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按理說不應該被發現才對,從那天和王志勇見面之後,自己電話也沒給他打一個,也沒有出門去尋他,蘭蘭姐不應該知道自己和王志勇有關系才對,可是這幾天蘭蘭姐總是提上一句兩句有關的話題,難不成這是自己想多了造成的錯覺?”向著這個問題,劉天宇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或許是昨晚休息的比較早,劉天宇早早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要被臨時抽調,麻煩死了。”洗漱完畢之後劉天宇就開門像樓下走去,不過當他打開臥室們才邁出腳步,就聽到周若蘭抱怨的聲音響起。
聽到周若蘭的抱怨劉天宇並未在意,像周若蘭這種職業在休班時突然臨時接一個加班的電話太正常不過。
不過見周若蘭正在打電話,劉天宇就暫停了腳步,以免打擾到對方,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周若蘭好像講完了電話,聽到周若蘭許久沒有出聲,劉天宇邁步就打算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劉天宇突然又聽到周若蘭的抱怨聲:“真是的,王志勇你這個王八蛋,都是你害的老娘假期泡湯了,等一會抓到你之後非得好好修理你一下。”
聽到王志勇這個名字,剛剛起床還稍微有些迷糊的劉天宇一下就徹底精神起來,他甚至來不及考慮為什麽周若蘭會在家裡的客廳接這個電話,看似無意的讓劉天宇得到這個消息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他現在關注的重點都在王志勇身上,通過周若蘭打電話以及她剛剛抱怨的內容,不難想象王志勇這個家夥很可能是暴漏了,看來等周若蘭走後要通知那個笨蛋趕緊轉移了。
“咣當!”就在劉天宇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關門的聲音響起。
劉天宇快步走到樓下,打開門看到周若蘭的身影已經走出老遠,他這才關上門上樓找出了一部破舊的,除了打電話發短信其他什麽都乾不了的二手手機開機撥了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
“快特麽的接電話啊!”聽著電話撥號的聲音時間有些長,對方許久沒有將電話接起,劉天宇在這邊有些著急。
不過好在讓劉天宇著急的時間不長,電話終於被人接起了。
“我說,你聽。”聽到那邊傳來的呼吸聲,劉天宇不等對方說話就首先開口。
聽了劉天宇的話後,對方輕輕嗯了一聲就靜等劉天宇的下文。
“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馬上離開那裡,你的行蹤暴漏了,另外撤離的時候小心一些,我估計現在就有人盯著你,離開的時候把尾巴甩乾淨,這一點不用我教你吧。”這時候劉天宇抓緊時間和對方說道。
“知道了。”對方聽後呼吸一滯,不過馬上就恢復過來,悶聲回了劉天宇一句。
“嗯,那就這樣。”說完之後劉天宇不等對方在說些什麽就掛斷了電話。
“呼~~~~!”通知了對方撤離的消息之後,劉天宇這才長長的呼了口氣,通過前兩天的事情來看,一個人的生死結局是有可能被改變的,別看前幾天《天書》顯示這家夥逃離了死劫,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這家夥之後就可以高枕無憂,如果今天被抓之後,估計王志勇的命運將會再次恢復到原狀,這樣一來劉天宇那口老血可就白吐了。
“剛剛蘭蘭姐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將用來和王志勇聯絡的殘破手機收起,劉天宇再次考慮起來昨天晚上苦思無果的問題。
不過今天和昨晚一樣,
他左思右想也沒能得出一個結論,畢竟如果說對方是無意的,那麽連接幾天都會說上一點有關王志勇的案情進展,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還特意在客廳,以及最後離開前的那句抱怨,怎麽看都好像是在故意提醒劉天宇,可是如果說對方是有心的,劉天宇感覺又有些不可能,畢竟周若蘭的性子他深有了解,按理說周若蘭不會做這種事情才對。 “算了!今天晚上等她回來找機會試探一下問一問吧。”苦思無果之後,劉天宇最終做下了這樣的一個決定。
一天的時間很快,劉天宇在家鼓搗鼓搗這裡在鼓搗鼓搗那裡,一天的時間就這麽飛速的從他指間流逝。
“我回來了!今天真是累死了。”下午六點左右,周若蘭回到家裡,一進門之後就歪倒在沙發上對著劉天宇抱怨。
“幹什麽去了會這麽累,你不是文職麽,你的工作不應該是坐在警局裡面看報喝茶麽,看個報紙喝杯茶還能把你累成這樣?難不成是喝茶太多,來回倒水過於頻繁將你累著了,還是因為喝水喝得太多跑廁所跑得太勤所以累到了。”劉天宇向沙發的一旁移了移,給周若蘭多空出一點空間出來,並且隨口調侃了她一句。
“去!再瞎說小心姐姐揍你。”周若蘭不滿的白了劉天宇一眼,並且示威的對著他揮了揮手拳頭。
“好吧,我錯了。”看到周若蘭揮舞著白皙的拳頭,劉天宇敗退,舉手投降,看著周若蘭放下手後劉天宇再次問道:“說說吧,你今天幹什麽去了,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好似一口氣跑了五公裡啊!”
“等一會!我都快累死了,讓我先喘口氣。”周若蘭說完之後就閉上眼睛假寐。
劉天宇雖然很想繼續詢問,但是看著周若蘭這個樣子本來想說的話也就咽了回去。
一時之間客廳裡面除了電視的聲音和兩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響。
許久之後,就在劉天宇以為周若蘭睡著了的時候,就聽周若蘭的聲音突然想起:“今天我們去抓王志勇去了。”
“哦!不過你不是文職麽,抓人的事情應該用不到你吧。”劉天宇聽後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著她問道。
“世博會快要開幕了,局裡的警力都被抽調到那邊去了,現在局裡面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我這個文職也要衝到第一線了。”周若蘭和劉天宇解釋了一句之後突然話題一轉再次說道:“你不想知道王志勇到底有沒有被抓住麽。”
“我和他又沒有什麽關系,他有沒有被抓和我關系不大吧。”聽到周若蘭的問題之後劉天宇心裡一跳,不過臉上仍舊面不改色的對她回道。
“王志勇好似提前知道了我們今天的行動,所以今天我們追著他跑了一天,不過最後還是被他逃掉了。”沒有理會劉天宇的話,周若蘭自顧自的說出了今天抓捕王志勇的結果,不過等他這句話說完之後,突然再次說了一句讓劉天宇心驚肉跳的話:“你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對麽?”
“別鬧,我怎麽會知道。“劉天宇那裡肯承認,急急忙忙的擺手撇清關系。
“小魚兒,你在這樣姐姐可就生氣了啊,我知道是你提前通知給王志勇的。”周若蘭這時候突然坐直了身體,然後雙眼緊緊盯著劉天宇的眼睛說道。
“今天早上你是故意讓我聽到的吧,沒錯,是我通知王志勇趕緊離開的,要抓我麽蘭蘭姐。”話說到這份上了,劉天宇也就沒再否認。
“要是抓你的話,那麽我不也是難辭其咎,畢竟可是我將這個消息個透漏給你的啊!”周若蘭突然笑了,然後再次放松身體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
“為什麽這麽做?”感覺現在眼前的周若蘭和自己印象中的不同,劉天宇疑惑的問道。
“為什麽?因為我和你一樣,都是感覺王志勇不該死吧!”周若蘭好似喃喃自語般的對劉天宇回道。
“你是警察哎,警察工作的時候不是不應該帶著個人情緒的麽,你這麽做是違反紀律的吧。”劉天宇看著周若蘭再次說道。
“啊,的確是違反紀律。”周若蘭點了點頭,然後不等劉天宇再次開口就繼續說道:“不過相對於違反紀律,我更不想讓一個人冤死,雖說這件案子王志勇有一定的責任,但是他最多是一個防衛過當,罪不至死。”
“是死者的家裡開始施加壓力了麽。”聽到周若蘭這麽說,劉天宇頓時有些了然,然後看著周若蘭問道。
“當然啊。”周若蘭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嘲諷的一笑:“要我說那兩個人渣就是該死,仗著家裡有點錢就胡作非為,酒醉駕車出車禍本就是他們的過失,但是他們在出了車禍之後非但不反思自己的錯誤,還理直氣壯的找對方麻煩,尤為可憎的是在看到對方是一個女人的時候竟然在爭執之後想要對人家施暴,如果哪天不是王志勇恰巧路過,說不得受害的就是那個女人了,要知道事發的時間可是凌晨兩三點,而且事發地點又比較偏遠。”
周若蘭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不過劉天宇沒有接口,他知道周若蘭會繼續說下去。
果然,周若蘭在稍微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可笑的是兩個人渣被人發現自己的惡行之後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兩個打不過一個竟然惱羞成怒的動起了刀子,不過說起來王志勇也是倒霉,兩個人渣或許是因為醉酒的關系,捅人不成結果自食惡果。”
“既然你們把案子都調查的這麽清楚了,那麽豈不是說王志勇無罪?不會這麽簡單吧。”劉天宇可是記得前幾天《天書》上顯示的是王志勇被判死刑,所以他可不認為王志勇被抓之後沒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當然沒那麽簡單,否則我也不會透漏消息給你了。”周若蘭看了一眼劉天宇繼續說道:“死的兩個人渣身份都不簡單,而且那晚的當事人時候突然反口,現在王志勇已經被定性為在逃的殺人犯。”說道那個當事人的時候,周若蘭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王志勇是部隊出身吧,受到這樣的待遇,難道他所在的部隊沒有出面麽?”劉天宇再次開口問道。
“王志勇現在根本就不是在役軍人,他是退役了的,就算他是在役軍人,地方上發生的事情軍隊一般不好插手的,而且王志勇只是一個普通的偵察兵,在部隊的表現說不上壞但是也說不上優秀,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周若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天宇出聲打斷。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其實王志勇是個普通人,而那兩個人渣身份不簡單是吧。”劉天宇嗤笑一聲,用極為諷刺的強調說道。
“沒錯,所以我在了解了這一切之後,才會透漏信息給你。”說到這裡的時候周若蘭突然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說起來好像我們局裡不止我一個對這個案子有意見啊,今天抓捕王志勇的時候我發現有兩個同事和我一樣故意放水,你沒看見我們瞎忙一天最後收隊回警局時候那兩個人渣家屬的臉色,真是太精彩了。”
在得知周若蘭和自己想法基本一致之後,劉天宇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一些疑問,於是開口問道:“你是從什麽時候有這個想法的,我是指你決定幫助王志勇的事情。”
“從一開始。”周若蘭輕聲的回道。
“一開始?就是前段時間我出去回來你找我查王志勇下落的那個時候麽?”劉天宇再問。
“嗯,因為那個時候王志勇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不過因為當事人反口在加上上面施壓直接將王志勇定性為殺人犯,所以我就認為王志勇不應該就這麽被抓住冤屈的被判刑。”周若蘭輕輕側了側身子,讓自己的姿勢更加舒服一點之後,這才開口回答劉天宇的問題。
“那你還讓我幫你找人?搞得我以為你想將他抓捕歸案的樣子,你當時直接告訴我一切不就好了。”劉天宇有些抱怨的對周若蘭說道,這幾天因為王志勇的事情他感覺真的很別扭,尤其是今天從周若蘭那裡得到消息之後透漏給王志勇,他總有一種有些對不起周若蘭的感覺。
“我想知道他有沒有被抓,要知道除了我們警察之外,私底下那兩家人也在追查王志勇的下落。”說到這裡的時候周若蘭突然用手一指撇在一旁的警服,眨著雙眼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對著劉天宇繼續說道:“我是警察啊,警察怎麽能夠和別人說他要放跑罪犯的這種荒唐話。”
“·······”聽了周若蘭的話後,劉天宇本來心裡還有一些其他疑問,不過現在他什麽都不想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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