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知道這一扛,卻是碰到了袁妙,一顆丹藥下去,她簡直就跟竹筒倒豆子一般爽快地倒了出來,過後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還覺得這些人怎麽就好像遺忘了自己一般,只是這麽關著自己,也不像剛開始那會兒一天三頓地審。.Lx 樂文移動網
而秦主任他們則知道了牙齒裡有毒藥的事情,祝惠珍嘴裡的毒牙早就拔掉了,她這回是想死也死不了了,所以那人自然是一上來就把他的毒牙給拔了。
袁妙和上官承都全程觀看了審訊過程,兩人一邊聽一邊對著眼神,袁妙心裡慢慢地琢磨出了一套方案來。
回到家裡,袁妙就領著上官承進了空間,很是認真地跟他說道:“今天那人說得那麽詳細,我琢磨了很久,倒是有個法子,只是那種化形丹很難煉製,原來我學煉製丹藥的時候,想著這丹藥沒什麽用處,又這麽麻煩,所以就沒有煉製過。”
“化形丹?”上官承有些不解地問道。
袁妙點點頭說道:“這化形丹服下後,可以變成任何你想變成的樣子,誰也看不出破綻來的。不過恢復的時候必須再服下另外一顆複形丹,不然的話,不論多長時間,就是洗臉拉扯,你還是不會變回原來的樣子,只是那個複形丹比化形丹還要難練。化形丹我還有點把握,可那個複形丹真是不好說,不然的話,就要一輩子頂著別人的臉活下去了。”
上官承猛然醒悟過來,袁妙的意思是既然都把那人和祝惠珍的事情了解得那麽詳細了,這邊派人化形成這兩人的模樣,不就可以大搖大擺地通過傳送陣到r國去了。
至於能去r國做什麽,那不就等於是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這比自己那個時候去臥底強太多了,這樣的化妝,不對不對,這是化形了,是誰也發現不了的。
上官承看向袁妙的目光裡都要冒火了,這r國跟自己國家可是有血海深仇的,當年屠殺了自己國家那麽多人,現在居然賊心不死,還在下面搞小動作,這回去,能讓r國吃個大啞巴虧,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他一把抓住了袁妙的手:“妙啊,那咱們趕緊就把這丹藥都做出來唄!”
袁妙笑著看向他:“阿承,我前面跟你說的,你都沒聽見吧,就光聽見那化形丹和複形丹的好處了吧!這兩種丹藥我都沒有親手做過,而且複形丹的難度比化形丹還要大,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來。”
上官承卻是說道:“妙啊,你不知道r國人有多可惡,他們至今還是覺得自己是亞洲的主宰,
一點都沒有為他們在咱們國家犯下的罪行感到愧疚過,他們都是以強者為尊,他們那個種族的就是必須要打服打怕了,才會真正知道什麽是尊重。”
這點袁妙倒是相信,就是二十年後,r國人照樣囂張照樣嘚瑟,總叫囂著要修憲。
她對上官承說道:“這事情我提出來,就是想試試,誰不想為自己的國家做出一些貢獻呢,廢話少說了,我還是先把化形丹煉製出來吧!只是這複形丹,難度太大,如果煉製不出來,吃了化形丹的人不就得頂著別人的臉孔生活下去了。”
上官承連連點頭:“還是我老婆說得對,不過,化形丹能煉製出來已經非常好了,至於複形丹,就算是執行任務回來製出來都行。”
“好吧,那我先去煉製化形丹,你在外面的草地上修煉,盡快修到練氣六期吧!”袁妙對於上官承的急性子也沒有辦法了。
整整一個晚上,袁妙都是在煉丹房裡度過的,而上官承也非常聽話地在草地上打坐修煉。
只是快天亮的時候,袁妙從煉丹房出來,不過是拿了三顆化形丹出來,而那個複形丹卻是一顆都沒有煉製出來。
不過這樣上官承就已經非常高興了,有了這化形丹,不論這事成不成,這說明了袁妙能煉製出化形丹來的。
袁妙又說道:“如果非要去的話,我覺得我們兩個去比較合適,第一我可以化妝成祝惠珍,你可以化妝成那個男的,而且我們兩個是夫妻,有什麽事情比兩個不是很熟悉的人要有默契得多,第二,我的修為現在在國內應該是女的中間最高的了吧,我去的話這個安全系數也好,是任務完成的可能性也好,都要高得多。第三,這複形丹還沒煉製出來,如果害得別人不能正常生活,我心裡也不落忍,你說是不是?”
上官承聽了她這麽說,倒是覺得確實是這麽回事,別說國內了,就是這地球上要找出比袁妙的修為高,還有這麽多法寶、丹藥和符籙的人,那是絕對沒有的。
只是讓袁妙參加這樣的任務,上官承覺得很是舍不得,畢竟媳婦兒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只是修為高、奇珍異寶多,萬一出了什麽事,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袁妙看出他兩面為難來,就細細地跟他分析了一下整個方案的可行性,當然是越分析越是有可能,所以到最後,他也同意了,說是今天上班就去跟秦主任說。
秦主任這邊正是焦頭爛額的,來了這麽個人,抓是抓到了,可這人如果不回去,那邊可能就會發現這邊的情況,問題在於這人不可能再放回去了。
所以上官承過來跟他說的時候,他聽得眼睛都亮了,只是在安排人選上和上官承有了分歧,他的意思不想用上官承的人,他不知道上官承這人靠不靠得住。
上官承跟他說的是這築基期的高人是個散休,秦主任也不是看不起散休,只是沒有經過組織上確認,他不敢隨便用外面的人。
因為他這邊也有一個築基期的高人在,這人是個男的,倒是可以帶一個修為比較高的女的過去就是了。
上官承見他說不通,又解釋道:“主要是那複形丹還沒煉製出來,至於什麽時候能煉製出來,還不一定,所以說這個任務完成以後,如果複形丹還沒煉製出來,這個臉就回不來了。而且,我還要告訴你的是,這位築基期的高人,不是築基中期,更不是築基初期,而是築基期大圓滿了,很有可能衝擊金丹期。我敢說,秦主任,你還沒見過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吧?”
秦主任一聽都站了起來,如果上官承說的是真的,那麽這位築基期大圓滿的高人將是全國修為最高的修士了,也有可能是這世上修為最高的修士。
他激動了半天方才問道:“阿承,你說的那人可靠不?”
上官承點頭:“絕對可靠,如果不可靠,我也不會推薦,你也知道我的為人,不是那種喜歡說廢話的。”
秦主任笑著說道:“好好好,還是你厲害,居然能認得這麽厲害的人呢。這可比閆老爺子還要高兩個境界,咱們這邊現在最厲害的就是閆老爺子了。”
兩人說好了,上官承就從秦主任辦公室出來了,秦主任將他送到門口。
只是從地道出來的時候,閆雲妮竟然在出口處等著上官承。
上官承不想跟她有什麽糾葛,到時候又讓她覺得有機會纏上來,也就裝成沒看到一般從她身邊走了過去,直奔自己的車子而去。
卻沒想到這次閆雲妮的膽子還大了,直接伸手去拉上官承,上官承如今古武的內力不錯,又有了修為,對於閆雲妮這點子小動作是看得一清二楚,輕飄飄就躲了過去。
閆雲妮一擊不成,看著上官承頭也不回地就上了車,不禁滿心淒楚,對著上官承喊道:“阿承哥,你怎麽對我就這麽狠心?”
上官承沒想到她到這個時候還對自己糾纏不休,居然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原本想開車一走了之的,這會子倒是想跟她說個清楚了。
“雲妮,你這話我就不讚同了,我們雖是一起長大,可我一直就當你是妹妹。現在我結婚了,自然也就要跟所有的女性拉開距離,不然我的媳婦兒是會生氣的,我當然不能讓她生氣了,所以以後除了必要的話,其他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免得引起誤會。”上官承說道。
閆雲妮開始看到上官承做出一副要跟自己解釋的樣子還很高興,可是沒有想到後來上官承說出來的卻是這樣一段話,心裡又是傷心又是生氣,不知道忽然之間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小時候,因為兩人的經歷很是相似,上官承對閆雲妮算是最好的了,誰要是在大院裡欺負她了,都是他出頭找回場子。
開始的時候自然是輸的,吃了不少苦頭,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練武也越來越刻苦,不久就成了家族裡功夫最好的一個,那些打敗過他的小子們一個個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所以後來閆雲妮也成了他的小跟班,沒有人再敢欺負她了。
這個時候,閆雲妮想開口說點什麽,可她張了張嘴,卻是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上官承根本就沒有想要得到她的回答,說完之後就直接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閆雲妮看著遠去的車子,視線一片模糊,隻覺得心裡空的那塊更加空了,不是,她現在覺得自己連心都沒有了。
從糧食倉庫那出來,上官承心裡有數了,只是如果袁妙和自己一起去的話,那麽就要給她請假了,這事情還是跟自家爺爺說一說的好,所以他這麽一想,又開車去了葡萄園。
到了葡萄園,上官承看到上官毅和李爺爺他們在湖邊釣魚,說是正進行釣魚比賽呢,上官毅還不讓上官承打擾他。
上官承也不囉嗦,坐在旁邊果然不出聲,只是在那想著心事。
等結果出來,卻是李爺爺得了冠軍,因為在規定的時間裡他釣的魚雖不是最多的,可他釣的魚一條是一條,加起來斤數卻是趕超所有人。
上官毅很是不服氣,覺得自己今天沒有贏完全是孫子過來坐在旁邊,讓他心浮氣躁了。
上官承拿自家爺爺這小孩子的說法很是無語,難道前面幾天他沒過來,爺爺就都贏了。
其實釣魚得冠軍的獎勵就是中午吃飯的時候輸了的都要伺候那個贏了的,比如說倒水、倒酒之類的事情而已。
不過這樣的玩法倒是讓上官承很是覺得有趣,覺得幾位老人在這邊也算是自得其樂了。
上官毅跟其他幾位參賽老人說這回是因為孫子輸的,所以中午就讓孫子伺候李爺爺了。
上官承聽得爺爺這樣說,忙笑著說道:“這有什麽,我一人伺候各位爺爺奶奶們用餐就是了,誰讓就我一個小輩呢。”
這一下就是袁靜安也高興起來,覺得這上官承人真的不錯,能主動說他來伺候這幫老家夥們用飯。
上官承跟著上官毅回了後面的房間,才將這幾天的事情都跟爺爺匯報了一下,包括袁妙的修為,自己的修為什麽的統統都跟上官毅說了。
上官毅知道孫媳婦的修為這麽高的時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半天才問道:“妙妙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沒有人, 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她家裡也不知道,我不想她有不必要的麻煩,一直跟她說不要讓人發現。”上官承說道。
“那她師父是什麽修為?”
“據說早就化神了,只是機緣巧合教了她十年。”
“噝,化神?”上官毅隻覺得說出來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半天了,上官毅拍了一下上官承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太有福氣了,難怪她的金針這麽厲害,其實不光是金針,肯定還輔助了丹藥吧?”
“是的,所以,我不想有人知道她的本事,怕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次主要是機會太難得了,爺爺,上次我也是被r國人給抓著,還是多虧妙妙救我出來的。”上官承說道。
上官毅擺手道:“r國人跟我們國家那是有血海深仇的,雖說敗了,可一直以來就沒服氣過,總是這樣那樣地想折騰些事情出來,既然有那傳送陣,一定要給他們個厲害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