人進行瞬間傳輸,隻能瞬移到自己看得見的地方。
可惜現在是1998年,這部電影還是沒影的事情。
梁威站在廢棄工廠的二層,看的情況比陳凱那些混混看的清楚的多,看著這是十幾個人,一個個被送上頂層,墜落。
現在梁威已經後悔死了,他*媽有錢什麽女的不好睡,自己何必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吊死。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乾!
一隻粗糙有力的手,熟悉的力道,將自己提起。嗖!下一秒,梁威看到了灰色的水泥地面。
司命解開張婧初的尼龍繩,張婧初一下子就鑽到了司命的懷裡。
哇嗚嗚嗚嗚,嚎啕大哭起來。
司命猶豫一下,看著懷中哭成了淚人的張婧初,緩緩抱住。
哭了許久,張婧初一邊梗咽,一邊探出小腦袋,看到下面血腥的場面,張婧初又將腦袋埋入司命的懷中。
“你怎麽辦,要不去警察局吧。”
司命對於警察一向不感冒,說道:“放心,查不出來什麽的。都是跳樓自殺。”
張婧初抽搐的哭泣起來,帶著哭腔說道:“要是,你被抓了,我等你。”
司命想了想,
還是把事實告訴她吧,不然小初非要被沉重的壓力逼瘋掉。 …...
1998年,燕郊發生一起詭異的案件,一名港商和一群黑勢力團夥,在燕郊的廢棄國企工廠,集體跳樓死亡。查了幾年,實在沒有什麽靠譜的線索,最後案件也隻能不了了之。
1998年,在夏洛剛發布新歌歌名的時候,司命就準確的預言出歌曲的內容。
6月,夏洛的新單曲《那些花兒》,如同一縷夏日的青春台風,刮遍了整個華語樂壇。同樣,震驚了張婧初,因為司命已經在4月份,夏洛剛剛在央視的藝術人生,接受煽情的采訪的時候,夏洛提及正在創作的歌曲名稱,司命就唱出了這首歌。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裡呀
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
啦……想她
啦……她還在開嗎
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
張婧初徹底在這歌聲中凌亂了。
下午,司命正在他們同居的朝陽區的高檔小區內,舔著王府井特質冰糖葫蘆。
紓∶啪捅蛔部恕
張婧初穿著靛藍色的牛仔褲,帶著白色的高爾夫球帽子,一身白色的卡通T恤,已經被汗水浸透,看出裡面若隱若現的藍色吊帶,一下子就點燃了夏日的氛圍。
沒有空理會這雙色眯眯的,張婧初說道:“所以, 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你真的是在各個世界,恩,空間穿梭。”
司命看到張婧初手中的拿著夏洛新出的音樂專輯,就明白了一切,這個丫頭終於相信自己說的了。
“所以,1999年美國轟炸中國南斯拉夫大使館、2004年中國進入世界杯、2007年股市一波大牛市是真的呢?”
“是的。”
“北京房價會漲到10萬多一平米?”
“是的。”
“2008年北京奧運?奧運歌曲是我和你?”
“是的。”
沉默片刻,張婧初平靜下來,像隻怕受傷的小狗狗,怯怯的問道:“所以,你注定要離開?”
嬉皮笑臉的司命,放下了手中的王府井冰糖葫蘆,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張婧初聽到了她最不想聽到的答案:“恩”
“啊啊啊啊”
張婧初徹底陷入了抓狂的狀態,突然猛的撲過來,坐在司命身上,如同一隻發情的母豹子,將司命撲到。胸部的摩擦讓我身體點燃,啊嗚,張婧初狠狠的咬住司命的肩膀。
“痛啊!松口啊!”
完了,這丫頭傻了,反而咬的更狠。
“嘶嘶,痛啊,姑奶奶松開吧!”
嗚嗚嗚,
咬人的人,反而先哭了。
司命抱住張婧初,將嘴唇貼在她的耳墜,喃喃的念道:“即使我會離開,浪跡天涯,但並不代表我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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