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後不久,結果出來了,毫無疑問,專業通俗組的金獎,由盧衝捧得,滿紋軍屈居銀獎。 不止如此,頒獎人,央視的一個副台長,眼含淚花,顫抖著說:“小夥子,在這個年代,人人都想著出國,離棄著祖國,你這首歌來的太及時了,我們決定了,你來參加今年的春晚,就唱這首歌,唱給所有中國人,唱給那些海外的遊子!”
盧衝苦笑道:“我已經準備了另外一首歌參加春晚。”
這個實權副台長凝視著盧衝:“我知道你,是不是那首《中國人》?”
盧衝點點頭:“是的,是《中國人》!”
“兩首歌都很好,都有意義,怎麽取舍呢。”副台長陷入糾結,想了好一陣子,最後想出一個辦法,他不顧形象地,一拍大腿:“今年的中秋聯歡晚會,你來唱《我愛你中國》,到了春晚再唱《中國人》!”
滿紋軍羨慕地看著盧衝,這麽年輕就有這樣的歌唱實力,還那麽幸運地得到上面的垂青,難怪自己剛才能看到盧衝身上散發的光芒,盧衝必定是明日巨星。
下了台,盧衝走到滿紋軍身邊,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簽下他。
他有三點顧慮,一是滿紋軍那一世曾涉毒,二是滿紋軍似乎只有這麽一首好歌,其他歌都紅不起來,到底是團隊的問題,還是滿紋軍的問題,三是滿紋軍似乎有成名後拋棄妻子的壞名聲。
思索了片刻,盧衝決定,還是給滿紋軍一個機會,走上前,拿出名片,遞給滿紋軍:“滿紋軍,我想簽下你。”
不知道是盧衝太過直接,還是滿紋軍想的太多,滿紋軍眉頭一皺,把名片往盧衝手裡一丟,徑直走開。
盧衝一臉錯愕,後來他明白了,大概跟自己這個時候的身份有關系,自己也是選手,還拿了金獎,走過來說要簽滿紋軍,滿紋軍就會直接認為,這是盧衝故意顯擺。
天地良心,盧衝苦笑,既然這個機會滿紋軍沒有抓住,那就算了吧,即將簽下的樸樹、羽泉、沙保亮都比他強吧。
盧衝剛出賽場,就遇到了李小麥。
李小麥點點頭,讚賞道:“果然沒看錯你,台領導讚揚你了,我面上也有光了,繼續加油!”
盧衝謝過李小麥,走出央視,回到看看央視大樓,似乎後來那個大褲衩並沒有那麽難看,至少比現在這個好看。
有好些天沒有陪高媛媛了,盧衝便開車,載著高媛媛去吃飯。
高媛媛聽說盧衝得到了青歌賽的金獎,非常高興,比她自己得獎都高興,扭頭看著盧衝,大眼睛裡飽含著深情:“衝哥,你什麽時候也給我唱一首歌吧。”
盧衝看著她美麗靈動的大眼睛,想起來一首歌,真的很想唱給高媛媛聽,不過單獨唱給她聽,跟當著很多人的面唱給她聽,效果差很遠,女人特別是小女孩總是有點小虛榮心,便道:“你最近和你的朋友有聚會嗎?”
高媛媛想了一下:“就是我們學校一個女生的生日聚會,她邀請了我,可我真不想去,畢竟跟她關系不太好。”
盧衝看高媛媛的神情,莞爾一笑:“我猜,那個女生也是一個挺漂亮的女生,卻沒有你漂亮,所以她嫉妒你,處處針對你,如果你這次去了,她會想法設法奚落你,所以你不想去?”
高媛媛吃驚地看著盧衝:“你怎麽猜得真準,料事如神啊。”
盧衝呵呵一笑:“你們漂亮女生之間是做不了朋友的,都是這種明爭暗鬥的關系,
特別是你這個年紀。”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想起高媛媛在那一世的好閨蜜賈靜文,兩個人都很美,卻可以做經常來往的真閨蜜,只能說兩個人都很有包容心,這樣的女人才值得愛,相反那種身邊的異性朋友都是比她醜的美女,心機深,要提防。
高媛媛苦笑道:“我根本沒怎麽得罪她啊,她非要處處針對我,苦惱。”
盧衝淡淡一笑:“想要擺脫這個苦惱也很簡單,我和你一起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讓她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對她構不成威脅,她就不會處處針對你了。”
高媛媛一聽,點點頭:“確實很有道理。”
車子掉頭,往高媛媛那個女同學所說的地方開去。
那是一個別墅區,盧衝把奔馳車停在別墅外面的停車場,牽著高媛媛的手,徒步走向聚會場所。
那個別墅區並不算很高檔,不過裝飾的很豪華,給人的感覺很高檔,但盧衝對北平上層社會了解很多,看得出這個別墅區就是住著一群暴發戶,暴發戶硬裝貴族的感覺很好笑。
那個女同學馮潔墨站在別墅門口迎接同學,她長得也算漂亮,看起來似乎是典型的白富美,但顴骨有點高,嘴唇有點薄,一看就不是善茬。
馮潔墨看到高媛媛牽著盧衝的手走進來,當時又羨慕又嫉妒,高媛媛什麽時候有了這麽高這麽帥這麽有氣質的男朋友啊,但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羨慕說出來的,撇撇嘴,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是騎自行車過來的呢,還是坐公交車過來的呢?肯定是坐公交車過來的吧,我們這是高檔別墅區,是不準騎自行車進來的。”
盧衝和高媛媛都淡淡一笑, 沒有理會馮潔墨。
馮潔墨上下打量盧衝一番,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全身上下一個牌子都沒有,我說高媛媛,挑男朋友,可不能只看他的模樣,模樣好,又高又帥的,有什麽用,不還是一個窮光蛋嗎?”
高媛媛有點生氣,想要出聲反駁,盧衝輕輕搖搖頭,示意她靜觀其變。
馮潔墨還要繼續奚落高媛媛的時候,一個男同學好奇地問道:“馮潔墨,我記得你家不是筒子樓嗎,現在怎麽住進別墅了?你爸爸發大財了?”
馮潔墨臉上陰晴不定,最後硬著頭皮說:“是啊,我爸爸炒股賺了好多錢。”
另外一個女同學詫異地問道:“可我聽說,前兩年都是熊市,炒股的都是虧,沒有人賺錢啊。”
馮潔墨連忙說道:“我說錯了,我爸爸不是炒股賺的錢,是在瓊南島炒房賺的錢。”
有個男同學驚訝地問道:“可我聽說,瓊南島的房地產泡沫破滅了,好多炒房的都破產了。”
馮潔墨嗔目結舌,過了一會兒,才佯裝鎮定地說道:“我爸爸很神秘的,他從來不告訴我他到底是幹什麽的,我懷疑炒股、炒房是他說來騙我的。”
盧衝淡淡一笑,什麽都沒說。
(多謝易笑談、七夜夏夕空、呼延隨風等兄弟的打賞,多謝,沒有你們的支持,這本書也不會寫到這裡,寫的這麽多,非常感謝。我會繼續努力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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