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杜冰的懷孕,袁妙一個下午的心情都很好,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又接到了杜冰的電話,已經去了婦產科確診了是懷孕,她對自己這摸脈的手藝更是相信了。=
到了晚上下班,上官承過來接袁妙,到了車上,見她笑得很是開心就問道:“瞅你高興得連嘴角都放不下來了,啥好事啊?讓我也跟著樂呵樂呵!”
袁妙笑著說道:“是杜冰懷寶寶了,把韓煜給急得,說話都語無倫次了,中午的時候可是把我們都要笑死了。”
上官承一聽卻沒有笑,而是瞄了瞄袁妙的肚子,輕聲問道:“咱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妙,你懷了沒有?”
袁妙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哪裡那麽快?你也是的,想什麽呢!”
上官承嘿嘿笑道:“我年紀可是比韓煜還要大,自然是想你也能早些懷寶寶,我爺爺也是盼著能早些看到咱們的寶寶呢。”
“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再說這才多長時間,好多人結婚三四年都沒有,你急個啥?再說,我也想過一段時間的兩人世界,你難道不想?”袁妙飛了個媚眼過去,上官承立馬閉了嘴,想著晚上一定要好好過一過兩人世界了。
袁妙自然知道他不說話,心裡想的自然是晚上肯定是要在床上折騰一番自己的,不禁伸手在他的腰間嫩肉上掐了一把,就是他這樣意志堅強的人居然抓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
上官承隻得求饒:“好妙妙,你可別再掐我了,那塊肉就是我的罩門所在。”
“那你還整天想那些事?”袁妙哼哼道。
上官承隻覺得冤枉,自己不過是想一想,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能不這麽想麽,除非自己是個太監。
“妙啊,我愛你才總想著能跟你在一起呢,你可不要曲解這事,這在古代叫夫妻敦倫,都是應該的事情,不敦倫哪裡能繁衍後代。”上官承解釋道。
袁妙讓他說得滿臉通紅,故意說道:“你別解釋了,越解釋越亂。”
上官承還是非常聽袁妙的話,他馬上打岔說道:“還記得那個上了傳送陣的女人嗎?”
袁妙馬上嚴肅起來,這事情確實是比較重要,她很認真地點頭說道:“當然記得,是不是她從傳送陣回來了?”
“是的,
總共過去了三天,在第三天的晚上回來的,我們的人已經把她抓了起來,連夜審問了,可她還挺堅強什麽都不說。”上官承說道。
袁妙想了想,其實自己可以對那女人搜魂的,可那樣的事情就太殘酷了一點,自己的丹藥裡倒是有一種吃了就能讓人說實話的,雖說很是珍貴,可如果能從這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倒是不錯,也省得自己兩個冒冒失失地通過傳送陣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她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有一種能讓那女人說實話的丹藥。”
上官承一聽驚訝到不行,還有這樣的丹藥,真是太神奇了,就問道:“這是什麽丹藥。”
“真言丹,這種丹藥用的草藥不是很名貴,這種功效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也沒有什麽作用,卻是非常稀少,所以製作起來很是麻煩,我做的也不多,不過區區三顆而已。”袁妙說道。
上官承點點頭:“這女人比較重要,我覺得你大舅和大舅媽一家被滅門的案子,可能這女人是唯一的線索了。”
袁妙說道:“嗯,我知道,如果把這案子破了,也算是能給我外婆一個安心了。”
雖說張碧涵心眼已經偏到米國去了,可袁妙還是想她能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是怎麽死的,也算是自己為她和大舅做的最後一點事吧!
兩人也沒回去吃飯,而是由上官承開車直接去了他說的那個秘密基地。
袁妙在路上給家裡打了電話,畢竟不回去吃飯,就不要讓媽媽老等著了。
王秋敏知道女兒和女婿不回家,有些失落,畢竟這段日子都是女兒和女婿陪著吃晚飯的,好在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回事,袁海淼和袁煒兩個都回來了,她的失落又能少一些。
看到上官承說的基地,袁妙有些傻眼,居然是在一家糧食倉庫裡,這裡的外表看上去一點都不起眼,很是中規中矩的倉庫模樣,真沒想到會是特別行動隊的基地。
上官承下車敲了四下門,停頓了一下,又敲了三下,然後鐵門上開了一張只夠露出一張臉的小門,裡面露出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的臉來。
袁妙看著上官承伸頭對著倉庫門口那個老得臉上皺紋都要堆得看不到他本來面目的老頭子說了句什麽,那老頭子馬上就不見了,然後厚重的鐵門慢慢打開了。
就這麽一眼,袁妙也看出來剛剛那個老頭居然是煉氣期大圓滿的修為,這糧食倉庫裡倒是藏龍臥虎的,看門老頭都這麽高的修為。
上官承回了車上,一踩油門開了進去,沒開多遠,車子慢慢開進了一間巨大的倉房裡。
袁妙發現車子開進去後,那本來開著的倉房門居然慢慢地關上了,倉房裡點了許多大瓦數的燈,簡直是亮如白晝。
在堆滿了裝糧食的袋子中間穿梭,這真是一種全新的感受,上官承開始解釋起來對袁妙說道:“這種倉房就是一種掩護,這裡面堆的這些東西有很好的吸音作用,在這裡再怎麽鬧騰,外面都聽不到。”
他一邊說一邊將車停了下來:“到了,下來吧!”
袁妙從副駕駛下來,抬頭看向那些堆得有幾人高,又碼得整整齊齊的米袋,這地方還真是她從來沒有來過的,真是全新的感受。
上官承走到一個地方跺了一下自己的腳,那地方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個類似井蓋的東西。
他走出那個井蓋位置,然後蹲下/身來,將手放到了那個井蓋上,井蓋閃出了一圈藍光,然後就變出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妙,快過來吧!”上官承衝著袁妙招招手。
袁妙忙向著他走了過來,到了近前,她才發現這是一條地道的入口,跟著上官承拾級而下,才看到地道裡面竟然在牆壁上安裝有燈光,照得地道裡通明透亮。
兩人走了小一分鍾才看到前面有一扇鐵門,上官承從身上掏出一塊白顏色的,看不出什麽質地的牌子來,往鐵門的正中間一插,那門就緩緩打開了。
門裡的世界讓袁妙嚇了一跳,因為裡面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兩旁都是一張張的門,有很多人在走來走去,也不算是走來走去,而是他們都很忙碌地在各張房間門裡進出。
有人看到上官承進來,還跟他打招呼:“上官隊長,今天怎麽又來了?”
上官承衝那人點點頭:“嗯,還是想審一審那個人。”
那人沒多問,就揮手告別,很快進了一個房間了。
上官承拉著袁妙走到通道的盡頭,又有一張門攔住了去路,上官承在旁邊的門上輸入了一串密碼,那門很快就打開了。
兩人走進去,居然是一張張上了鎖的鐵門,裡面的人很少了,只是幾個人在來回巡視,他們雖是穿著隨意,卻很是警惕,只是在看到上官承的那一瞬那種銳利的氣勢就完全收斂了,還衝著上官承點了點頭。
袁妙覺得這裡很像是一座監獄,應該是關那個女人的地方到了。
果然,上官承直接走到了一張鐵門跟前,有人過來給他開了門。
兩人走了進去,開門那人就把門給關上了。
裡面的燈光比較昏暗,不過袁妙還是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個女人正坐在一張光板床上,身上的修為居然沒有了,她正冷冷地看著站在門裡的袁妙和上官承。
上官承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床前,問道:“祝惠珍,你還是不說嗎?”
祝惠珍將視線轉開,根本就不跟上官承對視,一副誓死不開口的模樣。
袁妙也走了過去,上官承直接捏住了祝惠珍的下巴,塞了一顆藥丸進了她的嘴裡。
那丹藥遇到她的唾液就已經分解了,她想吐出來都是不可能的了。
袁妙也只是做了這種丹藥,知道能讓吃下的人說真話,可什麽時候可以開始問,會有什麽樣的症狀都沒有記錄,隻說這丹藥只能維持三個小時。
時間寶貴啊,所以她趕緊站在祝惠珍的身前,仔細觀察起來。
祝惠珍沒過幾秒,那眼神就迷蒙起來,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袁妙也沒有想到這丹藥效力發展得這麽快,她趕忙用手肘捅了一下上官承。
上官承馬上問道:“祝惠珍,你那個傳送陣能傳送到什麽地方?”
祝惠珍的聲音平直,一點高低起伏都沒有:“r國。”
上官承馬上跟袁妙兩個對視一眼,竟然能直接傳送到r國,這還得了,以後只要用這個傳送陣什麽人不能傳送過來,自己國家讓別國的間諜跟走自己家一樣方便。
“祝惠珍,你的上級是誰?”上官承又問道。
“福源成平。”還是那樣平直的聲音。
袁妙插嘴問道:“王文智是你殺的嗎?”
祝惠珍說道:“不是。”
“那他是怎麽死的?”
“是我的一個馬仔殺死的。”
“為什麽殺他?”
“他偷了我師父給我的一件法寶。”
“那朱家全家是誰殺的?”
“我使了個小法術讓他們都昏睡了,還是手下馬仔用我給的藥將他們都送上了路,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上天也不會懲罰我,給我三倍的劫雷。”祝惠珍說到這裡,聲音倒是有些起伏了,是略微有些小得意。
袁妙這一下也明白了為什麽覺得有修真者的痕跡,這樣很多事情就能解釋清楚了。
只是她突然一激靈,她還沒跟上官承說這個關於修真者不能殺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可轉念一想,她給了上官承那本長春訣,他就應該知道了。
他可是單靈根,資質比自己好,說不得能超越自己成為這世上第一個金丹真人。
袁妙這一停下,上官承那邊又問了許多關於福源成平的事情,原來那福源成平就是當時用漁網抓住上官承的那個r國人。
因為有了這個傳送陣,從r國過來,根本不用經過海關,很多重要情報消息也是從這裡傳回r國,都不用擔心會被截住。
而祝惠珍是這個據點的頭,而那些被抓起來的地痞流氓則是她的手下,當然那些手下也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而傳送陣更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而已。
天啦,竟然在這裡有個這麽重要的據點,還有那樣的傳送陣,上官承隻覺得頭皮都開始發麻了,如果京都也有呢,簡直不可想象。
兩人都為自己聽到的消息感到震驚,突然身後的門開了,兩人都同時轉過頭去,袁妙看到走進來的居然是閆雲妮。
閆雲妮看到上官承身邊站著的是袁妙,臉色冷了幾分,對上官承說道:“阿承,你怎麽能違反紀律讓不相乾的人進來呢?”
上官承的臉也冷了下來:“她是我老婆,怎麽會是不相乾的人。”
“那她也不是這裡的人, 你這樣做是會受到處分的。”閆雲妮據理力爭。
上官承揮手打斷她的喋喋不休:“你管不到我這裡來,你還是快叫這裡的負責人過來,有重大發現,時間不等人!”
閆雲妮讓他說的話給說得一愣,不過又冷笑起來:“你說這樣的話也沒用。”
上官承乾脆不理她了,直接拉著袁妙往鐵門處走。
閆雲妮看到上官承竟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轉身走了,心裡很是生氣,不過她想起上官承的話,就轉身走到了祝惠珍面前仔細觀察起來。
這一看才發現祝惠珍的眼睛跟蒙了一層霧一般,雖是直視前方,可眼睛裡根本沒有焦點。
閆雲妮大吃一驚,不知道祝惠珍是被上官承怎麽了,自己出去不過是半個小時的功夫,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而走到門口的上官承已經將鐵門拉開,招呼了一個巡視的人,低語了幾句,那人點頭一路小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