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偽裝!”
石凡冷笑,猛然探手,嗤啦一聲長澤雅美的上衣被撕開,露出了肩頭一片繃帶纏著的傷口。
“石凡,你幹嘛?”
納蘭香雪和溫妮聽見動靜,也闖進了房間,見到這一幕各自震驚。
“石凡,你想對雅美不軌嗎?竟然這麽明目張膽?竟然不顧我們在場嗎?”納蘭香雪冷聲道,那本就冰潔的臉蛋此刻冷的都快結冰了。
而長澤雅美一臉無辜的看著兩個人,屈辱的淚水都從眼裡流了出來,委屈道:“姑爺,你何必這樣,你就是想上我可以明說嘛,幹嘛要強來呢,你不顧小姐的臉面嗎?她可是你的女朋友。”
聽到她的話,納蘭香雪臉色更難看了,溫妮也是滿臉茫然,在她印象裡石凡可不是這樣的人,畢竟當初她送到嘴邊人家可都沒上,今天怎麽回事?反常啊,他竟然對一個日本女傭饑渴成這樣,讓卓思妮心情有一種大大受挫的感覺。
石凡身上暴戾氣息湧動,猩紅的眼睛盯著日本女傭,猛然抬手嗤~~,長澤雅美肩頭的繃帶和止血紗布也被他扯了下來。
頓時之間長澤雅美紫色胸衣束縛下的春光半露,她一聲痛呼,小手捂在胸前,滿臉的驚慌之色,求助般的看著納蘭香雪和溫妮,“姑爺他……他這是怎麽了?他竟然撕衣服看人家,嗚嗚!”
繃帶撕開的刹那,石凡也傻眼了,長澤雅美肩頭血肉模糊,她有傷不假,可這傷也太重了點,破了一大片,若真是吹矢打出來的傷,傷口怎麽可能會這麽大?但是他明明記得打在了她肩頭。
難道自己判斷有誤?那個女人不是她?可不是她又是誰?自己的星羅玄重帶只在他面前暴露過,就連香雪、冬兒甚至冷秋蟬都不知道。
就是從燕京回來和香雪鬧矛盾那次,因為脖子上有唇吻,和香雪親熱時被發現,引起香雪發飆,他鬱悶之下到院子裡從空間拿酒喝,當時長澤雅美在場。
至於她扮作了舒帆的模樣很好理解,因為忍者都擅長易容術,她身材又和舒帆相似,差的只是大胸,那個對易容者來說很好偽裝,多墊點東西的問題,何況長澤雅美胸本來就不小。
而且她也是日本人,思來想去只有她最符合條件,可是現在這傷口明顯超出了他的預料,但是為什麽這麽巧合,她竟然肩頭也有傷?
“嗚嗚!”
見他發愣,長澤雅美頓時更加委屈,哭的更凶了,一副被人強幹了的表情。
石凡沒理他,望向兩個人女人,“溫妮,她的傷怎麽回事?”
“哼!”沒等溫妮回答,納蘭香雪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雅美的傷是她剛才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刮傷的。”
“剛才?這麽晚還乾活?會這麽巧合?”石凡冷然盯著長澤雅美,長澤雅美嚇得直往香雪懷裡躲。
納蘭香雪立即攔在了長澤雅美跟前,“黑天怎麽了?雅美向來勤勉,你想看她的身子也不用找這種借口吧?石凡我真是看錯了你。”
石凡猩紅的眼睛盯著香雪,“你就以為我是這種人?我特麽就這麽缺女人?非要闖進來看她?”
“那你現在怎麽解釋?你撕她衣服做什麽?不是想看她你這是做什麽?日本女人很好玩是吧?”納蘭香雪毫不示弱。
“你個賤人!”石凡眼睛猩紅,猛然抬手掐住了納蘭香雪的脖子,香雪一愕,顯然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動手,只是石凡卻還是很快松開了她,不管怎麽說,這個女人為他闖過丹霞峰,他不想傷害她。
“石凡!”溫妮走過來拉住了他,“之前雅美在外面修剪果樹從樹上掉下來劃傷了,剛剛包扎好躺下你就闖進來了,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你不是喝酒了吧?”
溫妮還摸了摸石凡的臉,嗅了嗅沒酒味啊。
石凡盯著溫妮,他就搞不清了,香雪為什麽還沒有溫妮對自己信任。
見溫妮摸他臉,納蘭香雪頓時更委屈了,“嗚嗚!”納蘭香雪眼淚掉了下來,抽泣著看著石凡,道:“石凡,我問問你,雅美她哪裡不好了?你要這麽對她?她向來勤勉,晚上還在工作,上次去京南大半夜的也是她開車陪我去,反而是你,你都做了什麽?”
“你說什麽?你們去過京南,什麽時候?”石凡盯著香雪,這事自己怎麽不知道。
“什麽時候你不用管,你做了什麽自己清楚。”納蘭香雪還有意無意看了眼溫妮,冰冷的將臉轉了過去。
“我做了什麽?”石凡有些懵逼,看著溫妮,“她們什麽時候去的京南?”
溫妮本來想隱瞞,現在卻是隱瞞不下去了,無奈地輕聲道:“石凡,就是你受傷的那一晚,香雪和雅美早上去的, 當時你在房間裡,她們去了就離開了,我也就沒告訴你。”
“去了就離開了?”石凡皺緊了眉頭,自己受傷,長澤雅美出現,又是巧合嗎?不由望向納蘭香雪道:“香雪,你們去京南做什麽?去了怎麽不告訴我?”
“哼,我幹嘛告訴你?你們……”
納蘭香雪瞪著石凡,險些沒把當日的事說出來,不過考慮關系到小姨還是強忍住了,冷聲道:“這段時間你做了什麽你自己清楚,雅美雖然是個女傭,卻為這個家做了很多,而你呢?做的就是多那兩個紅唇印嗎?是借著京南出差醉生夢死嗎?是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嗎?還要看人家雅美的身體,這就是你做的事?”
“我特麽在京南醉生夢死?”石凡看了眼溫妮,除了碰到她救了她,哪裡特麽醉生夢死了,我撕長澤雅美的衣服,溫妮都能相信我不會做那種事,你就相信?
被香雪一激,石凡那股暴戾的氣息又狂湧起來,猩紅的眼睛盯著美女總裁,“納蘭香雪,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我們馬上去辦離婚手續,我們終歸只是一紙協議不是麽?沒必要再勉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