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六位公主見藍兒墜下塵埃,也各自驚慌失措,紛紛下界去尋找。
天庭又恢復了平靜,只是猴子的話猶言在耳,但是沒有人去置疑玉帝,長久以來人們的思維已成定勢,他和王母本是夫妻誰又敢去置疑他們?
“佛祖法力廣大,妖猴伏法,實乃三界之幸也!”李靖率先上前向佛祖祝賀,眾神仙與阿儺、迦葉一個個拍掌稱道,紛紛上前恭維佛祖。
如來正欲返駕靈山,早有天佑元帥走出靈霄寶殿拱手施禮道:“佛祖慢行,我主大駕來也。”
如來回首望去,果見玉帝親率諸仙迎出了凌霄殿,玉皇大帝邀請如來赴宴。如來推辭不過,欣然赴宴。
玉帝當即傳旨,命雷神仙使分頭請三清四禦、五老六司、七元八極、九曜十都,千真萬聖,來此赴會,玉帝請如來高座七寶靈台,安排珍瓊玉釀招待如來,各路大仙紛紛上前表示祝賀,一時間金闕之上暄暄赫赫,笑聲朗朗。
這一刻,高天之上掌權者的慶祝與藍兒的喋血以及五行山下落寞的猴子形成鮮明對比。
石凡因為想助悟空,也被亂石崩飛卷入了凡塵,跌在了一片樹林內,好在他雖然修為低,終歸是神魔煉體,否則就是身體崩碎,身死道消的下場。
也不知過了多久,石凡才幽幽醒來,他感覺渾身疼痛欲裂,動一下都費勁,往身上看了看到處都是血。
好在這裡終歸是古代,此處靈氣雖然不甚濃鬱,卻比地球強的多,他索性也沒動,服下兩顆療傷丹藥,就躺在這裡吸收靈氣恢復。
九轉玄功運轉之下,他身上的傷勢迅速恢復,只是這僅是表面現象,過重的傷勢,讓他現在的功力隻相當於龍脈境初期的修為,沒有幾天根本難以複原,恢復的只是表面。
想來悟空已經被如來壓在了五行山下,石凡惋惜不已,努力了這麽久還是沒能打破宿命,可是悟空為了追求自由,為了救藍兒,有錯嗎?
石凡歎息了一聲,正準備站起來四處走走,卻聽見遠處傳來沙沙的響聲正向這邊走來。
我擦,不會是有野獸吧,而且聽聲音是二足行走,會不會是熊?
以他現在這點修為,若是真的碰上了大型猛獸,還真的難以對付,這可是古代呀,聽話老虎都比現代大的多,石凡索性也沒動,不是說熊不吃死人的嗎?先裝死吧。
“沙沙沙!”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更是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媽的!”石凡有些懵逼,這熊不會要舔他的臉,看看死沒死吧。
靜,死一般的靜,那猛獸似乎在審視他。
“看吧看吧,看完就走!”石凡仍然一動不動,結果還真照他想的來了,那猛獸竟然趴下了身子,似乎在聞他的氣味,一股撩人心扉的清香也隨之飄入了石凡鼻端。
“嗯?”石凡感覺不對,這似乎不是猛獸的味道,怎麽聞都象是少女迷人的體香。
他猛然睜開眼睛,對方的兩根蔥指也搭在了他鼻子下要探他的鼻息,睜開眼睛的刹那,石凡的目光正與對方的目光對上,雙方幾乎同時僵住。
那少女盯著他不放,水樣的眸子中滿是疑惑。
“楊嬋?”石凡脫口而出。
“你真的是平凡上仙?”楊嬋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太出乎意料了,她剛才就覺得象平時看到的平凡那廝,只是這太過匪夷所思,她不敢確信而已。
“你真的是三聖母楊嬋呐!”石凡一下子坐了起來,結果因為楊嬋伏下身子正在觀察他的傷勢,石凡起的猛了點,肩膀正碰到了她胸前高聳。
楊嬋臉一紅,忙後退一步,嘟著小嘴盯著他。
石凡一動仍然渾身疼,外傷雖愈,但是內傷重呀。見他起來費勁,楊嬋又搭了把手將他拉了起來。
她的小手又滑又嫩,讓石凡心神一蕩,不由搓了搓手。
“哼,無賴!”楊嬋傲嬌的揚起了頭,道:“你果然是平凡那廝嗎?”
“哼,如假包換。”石凡也故意哼聲道,對方傲嬌他何必客氣。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這個楊嬋修為也跌落的厲害,現在頂天也就龍脈三重的實力,很明顯也是受了重傷,只是他不明白他肌膚怎麽沒有受傷呢。
他又哪裡知道楊嬋是因為有寶蓮燈之故呢,這寶蓮燈的光可是有療傷護持的功效。
楊嬋好奇地看著他,“你怎麽來這裡了,還受了傷?而且你也只是個凡人呐,可是你不是說你是上仙,是大神通者嗎?”
石凡道:“我說我是凡人你信嗎?”
卻沒想到楊嬋很是痛快道:“信!”
“擦!”看來誰也瞞不住啊,也難怪,他以前的裝扮就不像得道高人,如今見面豈能不被拆穿。
楊嬋圍著他轉了一圈,“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裡,還受了傷,還有你明明才凝氣境的修為,卻如何能與我對話,還能與嫦娥等人對話而不被發現?”
楊嬋是一連串的問號,也難怪區區一個凡人能將神仙哄的團團轉,還能發電視劇,產跑車以及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該誰也得好奇。
“哎, 一言難盡啊!”石凡歎了口氣,可不一言難盡怎地,險些死了。
楊嬋倒也沒追著問,卻是囁嚅道:“你區區一個凡人,能做出跑車,還能做電視劇,可見還是有些本事的,就是一些自命不凡的仙人也難以相比。”
“咳咳,慚愧呀!”石凡苦笑。
“咕嚕嚕!”他肚子叫了起來,餓了,石凡忽然想起因為來的匆忙,空間裡沒準備太多食物,真夠坑爹的,現在受了傷,連踏劍飛行都不能,就更坑爹了。
一陣風卷過,烏雲在空中匯聚,一道閃電劃破蒼穹,天空忽然下起雨來,打的樹葉草木嘩嘩作響。
兩個人趕忙找避雨的地方,可是這荒山野嶺,又沒有人家,去哪裡避雨。
若在平時楊嬋能騰雲駕霧,呼風喚雨,可現在哪裡還能騰雲,比他也強不哪去。
“呃!”石凡皺起了眉頭,渾身散架般的疼痛,摔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