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我為什麽不能這樣呢?是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還是你覺得我的籌碼不夠多?” 陸白笑眯眯的,他試圖從德雷克嘴裡,套出更多的情報。
其實陸白不在意什麽磐石武裝,所以就算德裡克全部拿走也沒關系,但可能和磐石武裝在一起的聖裁之劍,那便是志在必得了。
陸白的這番話,則讓德雷克的表情變的陰晴不定起來。
我打得過你個毛啊!
堂堂超凡者,這樣欺負我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有意思麽……
“卡巴斯基,我認為我們之間是可以友誼長存的,也許你還不太清楚你已經進入了某些存在的視線之內,現在的狀況是他們在暗而你在明,所以你肯定需要一個在關鍵時刻,會提前向你通風報信的情報員。”
德雷克最終決定曉之以理。
“連聖者都有隕身之時,距離聖者還差著那麽一點點的超凡者,就更從來都不是不可戰勝的,不是麽?”
德雷克繼續說道,卻是軟中帶硬了。
看起來,這個德雷克確實知道不少東西,而陸白也因為他的這番話而警覺了起來。
看來,接下來的旅程,恐怕要重新想個化名了。
叫什麽好呢?
亞索?
不太好,都死亡如風常伴身了,萬一應驗了豈不是太糟糕?
那麽……泰瑞爾。
嗯,就是它了,偶爾做做玻璃渣的光輝大天使,似乎也不錯。
陸白一分神間,便想好了以後出來混用的化名。
至於德雷克那貌似誠懇的說辭,陸白反而沒怎麽太在意,因為——這小子不老實!
若真想要友誼長存,德雷克就應該早早說這些話,現在迫不得已才說算怎麽回事兒?
“阿曼達。”
陸白喚了阿曼達的名字。
“我在這裡。”
阿曼達立刻做出了回應。
“你猜如果將毛巾蓋在被綁好的人臉上,然後用水慢慢淋,讓那人在水淋完之前始終處於無法呼吸的溺水狀態,被淋的人能夠堅持幾桶水才招供?”
陸白問道。
“不知道,大約是會因人而異吧,也許我們應該找個人試試看?”
阿曼達將分明不懷好意的視線,落在德雷克的臉上。
“也對。”陸白點點頭,他忽然就朝著德雷克一笑:“其實類似這樣的刑罰我還懂得很多,比如把人綁在凳子上然後在他腳下點東西,一直墊到受刑者雙腿骨折;比如用細細的鐵鉗,順著受刑者的指甲縫釘進去;又比如……德雷克你有沒有體驗生活的興趣?”
“完全沒有!”
你這算是哪門子的體驗生活啊混蛋!!!
德雷克臉都快嚇白了,他甚至已經開始後悔自己怎麽就一時衝動,跑來打眼前這個超凡者的主意。
天呐,這哪裡是超凡者,分明就是個殘酷無情的大魔王才對!
而這,正式陸白所想要達到的效果。
“那麽德雷克先生你究竟都知道些什麽呢?麻煩毫無保留的都說出來吧,沒準聽完之後我心情好,一不小心就答應了你的請求。”
所以笑眯眯的陸白,又這樣說道。
“……”
德雷克徹底無語。
只是事已至此,他又哪裡還有其他的選擇?與其受刑不過再招供,還不如賭陸白真會因為他的老實,而滿足了他的請求呢。
磐石劍聖的遺骸,以及那枚大地之護護身符,
德裡克都有大用。 於是乎,在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陸白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安德烈-平可夫販賣假磐石劍術密卷,已經有蠻長一段時間了。
德雷克確實是受害者之一。
但正是通過假磐石劍術密卷,德雷克才發現這假磐石劍術密卷,其實就是一封密信。
密信之中,隱藏著三處地點。
德雷克堅信如果找到這三處地方,那麽必定就能找到失蹤的磐石劍聖朱可夫。
但問題是,平禿子賣的假磐石劍術密卷,有好多地方都被他進行過改動,所以破譯出來的內容是亂七八糟的,唯有拿到假磐石劍術密卷的原件,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
不過德雷克也詛咒發誓了,說他原本真不知道平禿子在紅英石號上,他完全就是瞅陸白感覺順眼,又覺得陸白應該是個掌握著知識的聰明學者,所以就興之所致的跳過來混個臉熟結個善緣。
這話,陸白差不多信了。
所以陸白打算不再繼續恐嚇德雷克:“最後一個問題,你要磐石劍聖的遺骸和護身符幹嘛?”
“我也不知道,點名要得到它們的是蒼白姐妹會,我只是想用它們換到蒼白姐妹幫我製造一隻幽能船靈而已。有了幽能船靈,我就可以駕駛著我的船,去任何我想去的海域了!”
德雷克如實作答。
“蒼白姐妹會?”
原本已經問完了問題的陸白,便又有新問題可以谘詢了。
“這是個活躍在納哈坎爾三角洲一帶的女巫結社,據說她們的大姐頭距離超凡不過只差著半步。”德雷克自然無法計較陸白的說話不算數,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甚至還攤著手補充了句:“你知道的卡巴斯基,那些終日和蛇蠍以及死者為伴的女巫,對強者的骸骨與靈魂有著一種病態的執著追求。”
原來如此。
陸白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德雷克的說辭。
所以陸白就沒多再問什麽是幽能船靈——如無意外,這應該是種類似船首像的,能夠給船隻提供某種庇護的東西吧,只不過因為Mead-in-女巫的緣故,所以透著一股子奇詭靈異罷了。
唔等等,為何有種這所謂的幽能船靈,似乎好像基本上就是鬼魂型艦娘的感覺呢?
一想到這個,陸白心裡面好容易升騰起來的奇詭靈異感,頓時就蕩然無存了。
有點意思,以後有機會的話,咱也弄隻幽能船靈養養。
不知道能不能換裝,還有要是能自設性格就好了……啊呀我都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現在最需要搞定的,果然還是這個德雷克才對嘛。
“德雷克,合作愉快。”
陸白伸出了友誼之手。
可惜,德雷克卻一臉懵逼,完全沒看懂陸白伸手想要做什麽。
難道、難道這位超凡者卡巴斯基,想要我輕吻他的手背?所以這是暗示吧?這一定是那種暗示的吧?!
天呐,卡巴斯基他居然還有這種癖好……
“卡巴斯基,我承認我略有一些姿色,可是我對同性之愛真的是無法接受的。”
下意識用右手手捂著菊花的德雷克,拒絕的很堅決。
割線
今天下午又被叫出去喝酒了,好在本汙師吸取了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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