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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豐軍》第149章 準備東征
慶豐軍紅巾軍目前佔有四路之地,四路之地呈現三角形分布,和州、安慶、壽州,在三角形的三個頂點,廬州,正好在三角形的中心,與三他頂點的城池,距離大抵相等,唯獨安慶因為巢湖阻隔,地域略顯偏遠。

 不一日,壽州、廬州、和州各處的文武、戰兵將領,悉數齊聚和州太守府衙,進行郝仁西征回來的第一次集體會議,場面甚是壯觀。

 李普勝裡合兵大帥的身份,端坐在左手邊第一位,後面依次是文官角色,巢湖水雄廖永安,都督府長史兼壽州太守穆有才、廬州太守羅本、和州太守俞延玉、將作坊萬戶焦祿、鐵礦坊千戶莫布裡、銅礦坊千戶馬文廣,參軍劉伯溫、參軍俞通源、參軍俞通淵、參軍段桂芳(安慶新收)、參軍盧顏玉(安慶新收)等。

 右手邊第一位飛山蠻洞主楊正泰,其後,分別是都督府左軍萬戶付友德、安慶軍總管李宗可、右軍萬戶吳六奇、前軍萬戶徒單鈞、火器營萬戶焦祿、左哨遊騎兵千戶胡大海、都督府左宿衛千戶吳六玖、右宿衛千戶徒單斛等。

 施耐庵、張破虜、余德臣、耿再成等,因為坐鎮安慶,路途較遠,未能參加。

 郝仁在宿衛副千戶福童、俞通河的宿衛下,端坐首席位置,先軍後政,聽取各方近期工作匯報。

 軍政龐雜,無非是軍隊增加,人口擴張、生產提高等等,不一一贅敘!

 “都督仁慈,治下百姓一年內免征舉措,深得人心,不過我這都督府長史,為籌措軍隊的開銷,實在傷透腦筋,如今已經年末,壽州治下已經到了一年期限,下一步對百姓如何征稅,還請都督示下!”穆有才搖著羽扇,率先進言道。

 這個問題郝仁也曾經考慮過,佔有廣大地盤的目的,就是為了征收賦稅,解決軍隊和官僚的寄養問題,若不是郝仁及時的將武器、銅鏡賣給東部的各路義軍,又在安慶城得了大批糧食,要不,慶豐軍的財政早就崩潰了。

 賦稅征收的太輕,賦稅所得不足以供給龐大軍隊的開銷,賦稅征收太重,又會傷民,導致百姓逃亡。

 郝仁想靠後世的常識,開發具有商業價值的產品,打造一個商業帝國,靠所得利潤來供應軍需,但是目前戰亂,不是和平年代,想單獨的依靠商業,不確定因素太多。

 而且,目前可以賣的東西,除了武器,只有鏡子,武器市場空間有限,需要挑選客戶,等以後中原的戰事逐漸平靜,武器的市場也會消弭,單獨依靠玻璃鏡子,

還不足以建造一個龐大的商業體系。

 “那依諸位怎麽看?”郝仁對稅賦一竅不通,想的他腦袋都大了,也拿不出周折。

 “稅賦,乃是關系都督治下子民,長治久安的大事。何況都督屬於明王治下,未經允許,擅自制定法律恐怕不妥,此事需要從長計議,莫不如,先沿襲蒙元舊制度!”劉伯溫道。

 蒙元舊制度,雖然有諸多不妥的地方,好歹也算是有章程可遵循,一時半刻,還真難以拿出章程,劉伯溫的建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那就沿襲蒙元舊制度,只收田賦、商賦、丁賦、市賦,其他苛捐雜稅,暫時一概取消!”郝仁建議道。

 蒙元賦稅本不重,由田賦和科差兩部分組成,在北方推行田、丁二稅,在南宋故地,延續宋朝‘夏秋’兩稅法,不過在此基礎上,要加上“鼠耗”“分例”等名目繁多的附稅糧食,往往附加稅比本稅還多,後又因為連年戰爭,巧立名目收取的苛捐雜稅,才給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負擔。

 郝仁廢除這些苛捐雜稅,屬於低稅收制度了。

 “如此,稅賦所得,恐怕難以供養大軍和官員啊!”羅本道。

 “我已經命令吳六奇、施耐庵,在治下的長江兩端,設卡,征收過往船隻的關稅,而且我們有官營的軍墾,民營的屯墾,還有沒收犯罪富戶的田產,加在一起,足夠支撐我們的軍隊供應了!”郝仁道。

 ——————

 長江江面上,停泊著七八百艘大小船隻組成的船隊,船頭向西,大旗上的‘天完’二字,甚是醒目,長江邊上,郝仁為李普勝擺酒送行。

 “此次西征,我已經得到徐壽輝在漢口登基的消息,趙普勝也已經攻佔池州,雖然我不忍與李大帥分別,可是,我又不能隱瞞李大帥,隻好設宴為李大帥送行了,請李大帥先滿飲此杯!”郝仁舉著酒杯道。

 李普勝舉酒一飲而盡,頗為感慨道:“郝都督仗義,成全普勝忠義之命,普勝感激不盡,普勝本想軍隊悉數留與郝都督,郝都督不但仗義讓我帶走願意跟隨我的人,而且還慷慨送給我十門火炮,二十艘船,如今都督東征在即,正是用人之時,普勝此時離去,確實有些不厚道了!”

 “哎!”郝仁推辭道:“李大帥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李大帥與我合營,戰功卓著,巢縣、廬江,都是李大帥帶人攻佔,如今李大帥西去,國祚空領兩處城池,才是受之有愧啊,莫不如,我就把安慶西側的太湖、望江二縣,送與李大帥,李大帥西歸天完,好歹也有自己的駐軍之地。”

 李普勝本想自己要走,郝仁回會難他,弄不好還得來個‘千裡走單騎’,萬萬沒想到,郝仁讓他帶兵走,而且郝仁還送船、送炮,他哪裡還敢要郝仁的地盤。

 “使不得,使不得!都督已經給李某人太多了,若不是都督周全,沒準巢湖水軍,已經被陳也先的水軍剿滅了!”

 “李大帥為人忠義,國祚恨不能與兄長長相伴,如今李大帥西去,你我分屬不同陣營,但願你我兄弟,日後不要戰場上相見最好!”郝仁語重心長的說。

 廖永忠矗立在船頭上,遮目眺望一下天空,向岸邊催促道:“李大帥,趕緊登船吧,恐怕要變天了!”

 廖永安與李普勝合營多時,感情也頗真摯,拉著李普勝的手道:“我也與哥哥今日要分別了,我聽聞天完政權輕視文人, 永安是文人,不能與李大帥共同殺敵,還請李大帥不要見怪,幸得舍弟永忠是個武將,那就讓舍弟與大帥長相伴吧!”

 “賢弟不要自責,愚兄念天完政權念家師的全部心血,今棄永安兄弟另去,是哥哥多有不是,但願我等後會有期!”李普勝抱拳道。

 “後會有期!”郝仁與廖永安抱拳與李普勝辭行。

 一隊船隻逆江而上,最終消失在天盡頭,江邊只剩下郝仁與廖永安兩個孤單的身影。

 正是: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你怎麽忍心與兄弟分別?”

 郝仁是指廖永安與廖永忠分屬兩個陣營,兄弟分別。

 “如今將舍弟安插在天完政權內部,這正是他建功立業的時候,都督盡管放心,舍弟與永安一樣,對都督忠心耿耿!”廖永安深不可測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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