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驚愕地望著盧衝:“衝哥,您什麽意思?”
盧衝啪地甩了汪波一個耳光:“回答我,你的名聲值多少錢?”
汪波捂著臉:“衝哥,名聲可是無價的啊!”
盧衝又給他一個耳光:“名聲是有價的,你今天必須要給你的名聲估個價!”
汪波被盧衝兩個耳光打懵了,想不明白盧衝這樣問的意思,想了一下,試探性地說道:“我的名聲值一個億?”
盧衝點點頭:“很好,那你饋贈給我價值一個億的東西,我就把你的名聲還給你!”
汪波訝異道:“把我的名聲還給我?名聲可是無形的東西啊。”
盧衝淡淡一笑:“白癡,當我把你這段視頻發出去,你的名聲就蕩然無存了,在這個語境下,你的名聲就等於這段視頻,等你什麽時候把那一億資產給我,我就給你這段視頻!”
汪波驚怒:“盧衝,你這是在敲詐勒索!”
盧衝啪地又給了汪波一個耳光:“我敲詐勒索?尼瑪比,是你先設的局,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食惡果還要怪罪老子不善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家有多少不義之財嗎?一億對你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廢話老子不想多說,一個月之內,要是看不到那一億資產,這個視頻就會出現在世界各地的電視、報紙上,到時候你會比你那個老子還出名!”
“好吧!我盡量湊,你可千萬別亂發!”汪波隻得含恨答應。
“你盡快把錢轉給我,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盧衝淡淡一笑,就牽著胡淨的手,準備離開。
胡淨卻撇到酒壺裡的拉菲酒,興致勃勃地走過去:“藥是在杯子裡面下的吧,酒壺裡面應該沒有藥吧,我還沒有喝過82年的拉菲呢,喝一杯嘗嘗。”
盧衝也覺得那藥應該是侍應生下在杯子裡面的,酒壺裡面應該是沒有放藥,便沒有阻攔胡淨,而是放任她喝,還陪她喝了兩杯。
汪波看胡淨喝了酒壺裡面的酒,眼裡露出極度的懊惱和悔恨,不過盧衝和胡淨並沒有看到。
盧衝隻喝了三杯紅酒,一丁點感覺都沒有,而且這是一九九七年,酒駕的法規還沒有那麽嚴格,再說盧衝掛的車牌和通行證太過牛逼,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交警敢來查,盧衝便開車送胡淨返回她暫時的住所。
到了樓下,盧衝本來是想目送胡淨上樓,但他忽然覺得身上燥熱又口乾舌燥,好想喝水,便跟著胡淨上樓。
盧衝正端著杯子喝著涼白開,萬萬沒想到,胡淨突然從身後摟著他。
盧衝大吃一驚,扭頭一看,只見胡淨面目潮紅,呼吸急促,媚眼如絲。
會不會是胡淨喝了有問題的紅酒?
與此同時,盧衝感到自己身上也非常燥熱,一股火氣貫遍全身。
他明白了,那酒壺裡面的酒也是有問題的!
實際上,那酒壺裡的酒是汪波自己要喝的,裡面也放了藥,見效慢卻後勁強,汪波喝來是為了增強自己能力的,同時對於欲念也有催化作用。
胡淨圓潤的臉蛋布滿紅暈,顯得越加狐媚,她穿了一身杏色連衣裙,很修身,勾勒出她窈窕動人的曲線,裙子很薄……
往日的胡淨明豔動人,看起來很健康,卻也算是嬌滴滴的女生,但此時此刻,她仿佛成了力大無窮的女漢子,摟著盧衝的腰,竟然把一百四十多斤的盧衝扔到床上,然後,她就飛撲過去。
此時此刻,窗外下起了傾盆大雨,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一夜雨疏風驟,不必細表。
盧衝悠悠醒來,看看懷裡玉人,吃了一驚,再看床單上那末梅花,
目瞪口呆,本來以為是一場夢,卻沒想到,是真的!就在這時,盧衝的手機響了,是張一百打來的:“衝哥,已經開始拍攝了,您在哪裡呢?”
盧衝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多,連忙說道:“昨天喝了點酒,睡過頭了,害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啊,等下我請大家吃飯。”
雖然他是老板,但他同時也是劇中演員,本來約定好的早上六點就開拍,因為他的原因害得大家等他兩個小時,他心裡還是略微內疚的。
張一百又問道:“衝哥,你知道胡淨在哪裡呢?打她手機,她一直沒有接!”
盧衝現在不想讓劇組的人知道自己和胡淨的真正關系,便道:“我昨晚陪她一起去見我們一個共同的朋友,她喝了一點酒,也睡過頭了吧,等下我去接她!”
掛掉電話,盧衝看胡淨還在酣睡不醒,連忙把她推醒:“靜兒,趕緊起來,今天還有戲要拍!”
胡淨媚眼惺忪地望著盧衝:“衝哥, 你昨天太猛了,我現在渾身酸疼,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有些地方火燒火燎地疼,怕是走路都走不了!”
“這不算多大的問題,”盧衝笑道:“我會氣功,現在就幫你恢復!”
他啟動系統的【恢復】功能,幫胡淨的肌體恢復到之前最好的狀態,不過某個破掉的東西是修複不了的。
胡淨感到全身肌肉特別是某些地方越來越舒服,漸漸地沒有了疼痛感和疲憊感,元氣飽滿,她驚喜交集地望著盧衝:“衝哥,你太厲害了,我原來以為那些氣功都是騙人的,沒想到居然有真的,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衝哥,我好崇拜你啊!”
經過昨夜的滋潤,胡淨容光煥發,豔光四射,狐媚之氣更勝,顏值又提升了,當她媚眼如絲地望著盧衝,盧衝心旌神搖,就想再把她推倒,可現在已經遲到了。
盧衝隻好強壓下火氣,穿好衣服,洗漱,牽著胡淨的手下了樓。
坐在車裡,胡淨才猛然想起,她忘了問一些重要的事情。
她收斂狐媚的笑意,嚴肅地看著盧衝:“衝哥,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盧衝莞爾一笑:“你覺得是什麽關系呢?”
胡淨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突然有點不自信:“我不知道,我不敢想。”
盧衝放慢車速,伸手撫摸胡淨圓潤明豔的臉蛋:“就算沒有昨晚的事情,你遲早也是我的女朋友啊!”
原來衝哥是把自己定性成他的女朋友,胡淨放心了,她原來一直擔心,盧衝會像傳說中的某些花花公子那樣拔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