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大男人對上兩個女人,一時打了個平手,傳出去還真的挺丟人的。
小道兒裡並不寬敞,都是別人家的屋後屁股,鬧出點動靜來,很容易就招人發現,所以最初的時候這幾個二流子才沒有在她們進入小道兒的時候動手,而是打算跟著她們走遠了些,惹不到街上的那些巡邏的公安或是其他好管閑事而的家夥才動了手。
不過卻也沒能料到,這兩個婆娘竟然還挺能打的,特別是他們此次的主要目標劉霞萍,那棍子專挑男人的弱點抽,其中一個不小心被劉霞萍踢中了命根子,捂著那地方兒就嗷嗚的嚎叫起來,真是聽著就讓人同情的很。
段亞楠以前也是個野小子一樣的人物,就是長大了被她媽教育了好幾次,這性子才慢慢的轉變過來,以前可沒少和他們院子裡的男孩一起打架啥的,這會兒看到劉霞萍那些陰損的招數,也跟著有樣學樣,趁著這些不要臉的二流子不注意就是一腳踹過去,還真被她踢中一個。
當然了,對上這些力氣本就大的男人,她們倆也沒能討得了好去,劉霞萍就是稍不注意就被人一腳踹到了腰上,那一腳可是實打實的疼,可想到這些家夥原本就齷齪的目的,她根本就不敢停下。
她和段亞楠的人生都不能毀在這裡,更何況,她還想知道,這次讓這些人來打算毀掉她們的那個人到底是黃芽兒還是許紹平。
不錯,從那天開始,劉霞萍就能夠感覺到,那件事兒不是那麽輕易的就能夠平息的。
不論是放了狠話的黃芽兒,還是喜歡暗地裡陰人的許紹平都不是什麽好性子,找人收拾她這個外地人,在正常不過了。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這兩人中的一個人會這麽狠,打算毀了她和段亞楠的一生!
要知道,這個年代若是輕易失了貞潔的女人還是很受歧視的,既然她們敢乾出這種事兒來,就一定不會在吝嗇一次幫她們把這種事兒宣揚出去,只怕到時候她倆在學校裡的日子會比何珊珊還要難過。
畢竟主動地和被動的,受到輿論傷害更嚴重的永遠都是後者。
前世段亞楠就是因為這個一輩子過得糟心不已,這一世還沒到那個時候,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好友提前經歷那些事情。
所以,哪怕是明知道打不過,她也是發狠了反抗。
軟的怕硬的,
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若是老實的人,就越容易遭受欺辱,只有你別人更狠更凶,才會讓人對你產生畏懼!
劉霞萍不要命的打法,就算是幾個老爺們兒也是膽寒的很。
“媽的,這臭婆娘以前是幹啥的,該不是個殺人犯吧?怎個打個架還這麽狠?!”
一個直接被打成了豬頭臉的男人齜牙咧嘴的說道。
看著劉霞萍紅著眼睛,拿著棍子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亂敲,而且每次敲的都還是人家的腦袋瓜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還真能把認給唬住了。
就連這些平日裡喜歡吃喝嫖賭,欺凌弱小的二流子們也忍不住生出一股退意來。
“日,你個仙人板板來的,要是老子被一個女人打怕了的消息傳出去,以後還怎個在外面混,這個臭婆娘下手還這麽狠,差點就給老子毀容了,要是不收拾她,老子才不走呢!”
有人也被劉霞萍這麽一副凶惡的樣子激發出了藏在骨子裡的凶狠。
二話不說就擼著拳頭上去揍人。
五個大男人發了狠的要收拾起兩個女人來,那就跟個玩兒似的。
只見一個人忍著疼,一把抓住了劉霞萍的胳膊,另一個人連忙就踹到了她的膝蓋上,強迫著她半跪在地上,而另一個人則是奪過她手上的棍子就朝著她背上敲了一棒。
五個人合作,沒一會兒就把劉霞萍和段亞楠倆個人給製服了。
劉霞萍的嘴角都是血跡,被一個人扇了好幾巴掌,可是眼神兒卻是跟個狼崽子似得,狠狠的瞪著那個打了她的男人,盯著人瘮的慌。
“媽了個逼的,你看啥看,老子抽你信不信!”
那男人被這眼神盯得頭皮發麻,哪怕是前幾年當紅衛兵抄了那麽多人家的時候也沒遇到過像這麽不怕死的女人。
以往那些女人挨了揍,哪個不是哭哭啼啼的,以前他還覺得煩死人了,可這回兒對上這麽一個孽障,他還真是沒轍兒,他寧願看見女人哭,也不樂意被這麽滲人的目光給盯著,無端的就讓人生出幾分恐懼來。
“有種你就抽唄。”劉霞萍雖然狼狽的很,身上也是傷口,可是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反而梗著脖子,冷冷的回了嘴。
啪的一巴掌。
那男人就真的抽了過來。
劉霞萍被打的臉都偏了過去,可是眼睛裡不僅沒有絲毫懼怕,反而冷意也越發的濃厚起來。
段亞楠早就被她這個樣子給嚇的眼睛都紅了起來,死命的掙扎著,卻又被人死死的按住,心裡也都忍不住升起一股絕望。
“媽了個巴子哦,你個臭婆娘還是不是女人哦,下個手也這麽狠,以後還有哪個瓜娃子敢要你這種女人, 媽了個巴比的,以後夫妻倆吵架還不得動刀子!”
一個男人齜牙咧嘴的摸著自己臉上的和頭上的傷口,忍不住開口抱怨起來。
可隨後就被另一個人踹了一腳,“莫要說那些有的沒的的,快點把這兩個女的弄走,剛才鬧得動靜那麽多,要是一會兒公安過來了的話,就麻煩了。”
幾個男人一聽,連忙就動起來,拿出身上的繩子就要綁她倆綁起來。
劉霞萍雖然被製住,可從沒打算坐以待斃,見他們打算綁人,立馬又掙扎起來。
一個男人衝著她的肩膀就是一腳,可還沒等開口,就聽到一個冰冷的男音從不遠處傳來,“五個男人對付兩個女人,你們也真是不要臉。”
劉霞萍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頓時一怔,連忙朝著那聲音的來源處看了過去,只見兩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正站在一個小道兒口,緩緩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