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湖遠遠看著,還真就像隻大眼珠子,我覺得這湖不該叫神瞳湖,叫遠瞳湖才比較合適。” 當夕陽只剩下余暉時,陸白站在神瞳湖畔的小山崗上,俯瞰欣賞著碧波蕩漾的美麗湖泊,並發表了直抒胸臆的評論。
“岸邊好像有幾個漁民和船,我去找條願意載我們去湖心的船!”
對酷似大眼珠子的神瞳湖,並無特別好惡感覺的德雷克,一夾馬腹縱馬下了山坡。
陸白饒有興致的繼續欣賞了一會兒湖景後,才低頭問了一句:“阿曼達,你怎麽看?”
“沒感覺到什麽特別的地方,也沒有任何聖裁之劍的味道,也可能是因為距離還有些遠的緣故。”
膩在陸白懷裡的阿曼達,動了動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你覺得德裡克根據那所謂的磐石劍術密卷,所確定的三個地點,有沒有問題?”
陸白又問,事實上這也是他剛才真正想問的事情。
“磐石劍術密卷前半部分應該是真的。”阿曼達卻透露了陸白完全沒想到的內幕情報,她強調說:“千萬別告訴那個德雷克!”
“居然是真的?就是說照著練,就能練成至少一半的磐石劍術?”陸白略遺憾的摸著下巴:“早知道,該順手買把劍啊。”
“卡巴斯基你想練劍術嗎?”
阿曼達斜著扭回了頭。
“劍術好!劍術超厲害的哦,劍術什麽惡獸都能夠乾掉!”
迷迷糊糊的小狐女,聽到劍術二字一下就精神了起來。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阿曼達拎著小狐女毛茸茸肉乎乎的耳朵教訓道。
“哦……”小狐女悶悶的哦了聲,她倒是很自覺的把自己視為了小孩子,但她終究還是沒忍住的又對陸白說了句:“主人,我都已經七天沒吃到超好吃的炸雞腿了。”
“乖,待會兒只要條件允許,我就給你做和炸雞腿一樣好吃的烤魚。”
陸白也趁機伸出手,揉了兩下萌萌小狐女頭頂的狐耳。
“嗯嗯嗯!”
小狐女卻是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搞定了小狐女,陸白這才回答了阿曼達的問題,他確實想要掌握一點劍術來著。
這就好比,米國的男人們,多少都會幻想自己是個縱橫不羈牛仔。
身為****人的陸白,也曾幻想過自己仗三尺劍,行俠天下快意恩仇斬盡寇仇頭,然後與強敵決戰紫禁之巔,於萬眾矚目下一劍西來天外飛仙的英姿。
這個逼,只是想想,就覺著已經帥到不要不要了啊!
特殊國情與中二病,所混合出來的英雄夢,就這麽簡單。
當然了,學到瞬移之類空間魔法前,會那麽幾手不錯劍術的話,就有了基本的近身防禦能力,就能夠撐到救援到來甚至一舉反殺不是?
“我明白了。”得到了答案的阿曼達點點頭:“等沒外人的時候,我會把真的那部分教給卡巴斯基你,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也需要進行基礎劍術練習了。”
說做就做,標準行動派的阿曼達掙脫陸白懷抱,跳下馬去折了兩根粗細與長短還算合適的木棍,而後拉著陸白就練了起來。
所謂的基礎劍術,其實就是用劍的最基本攻防動作。
刺、撩、劈、掄、格擋。
僅此而已。
最多,也就是再分個左右。
魅魔之種的效果,似乎在做師父的時候不管用,教授劍術的阿曼達一絲不苟到可怕,
每種動作教完就要陸白照著模仿一遍,仿的不像就毫無商量的向上加碼…… 1234、2234、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不過一小會兒功夫,陸白就被操練的苦不堪言。
然而盡管汗流浹背,陸白卻咬牙著堅持訓練。
讓陸白如此堅韌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媽蛋,自己裝的逼,含淚也要裝完!
就在陸白快要堅持不住時,德雷克終於回來了。
“那些漁民,都不願意晚上駕船去湖心島,他們說什麽湖心島裡有吃人的夜魔女,夜裡上島的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卡巴斯基你在幹嘛?”
騎馬而回的德雷克似乎有些悶悶不樂,所以話說到差不多的時候,才發現陸白拿了跟木棍在練劍。
“當然是在練習劍術,你剛才說什麽?”
陸白順勢就停下了基本劍術修煉,並裝作剛才在全神貫注練劍。
已跳下馬的德雷克,便把剛才通報的情況又說了一遍,包括剛才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漁民們甚至都不願意出租、出售漁船這一點。
“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沒辦法去湖心島囉?”
陸白擦了把汗。
別看剛才練的都是基本劍術動作,可阿曼達的演示動作卻包含從雙手動作到軀乾配合,再到腳下位移的全套發力動作,按照要求來模仿想不出身臭汗都不行。
“其實逼迫一下,今晚上島也是可以的。那些家夥,不過都是些只會打魚的漁夫,讓他們屈服無比的簡單容易。至於那湖心島上,就算真有什麽吃人夜魔女,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有泰瑞爾你在多少夜魔女也能殺個乾乾淨淨了!”
德雷克語帶蠱惑的說。
“算了,沒必要這麽趕。”
陸白卻免疫了蠱惑。
在陸白的世界觀人生觀裡,像安德烈-平禿子那樣的人渣,又或者是在兵戎相見的情況下,那麽怎麽出手打死打殘威逼恐嚇都沒問題,但如果對象換成毫無還手之力的無辜平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
這荒郊野地的,浪費一晚上時間也沒沒什麽大不了,反正距離塔諾威城已經足夠遠,就算那個薩森克大公已經和雄鷹王國開戰,也波及不到這裡。
“如您所願。”
德雷克微微欠身,就好似他剛才什麽都沒說過一樣。
事實上,德雷克剛才那建議,確實有試探的意思存在——試探陸白的節操底線。
當然要是陸白點頭應允,那麽德雷克也不介意讓那些愚昧的漁夫吃點苦頭,在他這種喊著金湯杓出聲的貴族子弟眼中,平民是基本沒有人權可言的,對平民的好壞無非就是看心情。
就算是那些篤信騎士之神的教條,以公正憐憫自詡的騎士們,也沒幾個會在意平民的死活。
騎士公正憐憫的對象至少得是和他們身份相同的人,就算騎士偶爾照顧下平民,也多半因為被照顧對象是個美貌女子,剩下那少部分偶爾則是因為……慘死的平民數量恰好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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