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我們《無挑》歌謠祭的新嘉賓,我的新搭檔,同時也是我最親的弟弟……” 看著身旁正對著鏡頭不停吐口沫星子的劉在石,黃景生漲紅著臉,心想答應參加無挑是不是錯了。
就在他答應的一瞬間,劉在石便立馬示意VJ打開攝像機,並拉過黃景生,在鏡頭前大勢介紹著黃景生,那神情就像是向世人炫耀一般。先是說黃景生是自己的弟弟,隨後就將黃景生誇到天上去,其用意太明顯不過了,就差沒明說“我厲害吧,這麽優秀的JS不也是我的弟弟”,全然不顧黃景生這個當事人的尷尬神情。
口若懸河幾分鍾後,劉在石這才停止。就在黃景生慶幸自己耳朵逃過“一劫”之時,劉在石一把摟住黃景生,滿臉討好地說:“景生啊,你一定要幫我創作一首好歌,讓哥哥也享受享受Billboard榜單。”
黃景生聞言,扶額不語。
“景生啊,你這什麽表情啊?Billboard對你來說不就是家常便飯麽?我要求不高的,不要求能在榜單上停留多久,也不要求封頂榜單,只要能上榜就可以了。”
“在石哥,不是我不幫你,也不是我打擊你。你一沒唱功,二沒顏值,想上Billboard真心有點……”說到這,黃景生便不再說下去了,只是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哈哈!”黃景生的話,讓VJ和金泰浩都笑了起來,鏡頭也隨著VJ的爆笑抖動起來。
“這能怪我麽?”在大夥的笑聲中,劉在石一副“寶寶心裡委屈,心裡苦”的表情。
劉在石的耍寶,黃景生視而不見。
Billboard榜單對兩世為人的黃景生來說,並不算什麽難事。沒唱功,沒顏值,都只不過是調侃劉在石罷了,也算是為無挑添加笑點。
“好了,在石哥別耍寶了。”見劉在石完全一副停不下來的樣子,黃景生急忙推開摘下眼鏡的劉在石,隨即一個後跳,拉開了距離,拍了拍著胸口,一副滿臉後怕的表情說:“嚇死寶寶了!”
“嚇…嚇死寶寶…了?”一時間辦公室裡除了黃景生,其余三人笑得人仰馬翻,VJ肩上的攝像機差點沒扛穩點了下來,這也導致後來放送時,這一段晃來晃去的畫面巧妙地反應了當時眾人被黃景生逗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爆笑場面。
好一會,緩過氣的劉在石一臉看怪物似的看著黃景生。
“景生啊,你敢不敢不要這麽搞笑,你走的又不是搞笑路線。”
“內!我知道了。在搞笑這條道路上,我這顏值和在石哥比起來,確實沒有優勢。”
“噗!”金泰浩和VJ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再一次被黃景生逗笑了,心裡也為黃景生的表現感到欣喜。
唯獨劉在石一臉幽怨地看著黃景生。
“景生啊!我可是哥哥啊,怎麽能這麽說我呢?”劉在石露出標準性的尷尬笑容,無力地反駁了一句,隨即坐到沙發上,裝作一副正經地對黃景生說:“快坐下,趕緊先談正事,不要再扯那些不正經的事。”
黃景生笑著搖了搖頭,拿起辦公桌的電話給權在孝打了個電話,讓他拿一把吉他過來,便來到劉在石對面的沙發坐下,問:“在石哥,你想要什麽樣的曲子?”
隨後兩人就在黃景生辦公室裡討論起歌謠祭的歌曲。
從07年開始,經過兩季的歌謠祭,劉在石知道什麽樣的歌曲適合歌謠祭,故而討論時,劉在石一直希望黃景生能創作一首動感十足的舞曲。
然而黃景生並不想自己出現導致前世裡劉在石和李迪合作《言之命至》被埋沒了。
前世裡,《言之命至》的歌詞中,劉在石把他20多歲時的感情包含在歌詞裡,在演唱自己的故事時,劉在石流下了眼淚,網友們也被歌詞和旋律所感動,紅了眼眶。
在答應參加歌謠祭時,黃景生就決定“創作”這首經典歌曲。
“在石哥,我決定要將哥哥你的另一面引出來,讓觀眾真正的認識劉在石。”
“嗯?”
“在觀眾面前,在石哥你都是明朗的,健康的。觀眾們會很好奇,這樣的人內心會是怎樣的?有什麽需要克服的。所以我想用在石哥你的故事,通過歌詞把你不為人知的一面展現出來。”黃景生一步步地引導著劉在石。
“我的故事?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哎一古!你有什麽可害羞的。其實是我想聽聽哥哥的故事,然後把歌詞寫出來。”
一頓“逼問”之下,劉在石終於說了些自己的故事。在說到他的無名期時,劉在石語氣不出意料的低沉些許。
末了,劉在石還謙虛地說了句“平時說什麽話,自己的人生就會往那個方向走。”
好嘛!黃景生等的就是這一句。
“言之命至?”黃景生也很配合地問了一句。
“莫?”沉浸在回憶中的劉在石一時間沒聽清黃景生說什麽,疑惑地望著他。
黃景生沒有回答劉在石,因為權在孝此時拿著一把吉他進了辦公室。
NCsoft雖然是遊戲開發公司,但開發過程中,遊戲音樂必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因此公司大樓裡就設有錄音室,裡面有不少常用的樂器,權在孝拿來的吉他便是從那取來的。
接過吉他,黃景生便即興地彈了一小段,並隨手在紙上記錄著。
此時,站在鏡頭外的權在孝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他本以為無挑是搞一個和網絡遊戲相關的特輯,但看這架勢,似乎是和無挑的歌謠祭有關。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竟還會創作歌曲。從沒懷疑過無挑節目組專業性的他知道,如果不會創作,節目組根本不可能會邀請。
“在石哥,你在無名期的時候最常想的問題是什麽?”
“最常想的?嗯…應該是明天做什麽。那個時候每天過得都很艱難,晚上睡覺也睡得很不安,躺在床上都會在想明天要做什麽。”劉在石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緩緩地回答道。
“嗯!年輕的時候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有這種狀況。”從劉在石的言語中,黃景生能聽出,當年還未出名的劉在石,也如普通年輕人一樣,都經歷了一段迷茫的時期。
“在石哥,你看歌詞這麽寫怎麽樣?”在紙上將《言之命至》的歌詞寫下之後,遞給了劉在石。
“這麽快?”
說完,接過歌詞認真地看了起來。
不看還好, 一看之後,劉在石眼睛便像是被吸住一樣,死死地望著歌詞。不一會,雙眼通紅起來。
為了緩解胸中的悶塞,劉在石不時地呲牙,發出“咳咳”的聲音。
“哎一古!景生啊,你這歌詞把我的眼淚都弄下來了。”說著,劉在石便摘下眼鏡,另一隻手擦了一下眼角。
黃景生聞言,心裡一陣好笑。在前世的歌謠祭裡,《言之命至》不僅讓劉在石流過眼淚,還讓無數的觀眾感傷不已。但是戲還是得做足套,故而黃景生假裝擔心地詢問道:“在石哥,怎麽樣,歌詞還有什麽地方需要修改的麽?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可以開始嘗試編曲了。”
“歌詞我倒是很滿意,只是,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放送分量不夠啊!”
“呃…”一時間,黃景生算是徹底服了這位哥哥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擔心放送分量的問題。
劉在石的擔憂確實不為過,從他進到黃景生辦公室,也不過是過了不到兩個小時。然而就是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黃景生竟然把歌詞完成了。照這速度,即便算上後面的編曲和練習,也不夠歌謠祭的放送分量。
“哎一古,在石哥,你去在乎分量幹嘛?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就是了。”作為綜藝初丁的黃景生也不知道該怎麽保證分量,只能順其自然,甚至被動地進行下去。
劉在石聞言也沒多說,便在黃景生的引導下,討論起《言之命至》的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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