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禮可不滿足楊素說的三件,而是想要多挑些。而且,要是不進入寶庫天知趙姓老者會給他挑些什麽樣的垃圾,還是自己去挑的好。 所以,進入寶庫是必須的。
“趙前輩,你要輸了哦。”劉禮笑著提醒一句。
“輸了?什麽輸了?”趙姓老者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這棋,趙前輩要輸了。”劉禮說得更明白些。
“你說棋?哈哈!”趙姓老者如同聽見天大的笑話似的,放聲大笑,指著棋盤,道:“小子,睜大你的眼睛瞧瞧,我佔盡了優勢,怎會輸?輸的是他!”
乍一看,趙姓老者的黑棋佔盡了優勢,他說的也沒錯。
“你說誰要輸了?”廖姓老者很不服氣,眼睛一翻,衝趙姓老者道:“這位小兄弟肯定是有眼光的,他說你要輸,你肯定要輸。”
廖姓老者的白棋已經是四面楚歌了,顧得了東顧不了西,他急得滿頭大汗,有了劉禮的介入,他是借機下台。即使劉禮是亂說的,他也想抓住這機會挽回臉面。
“小子,你給我說說,我要怎麽輸?”趙姓老者眼睛一瞪,眼中精光閃閃,很是不屑。
“趙前輩,你當真的?你不會不認帳?”劉禮當即敲定腳跟。
“比真的還真。”趙姓老者當即道。
劉禮也不多說,上前一步,拿起一枚白子在棋盤上放下。這子很妙,這子一下,黑棋的一個眼就被填上了,中間一條龍危險了。
“好棋。”廖姓老者眼睛一亮,脫口讚道。
他剛才苦苦思索,都沒有想到這手妙棋,不得不讚。
“咦。”趙姓老者驚咦一眼,眼睛死死盯著棋盤,思索起來。
“有了。”過了一陣,趙姓老者一子黑棋落下,得意的道:“沒事了。小子,你胃口不小,想我吃我一條龍,想得美。”
“這要怎麽下呢?”廖姓老者又思索起來。
劉禮拿起一枚白子落下,趙姓老者一瞧,大笑起來:“小子,你也不過如此。老夫被你著實嚇了一跳,還以為這條龍完了呢。你不追我這龍,卻去斷我的另一條龍,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蠢?”
言畢,拿起黑子放在棋盤上,最初那條龍更加安穩了。
劉禮又拿起一枚白子落下,第二手的妙處顯現出來了,第二條龍危險了。
“妙!妙!真是妙棋!”廖姓老者大喜,大聲讚好。
“真沒看出來,劉公子也是此道好手!”楊玄感也是意外,看了看劉禮,點頭讚道。
“這……”趙姓老者眉頭快擰出水來了,死盯著棋盤,卻是無計可施。
他要是落子救第二條龍,第一條龍又會被斷,同樣危險。要是救第一條龍,第二條龍必死。他是左右為難,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辦法。
“不算,不算。”趙姓老者耍賴了,就要把棋弄亂。
“趙前輩,我的記心一向比較好,我都記住了。”劉禮狠狠打擊他。
“可惡的小子。”趙姓老者可不敢賭劉禮的記憶力。要是真如劉禮說的那般好,他再耍賴就是很沒臉皮的事了,丟不起這人。
“有我在,你休想不認帳。”廖姓老者目光炯炯,瞪著趙姓老者,數落起來:“我說趙伯言,你這耍賴的毛病什麽時間才能改好?”
“廖叔慎,你說誰呢?我什麽時間耍過賴?你耍賴的時間還少了嗎?就說我。”趙伯言很是不爽,氣得直吹胡子。
“你不耍賴,你下啊。”廖叔慎得意的激他。
明知道是激將法,可是趙伯言不得不中計,當著楊玄感和劉禮這兩個後輩子小耍賴,太沒臉沒皮了。當即,拿起一枚黑子放下。
“廖前輩,請。”接下來,不需要劉禮出手了,劉禮把這當作人情送給廖叔慎。
“小兄弟。”廖叔慎大喜,伸手在劉禮肩頭拍拍。
這力道不小,劉禮都快被拍跌趴下了,你能小點力氣嗎?
廖叔慎拿起白子就落下去,吃掉一條龍,一下子整盤棋就活了。然後,二人你來我往的殺作一團,不一會兒功夫,黑子輸了。
“啪。”趙伯言重重把黑子拍在棋盤上,直吹胡子,一個勁的道:“怎麽會輸了呢?怎麽會這樣呢?”
明明是他佔到上風,劉禮隻下了三子,他就輸了,他還真是想不透。
劉禮在心裡暗笑:要是在現代社會,你們在網上去下棋,頂多是中段位,能虐你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哈哈!趙伯言,你這張臉真是好看!太好看了!”廖叔慎得意之極,哈哈大笑起來。
趙伯言的臉色本就很精彩,再給他這一笑,整張臉都綠了,一瞪眼,道:“你休要得意。”
然後瞪著劉禮,道:“小子,有種跟老夫對奕一局。”
這盤棋不是輸給廖叔慎的,是輸給劉禮,他很不服氣,想要與劉禮下一盤。
他越是如此,劉禮越是得意,叫你不準我進寶庫,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劉禮欲擒故縱,道:“趙前輩有如此雅興,小子原本應該對奕一局,只是我還有事。趙前輩,麻煩您給我取了寶物,我還要回去。”
現在的趙伯言是鐵了心要與劉禮殺上一盤,哪會放他走,道:“小子,你放心,你陪我下一局,我就讓你進去見識見識,免得你晚上睡不著覺。”
只是讓劉禮進去見識見識,這對楊素又沒有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還是不要讓前輩為難了。”劉禮決心把戲演足。
“小兄弟,來,殺一盤,殺得他丟盔棄甲。”廖叔慎也想見識見識劉禮的棋力,不由分說,把劉禮按在矮幾上。
劉禮兩百斤的體重,在他手裡跟玩兒似的,不坐也不行。
“小子,你執黑吧。莫說老夫欺負你。”趙伯言一臉的肉疼。執黑有先手優勢,要是讓給劉禮,他很肉疼的。
“有前輩在,小子哪敢執黑,還是前輩先請。”劉禮哪會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心說,你佔盡優勢輸了,我才更有搞頭。
“這是你說的。”趙伯言一聽暗喜,也不再廢話,拿起黑子就放在棋盤上。
這一子中規中矩,不出彩。
劉禮拿起白子,直佔天元。這棋路夠怪的,很少有人上手就佔天元的,這令趙伯言、廖叔慎和楊玄感他們大感好奇。
劉禮之所以敢如此下,那是因為他真不把趙伯言放在眼裡。下圍棋也是劉禮的一個愛好,在現代社會,他在網上好歹混到高段位了,就是棒子的國手也被他屠過不少,以趙伯言的棋力,他亂下也會贏。
隨意下贏了趙伯言,才能拿捏他,才能要好處。
劉禮讓廖叔慎起死回生,展現了不凡的棋力,楊玄感三人也不敢說他不對。
趙伯言打起十二分精神,每走一步都要好好想一陣。而劉禮卻是想都不用想,應聲落子。整盤棋,就是趙伯言在花費時間。
結果是,這一盤下來,趙伯言被殺得大敗,隻存活了百來子,這是巨大的差距,可以說是完虐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趙伯言望著棋盤上所剩不多的棋子,一個勁的發愣。
他可是費盡了心思,也是被劉禮殺得大敗。而劉禮應聲落子,想都不想。要是劉禮好好想想,他能活一子嗎?
廖叔慎也是皺著眉頭思索,一臉的不信,劉禮竟有如此高深的棋力。
把二人的樣兒看在眼裡,劉禮可得意了,在心裡暗想:“棋越臭,癮越大,你們還會纏著我下棋,我就可以拿捏你們了,不愁你們不給我好處。”
果然,廖叔慎笑道:“小兄弟,來,我們殺一局。”
見識了劉禮的棋力,他要是不殺上一盤的話,他會睡不著覺的。
“你讓開,我接著來。”趙伯言不服氣,當然不會讓。
“你已經下過了,該我了。”廖叔慎寸步不讓。
“二位莫爭了。小子真的有事,該走了。麻煩前輩幫我把寶物拿出來。”劉禮以退為進。
“小兄弟,你難得來,就再下一盤嘛。”趙伯言和廖叔慎熱情挽留。
“能與二位前輩下棋,是小子的榮幸。可小子家無余財,要回去賺錢買寶物,這時間不等人呐。”劉禮一臉的為難。
“我說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就這事?”趙伯白拍著胸脯,道:“小事一樁。陪我下一局,我多給你一件寶物。”
一件?打發叫化子?再不要,三兩件總是要的。
劉禮才不會滿足,道:“趙前輩,這可是越國公的寶物,您能做主嗎?”
從楊玄感對二人畢恭畢敬就可以看出,二人完全可以做主。劉禮是故意這麽問的。
“劉公子放心,趙伯父說的就跟爹說的一樣。你就陪他們下一局吧。”楊玄感忙道。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的根腳, 但可以知道,二人在府裡的地位非常之高,甚至於比李密還要高。劉禮早就如此判斷,現在證實了。
“可我真的要急著回去呢。”劉禮一臉的糾結。
“我給你三件。”劉伯言忙加價。
“不行啊。”還沒到極限,還可以再要好處,劉禮依然不同意。
“五件。最多五件了。”廖叔慎眉頭一挑,道:“小兄弟,再多,我們也不能做主了。”
聽得出來,已經到了他們的心理高位,劉禮見好就收,道:“能讓我自己挑嗎?”
“可以!你看中了什麽就選什麽。”趙伯言為了下棋,想也沒有想就同意了。
讓劉禮自己挑,他們倒不在乎。一是因為以劉禮的眼光,能挑到什麽好東西?二是因為最珍貴的寶物並沒有放在這裡,而是由楊素親自保存著,就算劉禮走了****運,也不可能挑到什麽價值連城的寶物。
說好了條件,劉禮也不費話,與二人對奕起來。這次,劉禮痛下殺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兩人殺得七零八落,投子認輸。
二人很不服氣,又拉著劉禮下。劉禮的目的達到了,也不急了,陪著他們下。
幾盤下來,二人再也沒有興趣了,這是找虐啊。無論誰被虐得不成樣兒,也是沒有興致。
二人打開寶庫,帶著劉禮進入寶庫。
劉禮一進入,眼睛瞪圓了,嘴巴張大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寶庫裡寶光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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