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些天的放映,觀影人數逐漸遞減,而這一天,北平又下起了大雪,來看電影的人銳減,這個放映廳裡上座率還不到一半,多集中在前面,後面則都是一些親親我我的鴛鴦,都自顧自地親熱著。
一些大膽的鴛鴦,已經互相啃了起來。
一些更大膽的鴛鴦,則真刀實槍起來。
盧衝被後排的異樣氣氛感染,猛然想起,除了床之外,自己只在車裡玩過,貌似從來沒有在電影院裡做過那種事情。
這種想法一旦湧上腦海,盧衝就越來越興奮,非要實現不可。
當然,這也是分人的,如果是曾莉、俞飛泓、高媛媛、賈靜文這些他真正愛並尊重珍惜的女人,他是不會在這種地方和她們那個的,但袁梨跟徐淨蕾一樣,都是他隻想玩也懶得傾注多少感情的女人,所以會這麽隨便放肆地玩弄。
起初,袁梨驚愕,緊張,有點抗拒,但擋不住盧衝的一番愛撫,她沉淪了。
放映廳裡,坐了上百號人,前排有人,側邊有人,如果一旦被人識破,則有點眾目睽睽的感覺。
盧衝覺得非常刺激!
上一世,看《鐵齒銅牙紀曉嵐》時,看到俏麗可人的袁梨飾演的杜小月,真的曾幻想過和杜小月怎麽樣,特別是後來發現,袁梨的身材相當豐滿的時候,更加有過那種邪惡念頭,卻沒想到,這一世,居然能在電影院裡和她做那種事情。
作為一個為逼生為逼死的正常男人,盧衝所理解的人生至樂不過如此,在教室裡和漂亮女老師,在辦公室裡和美豔女白領,在電影院裡和嬌豔女影星……
袁梨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更加覺得非常刺激。
大銀幕上放的是什麽,袁梨已經顧不上看了,她要緊緊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
不過,快樂感覺來臨的時候,人是沒有自控力的,後來袁梨忍不住,張開櫻桃小嘴,就要發出快樂女聲。
她平時說話的時候聲音又亮又脆,叫起來的話,恐怕更響亮,到時候肯定能壓得住電影的聲音,響徹整個電影院。
盧衝急忙捂住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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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間三個故事,盧衝和袁梨根本沒看。
等到電影放到最後一個故事,徐淨蕾出現,和盧衝發生了一段邂逅時,看著徐淨蕾清純秀美的臉龐,摟著袁梨豐滿的嬌軀,盧衝……
此時此刻,他腦海裡又想到了一個畫面,如果把袁梨和徐淨蕾弄到一起服侍自己,應該也挺美的吧,就像曾莉和章紫衣、賈靜文和高媛媛那樣。
袁梨此時已經來過三次,香汗淋漓,座位都濕透了。
現在外面飄著鵝毛大雪,盧衝擔心袁梨著涼,連忙幫她擦拭掉身上的汗珠,脫掉裡面的濕衣服,把自己的毛衣脫掉,給她加上一層。
盧衝的細心溫柔純屬憐香惜玉自然而然的反應,他覺得,男人就應該這樣,袁梨卻非常感動,她原以為盧衝純粹在玩自己,現在卻覺得,盧衝有點愛自己了。
如果拋開日久生情的自然規律之外,袁梨恐怕是看錯了。
電影散場了,盧衝攙扶著香體酥軟的袁梨,出了電影院,回到車裡。
本來盧衝想把袁梨送到家就徑直回到自己的房子,袁梨卻無比癡纏,非要讓他留下來陪伴自己。
盧衝顯然還沒有完全滿足,
也不想回去孤枕難眠,就躺在袁梨的床上。兩人躺在一起看了會兒電視,激情再度燃燒,房間裡再度溫暖如春。
正在兩人如火如荼的時候,忽然有人哐哐地砸門:“袁梨,開門!我知道你在家裡!”
袁梨本來嬌豔粉紅的臉蛋忽然刷白如紙:“是徐衛,他怎麽突然回來了,他不是還要在香江多待幾天的嗎?”
盧衝瞬間就明白了,莞爾一笑:“還不是上次我們恩愛的時候讓他聽出了破綻,他就騙你說要在香江待幾天,然後提前殺了過來,這家夥不愧是搞金融的,還挺有心機的嘛。”
袁梨嬌嗔道:“你還有心思笑,趕緊躲一躲吧!”
“躲什麽躲?”盧衝緊緊摟著袁梨,繼續運動著:“他已經是過去式了!”
他已經想清楚了,自己就是一個獨佔心很強的男人,但凡自己弄過的女人,不管這個女人以前到底如何,只要跟過自己,就是自己的女人,就不能再讓其他男人染指!
袁梨總覺得,她和那個徐衛在一起快五年了,雖然沒有結婚,卻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跟盧衝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真正在一起還不到一個星期,總覺得,是有些對不起徐衛,可她卻完全無法抵擋盧衝帶給她的強烈感覺。
人都是自己作死的,如果徐衛當初對盧衝禮貌一點,盧衝可能真的不會想著惦記他的女朋友袁梨,偏偏徐衛作死,非要對盧衝倨傲,而袁梨自己也有點作,一再地挑釁盧衝,以至於演變成現在不可收拾的局面。
袁梨想要起身穿衣服,卻被盧衝緊緊地抱著,只能順著盧衝的節奏,繼續著。
徐衛砸了一會兒門,袁梨沒有過來開,他趴在門上仔細聽,這個年代的建築隔音效果都比較差勁,他能清晰地聽到袁梨發出的聲音,氣得肺都要炸了! ⑧±妙(.*)筆⑧±閣⑧±,o
他想不明白,過去五年,袁梨一直都很純潔的,對自己死心塌地的,還因為拒絕導演潛規則而錯失了不少機會,為什麽這次去了一趟春晚,怎麽就變化這麽大呢,屋裡面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徐衛又砸了一會兒門,還不見袁梨過來開,他恍然想起,自己有備用鑰匙,連忙翻出備用鑰匙,打開門。
他是文明的香江人,又是搞金融的,西裝革履的,很有素質的,所以他沒有去廚房拿菜刀,而是抓起一根高爾夫球杆,衝向臥室。
臥室的門沒有反鎖,他推開門,看到床上兩個人還在如火如荼。
他差點氣得心肌梗塞了,這對狗男女難道沒聽到我的砸門聲嗎,怎麽還在奮戰著呢,把我當空氣嗎?
徐衛認出那個正在耕耘的野男人,正是他之前極度鄙夷曾當眾不甩的盧衝!
“夯家鏟!”徐衛拿起高爾夫球杆,狠狠地砸向盧衝,破口大罵道:“死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