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悅第一次被人這麽下面子,心裡可是徹底記恨上了劉霞萍了。
原本她還想著,要是這個鄉巴佬識趣,那麽她不介意大方點給她補償。
可誰想到這個鄉巴佬居然敢這麽對她,金悅想著,等她跟景國哥結婚了,她一定要讓劉霞萍慘兮兮的滾走,還有她生的那一對龍鳳胎,哼,等落到她的手裡,絕對要狠狠的拿著那兩個小東西出氣!
叫劉霞萍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磕頭道歉!
不得不說,這位金悅同志的腦補能力還是挺厲害的。
這事兒還沒譜呢,就已經幻想著要折磨人家兒子閨女了。
若是劉霞萍跟江景國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該氣呢還是該笑。
或許還是勸勸這位金悅同志少做夢比較好。
這頭劉霞萍趕走了要來搶丈夫的小五。
那頭江景國已經從江家宅子裡溜出來了。
按理說,他辦完正事兒,就該返回部隊裡的。
不過江武硬是用手裡的權利給他弄了幾個月的假期,顯然是要把他關在屋子裡,等生米煮成熟飯。
江景國根本沒把他們這點手段放在眼裡。
要不是正好留在首都還要辦件事兒,他早就飛回自己老婆兒子閨女身邊了。
這都倆個月沒見了,也不知道閨女兒子是不是還記得他這個爸爸。
江景國這心裡也是挺急的。
頭一回當爸爸,就算是平日裡再怎麽冷漠鎮定的硬漢也是有些想老婆了。
等徹底甩開跟在屁股後面的尾巴,江景國就扒拉上了火車,等他回到小鎮上的時候,正好是金悅來找劉霞萍的第二天。
江景國沒急著回部隊報道,而是直接去小鎮的鋪子裡看了看。
只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媳婦兒竟然已經搬到縣裡去了,才又不得借了輛自行車,跑去縣裡找人。
這會兒正好作坊裡剛剛上班,劉霞萍閑著沒事兒就煮了油茶吃。
好久沒有吃老家的東西,她也是有些想念了。
南北差異大,這口吻也是不相同。
比如這邊的大蔥,那股味兒劉霞萍就不大吃得慣,她還是喜歡吃老家那邊的小蔥,用來做調料更是一道難得的美味。
雖然做了油茶,不過這味道肯定沒有川省那邊做的正宗。
何香也有很久沒吃過油茶了,急乎乎的要了一碗慢慢吃著。
等江景國風塵仆仆的找過來,劉霞萍才剛剛跟何香一起吃完飯,正準備去喂孩子呢,突然就被人用力的從背後抱住了。
何香咯咯的笑起來,調侃道,“喲,這不是江團長嘛,怎一回來就這麽激動啊,你媳婦兒又不會跑了。”
劉霞萍也猜出了抱著自己的人是誰,頓時心跳如雷。
可想想這家夥竟然這麽久都沒給自己捎個信,又不知道從哪兒還跑出來個未婚妻,她高興男人平安回來的同時,這心裡又是憋著一股氣兒。
便冷著臉,拍拍江景國禁錮著自己的手,淡定道,“先放開。”
“媳婦兒?”
江景國一愣,詫異的看向她。
這怎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呢?
說好的許久未見,熱淚盈眶呢?
趁著男人發呆,劉霞萍也從他懷裡鑽了出來。
狠狠的瞪了一眼還在笑的何香,才拿著兩人的碗直接出門了。
江景國見人都要走了,連忙追了出去。
這會兒作坊裡上班的人也都來了,看見突然來了個人高馬大,樣貌俊朗的軍人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這是老板的愛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啊,難怪生的閨女兒子也都長得好。”
“這就是那個江團長吧?哎喲,難怪會有那麽多女人喜歡他呢,這長得可真俊,要不是已經結了婚,我也想把我那閨女說給他了。”
“得了吧,就你那懶閨女,別去禍害人家當兵的了,這軍嫂的苦,你閨女哪受得了?”
……
沒理會職工的偷偷打量,這會兒江景國的一雙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自己媳婦兒身上。
劉霞萍進了廚房準備洗碗,他就從後面摟著,劉霞萍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才沒好氣的說道,“江景國同志,難道你就沒什麽想說的?!”
“我錯了。”
江景國下巴抵在她肩頭,立馬說道。
劉霞萍直翻白眼,“好,你說說錯在哪兒了?”
“媳婦兒,這麽久都沒看見我,難道你就不想我嗎?”江景國手不老實的抓著她的手,像是一隻大型犬一樣蹭著她的臉。
劉霞萍被他蹭的渾身發顫,想著自己還在生氣呢,虎著臉呵斥道,“正經點,蹭什麽蹭!好好說話!”
江景國忍著笑,看著她發火的耳尖,就這樣子還在生氣呢。
不過想著自己也的確不厚道,若不是怕泄露了消息,他也舍不得讓老婆孩子在家裡擔驚受怕的。
於是十分誠懇的將劉霞萍身子扳過來,低頭道,“對不起媳婦兒,我真的錯了,不該讓你這麽擔心的。”
劉霞萍的眼睛頓時就紅了起來,偏過頭,哽咽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足足兩個月沒有任何消息,要不是韓毅之前帶了口信,說男人被留在了京都,只怕她根本沒心思繼續經營自己的生意,早就出去找人了。
結果,自己男人還沒等回來, 卻等出來一個未婚妻。
若說真的不在乎,怎麽可能?
劉霞萍就是不想讓那些人看了笑話去,才一直裝作正常的模樣,現在江景國回來了,她才不用繼續撐著,心裡的大石也總算放了下來。
江景國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她的嘴巴。
幾個月不見,他媳婦兒出落的是越發動人了。
或許是還在喂奶的緣故,胸前的兩團軟肉都變大了不少,透著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嗅了嗅,下身卻是直白的將他內心的想法給暴露了。
劉霞萍感覺到大腿上抵著的東西,頓時鬧紅了臉,將他推開,沒好氣道,“你也不看看這會兒在哪兒,什麽時候啊就開始,開始那個!”
江景國裝作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拉著她的小手揉搓,“我這不是憋得狠了,特別想你才會這樣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