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面對考官和那麽多考生的時候,面對趙微、陳昆的時候,盧衝充滿自信,可現在,面對高媛媛、張丫東,他發現,他心裡居然一點底都沒有。 想不到該如何面對高媛媛,盧衝便坐回到奔馳車裡,低頭不語。
就在他低頭沉思的時候,嚴青打開車門,坐到司機位上,衝盧衝笑道:“衝哥,你等著看好戲吧。”
盧衝順著嚴青手指的方向,看到一群小混混衝入片場,直奔高媛媛而去。
“這是好戲嗎!”盧衝急忙站起身,想要拉開車門,去幫高媛媛。
嚴青一把拉住他:“衝哥,你別慌,他們不敢傷害高媛媛的。”
盧衝聽嚴青說的篤定,就穩定心神,看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只見那群混混衝向高媛媛:“美女,交個朋友吧。”
高媛媛正在跟張丫東聊得開心,忽然一群鼻青臉腫的混混衝過來,嚇了她一跳,連忙往後躲。
片場的那些工作人員想阻攔,都被那群混混推搡開。
張丫東隻得站起身,衝那幫混混喝道:“你們趕緊滾,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為首那個混混飛起一腳,把張丫東踹翻在地:“早就看尼瑪不順眼了,留了那麽長的頭髮,像個女人一樣,還跟這麽漂亮的妹子靠這麽近,兄弟們,扁他!”
這群混混如狼似虎,上前狂扁張丫東。
張丫東是個音樂才子,玩音樂算是小巨人,玩拳腳嘛,比侏儒好不了多少,過不多久,那幫混混就把文弱纖細的他扁得一頭包。
“丫東,”高媛媛哭著,把張丫東扶起來:“你沒事吧?”
盧衝眯著眼睛,冷冷地盯著嚴青:“自作聰明,你找人打張丫東一頓,只會讓高媛媛對張丫東有愧疚憐惜之情,適得其反!”
本來張丫東就是以他小受的氣質得到諸多女星的愛憐,如果這丫被打一頓,高媛媛再去醫院照顧他一番,一來二去,盧衝就甭想得到高媛媛了。
嚴青傻眼了,他沒想到,自己剛才出去狂扁那群混混讓他們過來狂揍張丫東,結果卻是適得其反。
“既然做了,”盧衝冷笑一聲:“就做徹底!”
在剛才一瞬間,盧衝下定了主意,何必在乎張丫東跟高媛媛那一世的孽緣關系呢,只要他張丫東或者以後的什麽人敢撬老子的妞,老子就廢了他!
上一世活在有錢有權人制定的規則裡,什麽都不敢做,沒有錢,沒有女人,窩窩囊囊的。
這一世,絕對不能再那麽窩窩囊囊的!
誰擋老子的財路,死!
誰搶老子的女人,死!
不對,老子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老子不會殺人,老子只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想明白這一切,盧衝拉開車門,大喝一聲:“敢來老子的片場搗亂,找死!”
三拳兩腳,把那幫混混打得抱頭鼠竄。
不過,此時高媛媛凝視著鼻青臉腫的張丫東,並沒有心思欣賞搏鬥時十分帥氣的盧衝。
盧衝完全明白,此時高媛媛對張丫東的心情是愧疚憐惜,是張丫東為了救她而被混混們打成這個樣子,她心裡很過意不去,這種情感再發展下去,就危險了。
“我來看看,”盧衝一把將張丫東扶起來,把他放在椅子上,握著他的手腕,裝作看他的狀態。
實際上,盧衝握著張丫東的手腕,心裡默念,這貨空有音樂才華,卻用來泡妞,並沒有給華夏音樂事業做出多大的貢獻,
與其如此,不如給我! 這是盧衝的心裡話,張丫東名氣雖大,可不管從他自己唱的歌,還是為別人製作的歌,說實在的,乏善可陳,幾乎沒有多少有傳唱度的歌曲,不是說他音樂才華不好,而是他並沒有專心搞創作,沒有去發掘能夠觸發人們心底深處的東西。
雖然他幫助港台以及內地很多著名歌手與音樂人創作諸多樂曲、音樂專輯,但真正叫好又叫座的經典作品寥寥無幾,跟羅達右、李宗勝、小珂、高小松那樣的製作人相比,張丫東有點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覺。
說到底,還是源自情敵的那種嫉妒心,盧衝怎麽看,都覺得張丫東不順眼,就像他看夏禹、趙遊艇也很不順眼,大概女神的每個男人,都會讓他感覺憎惡厭煩。
盧衝沒有時間去想自己這樣做的對不對,他只是順從內心的召喚,毫無心理負擔地,拿走張丫東在編曲、製作音樂專輯等方面的音樂才華。
張丫東8歲學大提琴,13歲起在歌舞團學習編曲、管弦樂,練就一身彈琴、打鼓的本領,後來學習編曲、製作專輯,二十年光陰才得到一身才華,就因為招惹到不該招惹的女人,在這短短一秒鍾,全部被盧衝拿走,成了一個廢人。
至於王非失去張丫東這個禦用製作人之後, 會變成什麽樣子,完全不是盧衝想在乎的事情,畢竟王非現在已經超級大牌了,不可能簽在他的華夏娛樂,給他賺不了錢,盧衝對她的年紀、外貌也不太感冒,基本上是兩路人,所以她事業受不受影響,盧衝真的無所謂。
在這一刻,盧衝基本補完了他在音樂上的重大缺陷,以後他把二十年內湧現的好歌寫出來的時候,不會只寫詞,還會順勢把曲子寫出來,還能編曲,在製作專輯時,還能形成自己獨特的一套風格。
當然,這不是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最關鍵的是,消除高媛媛對張丫東的愧疚感,把張丫東從高媛媛心中抹去。
盧衝對高媛媛嚴厲地說道:“你現在重要的是工作,抹掉眼淚,化好妝,好好拍攝廣告,至於這個男人,我會把他送到醫院,把他治好。”
高媛媛的性子雖然是柔中帶剛,可她現在畢竟還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從來沒有看到盧衝如此疾言厲色的樣子,她不敢爭辯,連忙點頭:“我馬上開始工作,你一定要把他送到醫院去。”
“你放心吧!”盧衝把張丫東放到奔馳車裡,讓嚴青往醫院開。
嚴青看了盧衝一眼,盧衝明白他的意思,幹嘛還把情敵送到醫院,讓他死掉不更好。
做過特種兵,參加過雇傭兵,嚴青這貨心腸還真硬,視人命如草芥,盧衝淡淡一笑:“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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