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深入交流啥意思?”石某人攏起她的秀發,望著美女總裁邪惡地笑。
“哎呀,人家怎麽會不知道嘛,你個壞蛋,真當人家是小女孩嗎?”納蘭香雪粉拳捶著他的肩膀,臉蛋更紅了,都有點發燒,這廝要跟人家美女總裁在辦公室做那事,人家能不害羞麽。
身下的女人婉轉呢喃,讓石凡也是熱血沸騰,用力將她擁著,兩個人在班台上盡情地膩歪著。
房門輕響,一名風姿聘婷,穿著白襯衫、包臀裙的婉約麗人自外面走了進來,望著班台上正在親吻起膩的兩個人頓時尷尬地站住了。
“我擦,柳冬兒!”石凡在上面,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是柳冬兒,可是納蘭香雪正被男人整的大腦空白,正閉著眼盡情地呢喃,竟然沒看到她。
考慮到柳冬兒對自己不爽,石凡也有意讓她看看,全當沒看見,仍然跟美女總裁在桌子上膩歪著。
柳冬兒咬著嘴唇站在當地,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這本來應該是自己的男人,現在卻跟閨蜜兼上司在辦公室親熱,還被她看到,能痛快麽。
因為兩個人是閨蜜,關系好的象一個人,所以柳冬兒一般進總裁辦都不敲門,卻沒想到今天碰到了他們兩個人在辦公室親熱。
又親熱了一會,石凡才從香雪身上起來。
納蘭香雪睜開眼睛,正看到柳冬兒望著自己,眼神中隱現怒火。
竟然被閨蜜撞見和男朋友親熱,再看看自己還躺在班台上,納蘭香雪窘的臉通紅,趕忙從班台上下來,可是剛才太過投入,連高跟鞋都蹬掉了,她趕忙又把高跟鞋穿上,攏著下耳邊秀發,故作平靜地望著柳大助理,“冬兒有事嗎?”
“噢,香雪,這個方案請你簽個字!”柳冬兒將文件遞了過來,目光掃過石凡有些幽怨。
納蘭香雪提筆刷刷簽上字,故作平靜道:“好了冬兒!”
柳冬兒掃了她一眼,香雪的臉蛋上還帶著紅暈呢,戀愛中的女人最美一點不假,那嬌羞的紅暈簡直如朵朵桃花一般,即使她是女人也感覺到此刻納蘭香雪真的很撩人。
柳冬兒合上文件,目光望向石凡想說什麽,卻什麽也沒說出來。
最終,柳冬兒一句沒說,臉色有些冰冷地轉身,“咯噔咯噔!”修長的美/腿清脆地踩著高跟鞋,嫋嫋婷婷出了辦公室。
望著她的背影,納蘭香雪若有所思,忽然轉身拉著石凡的手道:“老公,以後我不許你跟冬兒走的太近!”
憑感覺,納蘭香雪已經意識到石凡和柳冬兒之間肯定有事,所以才這樣說,她倒不是排斥柳冬兒,畢竟兩個人關系相當好,但是在愛情上,閨蜜也是敵人,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是別的女人也會這樣做,何況清高冷傲的納蘭香雪呢。
“擦!”石凡有些鬱悶,這還沒結婚呢你就管我了?石凡有些不爽,也沒回應她,畢竟兩人以前只是協議關系,要真論時間,柳冬兒可比她早。
“好了老公,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說你別和她走的太親近就好了,做普通朋友還是可以的。”似乎感覺到石凡不高興,納蘭香雪上前環住他的脖子,主動遞上了香唇。
因為香雪還要開晚會,而且不斷有人來,石凡不好總呆在總裁辦,兩個人又親熱一會後,石凡便離開了柏麗國際。
驅車返回棚戶區,石凡卻在院子門口看到了柳冬兒,旁邊還停著她的敞篷。
“柳大助理,你剛才不是在公司嗎?怎麽來這裡了?”石凡下車說道,隨手打開了房門。
要說房門鑰匙,柳冬兒還有呢,不過這次她卻沒好意思開房門。
柳冬兒抿了抿嘴唇,有些幽怨道:“我有點事找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請進!”終歸是上了人家,石凡不好拒柳女王於千裡之外。
進入院子,柳冬兒也沒進屋,見伊麗莎白和亞歷山大趴在幾株狗尾巴草旁邊,有些驚訝,須臾紅著臉望著石凡道:“我能摸摸你的大鳥嗎?”
“又摸我大鳥?”石凡苦笑,上前道:“冬兒,你又不是沒摸過,親都親過了有啥怕的?想摸就摸吧,我奉獻一次。”
“壞蛋,人家說的是大鳥。”柳冬兒嘟著嘴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把,更感覺委屈了,要不是香雪,摸某人大鳥可不是自己的專利麽?何苦象現在這樣憋屈呢。
“我說的也是大鳥。”石凡嘿嘿笑。
“壞蛋,人家說的是那個大鳥了。”柳冬兒跺了下纖足,此時柳女王一舉一動,盡顯女兒嬌態,哪還是以前看見石某人苦大仇深的樣子。
“那你不說清楚!”石凡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想看就去看吧。”
柳冬兒小心的向大鳥靠了過去,說實在的,伊麗莎白那眼神,讓她有些緊張,但是因為石凡同意,知道兩個人是朋友,伊麗莎白還算溫順。
柳冬兒小心翼翼地將手放上去, 見撲天鷹果然沒有敵意,立即高興起來,小手輕輕撫摸著雪白的羽毛,柳冬兒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這本應該也是自己的寵物啊,若他是自己的男人,他的東西不就是自己的嗎?現在好都便宜香雪了。
說實在,柳冬兒現在很嫉妒香雪,兩個人在一起,無形中已經不象以前那麽親密了。
不少閨蜜在沒有男朋友之前信誓旦旦,說為了朋友可以曬男朋友鴿子,朋友比男朋友重要之類的,實際上遠不是那麽回事,一個女孩如果真的愛上一個男人,愛情才是她的全部,閨蜜都是浮雲,這一點女人和男人完全不同。
一旦閨蜜影響了自己的愛情,那麽閨蜜也是敵人,現在兩個人之間就有了隔閡。
“柳助理,你不是有事找我嗎?什麽事?”石凡道,終於上了人家,如果柳冬兒真的有事,他不介意幫幫她。
柳冬兒這才起身道:“我聽說你醫術不錯,在第二醫院治好了一位老爺子的腦出血,我母親已經癱瘓在床兩三年了,去醫院也查不出任何病情,我想請你看看能不能治,我老家在余杭,離這裡並不是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