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緣澤端詳著這張地圖,裡面勾畫出去這個海島的路線,戰天拿過去觀看道:“咱們去這個地方看看,也許還能弄點好東西回來。”葉緣澤略作思考道:“去這個地方離這裡很近,不過仍需十幾天時間,要是乘朱雀去三天就能到達那裡,知道我有坐騎的事情的也只有你們兩人,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所以這次去那裡還是我們三人,這樣也能快些回來,好繼續趕路。”戰天爽快的同意了。 第二天他們一行三人飛向浩瀚的大海,看到沒有船隻的時候,召喚朱雀,沿地圖路線飛行,他們累了就躺著,餓了就吃,葛夜刹和戰天還不時地出來比劃兩下,就這樣經過風吹日曬雨淋,來到了這個小島,遺棄之島。
這個小島,離大陸太過遙遠,尋常百姓根本到達不了這裡,遠遠地望去與其他小島沒有什麽區別,上面好像還有人居住,葉緣澤有點納悶了,這也沒有被遺棄啊,他們看到的和想像的完全不同,到近處一看,驚呆了,這裡有人,確切的說都不是正常人,所有的人都赤身裸體,人長得各不相同,奇形怪狀,戰天羞著小聲嘟囔一句:“這些人,也不穿衣服!”這時一無耳朵的人走過來笑著道:“我們為何要穿衣服?”葉緣澤心想戰天剛才說話的聲音只能他聽到了,為何卻被個沒有耳朵的人聽到。見戰天驚訝的看著無耳之人,無耳之人笑道:“穿衣服的目的是什麽?”見戰天不說話,又道:“穿衣服無非就是遮陽保暖,我們這島一年四季都是這種天氣顯然不需要,遮羞?羞來源於什麽?我們本心,本心不羞何須遮羞?”戰天無語,接著這個無耳之人又道:“剛才各位詫異我為什麽無耳卻聽到了,聽聲音一定需要耳朵嗎?我是用心。”葉緣澤一拱手道:“失禮了!”無耳之人又道:“我們這裡沒有禮,何言失禮!”葉緣澤真是無言以對,這時無耳之人走了過去,他們三人往這個村落裡進,看到一個小孩給他的媽媽講故事,哄她媽媽睡覺,這時戰天笑著道:“這孩子真孝順!”小孩轉過身憤怒道:“這是我的孩子,我在哄她睡覺!”這小孩的回答驚呆了他們三人,這時一位老者走了過來笑著說:“各位我來給你們介紹吧!”葉緣澤三人拱手感謝,老者道:“這是我的奶奶!”他指著剛才憤怒的小孩,“躺著睡覺的是我的姑姑。”葉緣澤問道:“那這究竟是為何?”老者道:“這是我們家族的遺傳的方式與你們的遺傳方式不同!你們所看到的,你們無法理解,正如我們無法理解你們是同樣的!”老者繼續道:“你們三位是我們這個島第一批來的客人,我們的神在臨行前吩咐過,第一批來到的人我們要好生介紹!讓你們去感悟!”,老者指了指遠處兩個頭的人道:“那個人,天天勞作永不停息,他兩個頭交替休息。”戰天指著九個頭的人道:“那他不是每時都是有八個腦袋在睡覺?”老者笑道:“他的九個頭是吃飯用的,他胃口大,要是一個頭他就得餓死!”戰天指了指一位無頭之人說:“那他吃飯怎麽辦?”老者笑著道:“他用手吃飯,眼睛和耳朵都在手上!”老者邊走邊指了指皮膚墨黑彪悍女人,齙牙小眼,四對****,道:“這時我們島上最美的女人!”戰天差點沒被嚇倒,老者又笑著道:“她皮膚黑代表了她的健康,齙牙能吃下最堅硬的肉,****能很好的哺育下一代!”戰天指了指六條腿的人問道:“他是不是跑的最快的人?”老者笑道:“不是!最快的在那邊!”他們看向了一位一條腿的人,戰天疑問道:“那他的六條腿可是無用!”老者搖頭,戰天道:“又說錯了啊?”老者道:“這六條腿在水裡遊的是最快的!”戰天道:“不對!那邊的八隻手的應該最快!”老者搖頭道:“那八隻手是搬東西最快的!”戰天還想問,葛夜刹實在忍耐不住了道:“你就別問了!”老者接著介紹了長著一對翅膀的人,耳朵上長有毒蛇的人等,他們眼花繚亂,葉緣澤一直保持著沉默,而他的腦袋都要爆炸了,老者說的話和這些人類的特點打破了他的思想認識。
葉緣澤問老者:“你們這裡有修煉的人嗎?”老者答“沒有!”
葉緣澤又問:“你們誰負責這裡的秩序?”老者答:“沒有!”
葉緣澤又問:“你們之間發生矛盾怎麽辦?誰來評定?”老者答:“沒有矛盾,無人評定!”
老者領著他們三人進入一個密室,這個密室在這個島上的中心,密室的牆壁上刻畫了各種奇怪的人類,包含他們剛才看到的,還有他們沒看到的,記錄了他們的生活方式等。老者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神留給你們的,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出去等候你們出來。”老者說完,慢步走了出去。他們三人在牆壁前逐一觀看,戰天看了片刻之後道:“沒意思!看不懂!我出去了!”葛夜刹也跟著出去了,葉緣澤在牆壁前思量許久,這是他們口中的神留給他們的,必然有什麽玄奧在其中,他踏上這座島的時候就不停的思考,他看到的讓他震撼了,老者的話也蘊含道理,他盤膝而坐,平靜心態,許久許久,外面的戰天都等不及了,喊他要離開這裡,葉緣澤沒有理會一直在思考,他想這個世界何為黑何為白,何為美何為醜,何為老何為少,何為大何為小,何為善何為惡,何為真何為假,何為有用何為無用,何為聰明何為愚鈍,何為對何為錯,他腦袋一陣眩暈,他睡著了,一束七彩霞光射入葉緣澤眉心,但他不知道,他在夢中看到了虛幻美麗女子的影子,這個影子溫柔的告訴他一句話:“世間本無色,庸人自擾之!”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體會到了那句話的含義,轉念一笑直起身來走了出去。他們在臨行前老者告訴他們把地圖毀了,他說他們的神不讓再有第二批人進來了,這個島布置了禁製,沒有地圖進不來。離開了這遺棄之島,戰天就開始後悔來了這個地方,葉緣澤和葛夜刹默不作聲,他們利用三天的時間回到了墾村,回去之後戰天就開始抱怨講著這些天的所見所聞。
他們離開了青州邊界進入了徐州境內,廖珊珊還是死死的纏著葛夜刹,賀權在一旁道:“我說廖珊珊你還有仇家嗎?不然又被你拉下水!”廖珊珊忙道:“沒有了,就這一個仇家!”賀權道:“有就最好告訴我們!到時候好有所準備!”戰天叫道:“防備啥啊!來了就打,我就愁沒人打架呢?正好練練身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飛行著,也不寂寞。
這徐州群山交錯,花草繁盛,景色寧靜。他們來到了一個叫令丘的小村落休息,這裡有一片沼澤,沼澤裡多瘴氣,很少有人進去過,到了日落時候,他們吃完晚飯在聽小二介紹這裡風土人情,逸聞趣事時,客棧裡此時來了一批人,這些人盛氣凌人,英姿勃勃,一看都是修真強者,上來就喊:“小二,這客棧我們包了!”小二連忙跑過去陪笑道:“我說各位客官,這裡有人先住下了,不好在請出去,這裡還有六間,你看合不合適,不合適我們也確實沒辦法了!”其中一人指著葉緣澤他們道:“你們都給我退了,我們給你們雙倍賠償!”這時玉衡笑著道:“那哀家要是不呢?”這人上前一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亮出一把大斧就要砍了過來,這時只聽一位女子冷漠道:“不必了!”在這群人身後走進一女子紫色錦衣,紅紗遮面,正是在北荒奪走龍珠之人。這個女子隨小二上樓,到了葉緣澤身邊掃了一眼,沒做停留慢步走了上去,其他人也都跟著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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