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轉身走回來,笑道:“我聽乾媽說,你的菜做的特別好吃,我還沒有吃過呢,怎麽能走呢?”
龔膤非常自得地說道:“那倒是,我做菜那是一絕,比你乾媽強多了,你乾媽要不是她老公能乾,她早就餓死了!她老公對她那麽好,她還跟你……哎……”
薑麗麗之前在國內的時候,跟龔膤沒有怎麽合作過,但兩個人都是八十年代初影壇的大美女,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來到霉國以後,因為圈子變得更小了,生活沒有那麽忙了,兩人交往的比國內還多點,漸漸地就成了好友,而且是無話不談的朋友。網
盧衝劍眉一挑:“龔阿姨,您別批評我了,行嗎,事已至此了,我還有什麽辦法呢?”
龔膤嬌嗔道:“能別叫我阿姨,行嗎,我覺得我還沒有那麽老!”
盧衝越看越覺得她好像志玲姐姐,五官氣質都挺像的,忍不住笑道:“要不然我叫你龔膤姐姐吧。”
龔膤抿嘴笑了起來:“我可比你乾媽還大一歲呢,你叫我姐姐,讓你乾媽知道了,非氣死不可!不如,你叫我雪姨吧!”
“雪姨?”盧衝忍不住想起王琳演的那個雪姨,雖然現在《情深深雨濛濛》還沒有拍,但雪姨那鬼畜的音容笑貌依然歷歷在目,就像他現在至今不敢用美貌如花形容任何一個紅顏知己一樣,他現在也不想叫龔膤為雪姨,便道:“說實話,您確實看起來比我乾媽要年輕,就像我姐姐一樣,咱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叫你雪姐,在她面前,我就叫你龔姨。”
龔膤疑惑道:“你為什麽就是不肯叫我雪姨呢,雪姨多好聽啊!”
“呃,”盧衝苦笑道:“我在國內也有一個阿姨,我叫她雪姨。”
“原來如此,”龔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那個雪姨跟你沒有一腿吧?”
“沒有!您把我當成什麽人了,”盧衝心道,我現在跟那雪姨根本都不認識呢,他故意氣衝衝地說道:“您以為我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嗎,只有我乾媽和雪姐您這樣的大美女,我才感興趣,其他的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的!”
龔膤咯咯笑了起來:“盧衝你好聰明,這個馬屁拍的好,我笑納了!來,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家。”
盧衝跟在龔膤的身後,樓上樓下前前後後轉了一遍,特別是後花園,裡面的花都是她親自培植的。
盧衝看到龔膤一家人的合照,便問道:“你女兒呢,怎麽沒看到她?”
龔膤笑道:“我女兒參加他們學校的夏令營,現在在黃石公園呢!”
剛才白擔心了,原來她女兒根本不在。
盧衝忽然現,自己真的有點對不起自己的名,為人還是經常會被一些假想的困難嚇倒,缺乏無所畏懼的衝勁,這一點,以後要克服。
盧衝又問道:“你老公呢,他什麽時候回來呢,很想向他請教一點醫學問題,順便想請他幫個忙?”
他現在直接把來意說出來,就是讓龔膤對他不要有那麽強的戒備心。
果然,龔膤聽到他這樣說,有點緊繃的神經便稍微放松了一下,原來他來看我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向我老公尋求幫助,那自己就不用那麽緊張了。
她以為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在尋求幫助的時候還搞人家的老婆,她用這樣的底線來衡量盧衝算是衡量錯了,盧衝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他兩世為人,已經徹底放開了,不再被某些約定俗成的道德束縛自己的快樂,他要策馬奔騰,不管別人怎麽看他怎麽議論他,他也根本不遵循世俗的玩法,他現在是怎麽開心怎麽玩。
把龔膤家轉了一遍,
盧衝現,龔膤真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大美女,整個房子被她布置得非常有藝術氣息,很有情趣,特別舒服。就像她一個朋友說的“龔膤生活上很有情趣,到我們家一趟,感覺到客廳牆上缺少點什麽,她就自己手工做了一把扇子,掛在牆上,頓時就增添了許多趣味。”
她另外一個朋友說她:“我家裡家具擺了三年都沒有擺清楚,看了總覺得別扭,龔膤來我家一擺,就感到非常的和諧,很舒服。”
盧衝心裡暗笑,龔膤原來是個演員,到了霉國之後做了全職的家庭主婦,每天孩子上學去了,老公上班去了,她沒有什麽事情,很悶, 就只能做這些事情來打時間了,自然而然就能整出不少情趣。
不過,相比於國內很多整天只知道看婆媳雷劇、打麻將的家庭主婦,龔膤還是有格調多了,把家裡布置得美輪美奐井井有條,算得上是個賢妻良母了,她老公還真是有福氣,找到一個又漂亮又會持家的女人。
中午,她老公還是沒有回來,畢竟這裡距離斯坦福大學的車程有點遠,她老公就在學校的餐廳吃中餐了。
中午,盧衝幫忙,龔膤掌杓,做了四道菜,麻婆豆腐、紅燒獅子頭、乾扁四季豆、粉絲煲,除了粉絲煲有點不合盧衝的胃口之外,其他三道菜都讓盧衝讚不絕口,一個勁地豎大拇哥:“好吃的一塌糊塗!”
龔膤很隨意地說道:“那以後要經常來啊!”
說完以後,她才意識到不妥,盧衝是從國內飛過來的,哪裡能天天來呢,她剛才恍惚間把盧衝當成她在這邊的朋友了。
她的話卻讓盧衝產生了一點想法,既然這邊的房價這麽便宜,可以用很少的錢就能買到這麽好的大house,他為什麽不在這裡買一套呢,反正他在這裡的紅顏知己挺多的,不能總是到人家孫家別墅裡宣泄吧!
他淡淡一笑:“以後我會在這裡買一套別墅,會經常來美國的!我每次來,都會過來看您的!”
龔膤卻忽然想到了什麽,促狹一笑:“你怎麽不去看看汪寶勝老師,他就在洛杉磯啊!”
汪寶勝是薑麗麗的老公,現在在洛杉磯開一個文化公司。
盧衝苦笑道:“雪姐,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要是問你,你為什麽一直不回滬海,你樂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