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
段亞楠看著劉霞萍突然站住不走了,不解的扯了扯她的手臂。
劉霞萍目光落在不遠處,她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還不算偏遠,周圍在外面散步擺龍門陣的鄰居也比較多。
雖然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盯上了自己,不過大庭廣眾之下,那家夥肯定不敢出來。
“我突然肚子疼,想上廁所,我們先回去吧。”
劉霞萍突然偏過頭,對著段亞笑著說道。
段亞楠眉頭微微皺起,實在不知道她在搞什麽,不過出不出去也啥,點點頭,就拉著她往回走。
劉霞萍面上戴著笑容,看不出一丁點的異樣來。
可是她卻還是能夠敏銳的察覺到,那道視線一直在盯著她們二人,哪怕她們已經轉身回家,那道視線也依舊未曾離去。
會是誰的人呢?
劉霞萍唇角微微勾起,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來,她倒是希望是這個人才好。
回到家,劉霞萍就倒在床上,打了個哈欠,一副困頓的模樣。
段亞楠趴到她身邊,“不是說肚子疼?”
“我剛才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們,所以就沒出去。”劉霞萍打了個哈欠。
“盯著我們?”段亞楠頓時瞪大眼睛,緊張起來,“誰啊?”
“我哪知道是誰?不過最近咱們小心一點,特別是在上學的路上和回家的時候。”劉霞萍認真的說道,從她的臉色來看,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
段亞楠雖然心存疑惑,好奇她是怎麽感覺到的,不過長久以來的相處,她已經十分信任這個好友,便也沒說什麽,就出去洗漱準備睡覺了。
次日一早,劉霞萍就聽到了一陣十分有節奏感的敲門聲。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窗外的天還麻麻亮呢。
不過她也沒忘記正事兒,
直接把還睡得死死的段亞楠給叫醒,然後就起身換了衣服出去開門。
凌華盛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外,“你浪費了十分鍾的時間。”
劉霞萍嘴角抽抽,知道他們這些當兵的都把時間觀念看的非常重,只能乾巴巴的笑了笑,然後就去叫還拖拖拉拉的段亞楠。
又是過了一個十分鍾,兩人才收拾好跟著凌華盛出去。
“這會兒幾點了啊?天都還沒亮呢。”段亞楠嘴巴撅的都能掛醬油瓶了。
“你自己答應了要跟我一起鍛煉的,可不是我逼你啊。”劉霞萍被她逗笑了,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要知道這丫頭可是最喜歡睡懶覺的,平日裡起個床就能要了她的老命了,這會兒讓她一大早起來的晨跑,沒有立馬翻臉回去睡覺,已經很不容易了。
段亞楠只能苦巴巴著一張臉,開始跟著她們倆一起跑步。
劉霞萍的身體素質還算是不錯的,畢竟從小就在鄉下乾慣了農活兒,再加上天生力氣大,跑下來倒是一點都不覺得累。
倒是段亞楠,晨跑結束後整個人就癱了,趴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吃過早飯後,劉霞萍照例是開始準備中午的病號飯。
昨兒和陳玉母女鬧成那樣,她本來以為今天過去後會被找麻煩呢,誰想到,去了醫院根本就沒有見著這倆。
還是隔壁床的一位家屬告訴她的,說昨兒韓毅知道這事兒後就出了院,根本沒管他的親媽親妹子在醫院大鬧。
後來,那娘倆見到韓毅根本不樂意搭理她們,也沒其他人搭理她們倆,自覺沒趣,就灰溜溜的跟著走了。
聽到這消息,劉霞萍也只是想著自己少了件麻煩,昨天發泄出來自己的情緒之後,她已經能夠開始正視上一世的那些事兒。
哪怕這一世的她,將那些傷害過安安的人全部打死,她的安安都不會回來了,與其一直沉浸在過去的記憶力無法自拔,還不如做好現在的事兒,安安心心的將日子給過好。
想清楚了這一點後,劉霞萍的心態可是徹底的恢復起來,就連笑起來的時候,眉宇間也少了以往那些戾氣,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吸引人的目光起來。
在照顧江景國這段日子,還有不少戰士會偷偷的在病房外面來瞅她。
被她發現後,她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十分大方的衝著這些戰士們笑,就在她自己也不知不覺的時候,竟然收獲了一大票的粉絲。
轉眼就到了四月份,天氣倒是涼爽的很,劉霞萍自從上次發現有人盯著她們後,不論是出門上學還是買菜,都是往人多的地方湊,一個月下來,倒是沒有發生過上次被小混混堵著的事兒。
這天她剛到學校,就聽到樊敏難得的說起了一件八卦事兒。
“劉霞萍,你還記得萬雪不?”
一下課,樊敏就湊到她跟前,神神秘秘的說道。
如今她和樊敏的關系還好,雖然這小女孩性子有些自卑,讀書也喜歡死讀硬記,不過總的來說,比許紹平王招娣那些人性格好多了,平日裡她和自己的關系最好,也最喜歡和自己說話,所以劉霞萍也從來不拒絕樊敏的主動靠近。
這一來二去的,兩人竟是比在同住一個宿舍的時候,關系好多了,果然是距離產生美。
“記得?怎麽了?你找到她了?”
萬雪找了那麽多的同學,借了那麽多的錢走,最後凌華盛查出來的, 竟然是那個小女孩是頂替別人的名額來上課的,這真是細思極恐。
借了那麽多錢,也不知道能夠跑到哪裡去,這半年來一直沒什麽動靜,樊敏突然提起她,肯定是有所發現了。
樊敏臉色有些難看,抿著唇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聽人家說,她是被人給害死了。”
劉霞萍一愣,隨後嚴肅的看著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萬雪找了那麽多的同學,借了那麽多的錢走,最後凌華盛查出來的,竟然是那個小女孩是頂替別人的名額來上課的,這真是細思極恐。
借了那麽多錢,也不知道能夠跑到哪裡去,這半年來一直沒什麽動靜,樊敏突然提起她,肯定是有所發現了。
樊敏臉色有些難看,抿著唇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聽人家說,她是被人給害死了。”
劉霞萍一愣,隨後嚴肅的看著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