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間,前面閃現出一個三層的樓閣,頗具古韻,一看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居所,石凡正感慨這裡古韻頗重,忽然間三樓窗戶被撞破,從上面長飛舞跳下一個人來,最讓人噴鼻血的是,這竟然是個身材極好的裸.體少女,頭上插著珠釵,一看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⒉
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跳樓自殺,連石凡都沒想到,那姑娘就這麽跳下來若是沒人管絕對會被摔死。
若是一般人,即使看到有人跳下來,也只能看著她摔死,根本無法救,貿然救人,救不了不說,連自己說不好都被砸死。
這種事情石凡不能不管,原地劃過一道殘影衝過去,在那少女撞到地上之前伸手接住了他,這也就是他若是常人根本不可能接住。
只是那小姐卻不領情,睜開眼睛見沒死,在打懷裡拚命廝打石凡,埋怨他救了自己,還要去死。
“媽的!”石凡這個鬱悶,救人還被罵,好心沒好報呀,不過目光一掃,他便看到了這小姐腿上的血,瞬間便明白了,這女人應該是因為,這才要跳樓尋死,可是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麽會平白無故?若是自願為何要跳樓?
懷裡抱著個柔軟的女人,石凡放也不是,扔也不是,總不能真的把她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扔在地上,讓她再去撞死吧。
旁邊還有路人經過,那女人還鬧著要死,石凡懷裡象抱著個燙手的山藥。他將外衣脫下來裹在這女人身上,正想看看樓上這女人為什麽跳樓,房門打開,一對員外打扮的夫婦從裡面衝了出來,後面還跟著個長衫青年整理著衣服,面帶不屑從裡面走了出來。
“女兒,你為什麽要跳樓啊,我們為你選的夫婿多好,還不是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你幹嘛自尋短見呢,你為何不能理解父母的苦心。”那婦人衝過來哭哭啼啼。
“你們是想讓自己過上好日子吧。”少女吼了一句,便掙扎著要往地上撞,還要死,石凡自然不能讓她死,隻得死死抱住她。
“你這丫頭,我們為你選九月觀的弟子做夫婿有什麽不好?還不是為你考慮!”那員外打扮的中年人呵斥了一句,目光望向石凡,“放開她!”
“放開她,她要是死了你管嗎?虧你還是她父親,竟然把孩子往火坑裡推。”石凡冷聲道。
“你!”那中年人憤怒地瞪了石凡一眼,目光轉向那青年,那青年立即上前,一股陰冷的殺意將石凡籠罩,“要是我讓你放開呢。”
“你特麽算個什麽東西?”
“你敢頂撞九月觀弟子,不想活了嗎?”那婦人衝石凡吼道。
“死!”那青年囂張地一把奔石凡喉嚨抓了過來。
剛才這廝整理衣服,石凡就已經猜測出他禍害了人家姑娘,剛才聽那員外說他是九月觀弟子就更加確信了這一點,哪裡會慣著他,直接一抬腳,直接把這青年踹飛到了牆上。
這青年武者五階,在民間算高手,他卻哪裡放在眼中。
見九月觀弟子竟然被打廢,那夫婦二人頓時一愕,就連那少女都驚愕的看著石凡不再哭鬧,在他們看來,九月觀弟子都是高手,是不可敵對的人物,竟然不是石凡對手,自然震驚。
石凡看向那少女,“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不要怕,我可以替你做主!”
“我們為女兒選夫婿你做什麽主?我女兒冰清玉潔是你能隨便抱的嗎?我告訴你,九月觀你惹不起,快放下她。”那婦人又衝石凡喊,還屢屢拿九月觀的名頭壓他。
“冰你妹!”石凡一抬手便將那女人扇飛了出去,他已經隱約猜測到,是少女的父母為了搭上九月觀這棵大樹,才執意要將女兒許給九月觀弟子,說不定是女兒不願意,他們默許那弟子強來的,這種人他怎麽能慣著。
這一下,從這對夫婦,到衝出來的幾個家丁,沒一個人再敢輕舉妄動。
“你說到底怎麽回事?”石凡隨手將那少女放在地上。
那少女也不尋死覓活了,只是仍然支支吾吾,終歸是個被人強上的少女,這種事她怎麽能夠說的直白,從她的隻言片語,石凡已經知道了大致經過,跟自己所料差不多。
九月觀弟子滕飛看中了少女的美貌,隨意地上門提親,世俗界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以結交門派為榮,他們這種人雖然難以結交大門派,但即使是結交小門派,也足以讓他們地位身價倍增,成為名門望族,更不用說九月觀還是個名聲不小的中等門派了。
少女的父母見能巴結上九月觀,執意要將女兒許給滕飛,偏偏少女一個閨蜜因跟了九月觀弟子,神秘死亡,因此她執意不從。
這對夫婦為了逼女兒就范,竟然半夜偷著將滕飛放進了女兒房間,讓那禽獸強上他們的女兒,造成既成事實來逼女兒就范。
就在他們以為木已成舟,女兒成了人家的人,就會接受現實答應這門親事的時候,卻沒想到女兒後,竟然選擇了跳樓,這才生了剛才的事。
“你們糊塗,你們知道九月觀是什麽門派嗎?”石凡氣的甩手又給了那員外一巴掌,將那員外打了個趔趄。
“什麽門派?不是名門正派嗎?”那員外捂著腮幫子辯解。
“你知道個屁,他們是采花盜柳,男盜女娼的邪派!”
“小子,少管我們九月觀的事,識相的趕緊滾,我們九月觀不是你一個散修能惹的起的。”那青年扶著牆站起惡狠狠瞪著石凡。
他袖子動了動,石凡就感覺一股陰風向自己撲了過來。
“麻痹的,還跟老子玩鬼!”石凡抬手就是一個火球,一陣青煙冒起,原地竟然冒出一個少了半天臉的惡鬼來,嚇的夫婦二人連同那小姐都尖叫起來,尋常人家誰不怕鬼,此時他們才知道九月觀哪是什麽名門正派,這完全是個邪派啊,名門正派會養鬼為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