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一動手,劉霞萍就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八一[〈中文〈 〕]>
不像凌華盛那般,只是將她的手腕抓住,並沒有怎麽用力,劉霞萍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緊緊的就捏住了陳玉的手腕,那力道之大,疼的她痛呼出聲。
“你幹什麽!”
韓舒見到自己母親疼的冷汗都出來了,立馬就衝了過來,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可惜劉霞萍對她這個前世小姑子的性子可謂是了如指掌,她一撅屁股,她就知道這人要放什麽屁,冷笑一聲,直接抬起腳,看著她要抓自己的頭,就一腳給她踹了過去。
這一切不過是生在眨眼之間的事兒,她可以忍受前世這兩母女二人對自己諸多挑剔與嫌棄,卻是無法忍受自己的兒子被兩人活活的逼死!
那可是她們的孫子和侄子啊!
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簡直就是吃人的惡魔!
劉霞萍胸腔的恨意早就壓抑多時,此時驟然爆出來,就連一旁的凌元墨也被嚇了一大跳,竟是忘記了前去阻止。
也就是這麽短短片刻的功夫,陳玉和韓舒二人就被劉霞萍打的哭爹叫媽的。
對於自己的父母,她可能是礙於孝道,無可奈何,不能對著那兩個人動手,只能斷絕關系,就當自己的爹媽妹子都死了!
可是這兩個外人,她可就沒那麽多的顧慮了,盡管明白這樣可能對自己的名聲不好,可那又怎麽樣?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她要將前世的怨恨與今生的憤怒全部都泄出來,否則她又怎麽對得起自己的安安!
劉霞萍沒有學過什麽格鬥,不過打人無法就是打踹踢踩,劉霞萍一身蠻力,就算不要技巧都敢跟著幾個小混混拚,現在不過是兩個女人,她更不怕會輸了。
再說還有韓舒這個蠢貨,被打怕了後就隻曉得哭,根本不敢過來救她的母親,甚至連找自己哥哥告狀的事兒都給忘記了。
等凌華盛反應過來的時候,劉霞萍已經泄的差不多了,他看著她眼睛通紅,滿臉的恨意,皺皺眉,等了一會兒,才將她一把拉開。
“夠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凌華盛一把抓住她的手,淡淡的說道。
劉霞萍這才抹了把汗水,冷冷的看著哭的稀裡嘩啦,鼻涕眼淚混了一臉的陳玉,心中的恨意才算是消減了不少。
“要人命哦!都沒人管管嘛!這沒教養的東西,都敢打長輩了!”
陳玉抹著眼淚,估計是真的被劉霞萍這樣子給駭住了,也沒敢在罵她,就是嘀嘀咕咕的,看上去可憐極了。
其實劉霞萍打人的時候,也沒挑她的臉打,打的全都是肉多的地兒,只會讓人感覺疼,卻不會造成內傷。
見這母女倆都畏懼的看著自己,劉霞萍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語氣充滿歉疚,可又帶著幾分冷意,“不好意思,我這人有暴力傾向,剛才沒有打疼你吧?阿姨,你剛才說什麽來著,我沒挺清楚。”
陳玉實際上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把她打疼了,就不敢那麽張牙舞爪的叫喚了。
看著劉霞萍臉上的笑容,明明十分親切溫柔,可就是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女娃子是個瘋子!
陳玉驚恐的想到,不過卻是什麽都不敢說,躲躲閃閃的瞪了她一眼,就拉著還在哭的韓舒匆匆的上樓去了。
剛才的一幕,可是被不少人都瞧見了,醫院內的戰士們更是以一種欣賞的眼神瞧著她。
這些當兵的可不認為這是啥暴力事件,也不懂女人心裡的那點彎彎繞繞,隻覺得劉霞萍這麽漂亮的大姑娘,雖然瘦了些,可這膽子倒是挺大的,打人還厲害的很,不愧是女中豪傑!
“我們先走吧。”
凌華盛對周圍投來的那些視線皺皺眉,當然,會欣賞劉霞萍的也只是少數,大部分的人都覺得她有些太過分了,竟然對一個長輩動手。
細細碎碎的討論聲不斷地傳入耳中,劉霞萍拍拍手,也沒有理會,就跟著凌華盛直接走出了醫院大門。
對於她剛才的舉動,凌華盛並沒有詢問原因,仿佛一切都沒有生過似得,騎著自行車將她載到家裡的時候,才蹙著眉道,“韓毅那兒怎麽辦?”
劉霞萍知道他問的是什麽意思,不在意的笑了起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難道他還能幫著他媽和妹妹報仇嗎?”
如果她是個男人的話,韓毅肯定二話不說就要幫著家人報仇了,可偏偏她是個女人。
更何況,雖然是她動手將二人打的哭爹叫娘的,可眾目睽睽之下,大家也是親眼看見的,最初想要動手的卻是韓毅他媽啊!
反正兩方之間又沒有什麽親戚關系,陳玉算得上是她哪門子的長輩?別人要動手打她,她總不能傻兮兮的就站著挨打吧?
她這可叫正當防衛!
劉霞萍理直氣壯的想到,不過今兒泄了心中的怒氣之後,倒是頓時變得輕松了不少,甚至進門的時候,還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兒,凌華盛聽到之後,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對她這個人卻是越的好奇起來。
“劉霞萍,你要不要學怎麽打架?”
突然,凌華盛開口問道。
劉霞萍眨眨眼,來了興趣,“你要教我嗎?”
凌華盛點點頭,“你的力氣很大,不過打架用蠻勁完全可惜,學習一些技巧,才不會吃虧。”
劉霞萍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可以啊,我要學!”
若是她學會了怎麽打架,以後就算是再遇到小混混也有招架之力,而不是像上一次那樣,要不是有江景國跟凌華盛的話,只怕就真的慘了。
現在世道這麽亂,女人學點東西,也好自保啊!
“明天你跟我出去先跑步吧。”凌華盛淡淡的說道,“我到時候來叫你起床。”
劉霞萍興奮了應了聲,嘿嘿的笑起來,“等著,下午我給你做頓好吃噠!讓你嘗嘗我的拿手好菜!”
凌華盛嗯了聲,就轉身朝著自己家走去,不過卻自己都沒有現,嘴角已然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