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問你怎麽了?”周若蘭停下腳步使勁的翻了一個大白眼給劉天宇,然後繼續說道:“當時你看我的那對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你說你怎麽了。” “別鬧,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劉天宇毫不知恥的擺擺手,然後振振有詞的再道:“這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麽,要是你長得和鳳姐一樣鬼才懶得看你。”
“呵!你還真敢說啊!你真當我是瞎子不成,當時你是真的在看我的長相麽。”周若蘭不屑的鄙視了劉天宇一句,然後繼續說道:“我現在才發現,你不但是一隻好色的小色狼,還是一隻臉皮夠厚的小色狼。”
“跑題了跑題了,咱們這正說你朋友呢,怎麽轉眼就扯到我身上來了。”縱使是劉天宇的臉皮厚的堪比城牆拐角,但是被當事人指責當初自己乾的丟人事劉天宇也有些感覺不自在,急忙止住周若蘭的話題,試圖將話題拽回正軌。
“哼!”周若蘭不屑的冷哼一聲,表情語氣無一不透漏出她對劉天宇的濃濃鄙視意味。
“哼什麽哼!你那凶殘的朋友什麽時候來,到時候大不了我不和她照面就是了。”劉天宇不理周若蘭的鄙視,一邊走一邊對她說道。
“明天下午吧,大概。”周若蘭有些不是很確定的回了劉天宇一句,然後歪頭看著劉天宇再道:“你確定不想和她見面麽?”
“我和她又不熟,見她做什麽,難道你想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當媳婦麽,那麽凶殘的家夥我可享受不了。”劉天宇很奇怪周若蘭的問題,他和周若蘭口中的那個朋友又不認識,而且他和周若蘭也不過是今天才認識,怎麽感覺周若蘭好似非常希望兩人見面的樣子。
“你想的美啊!就是你看上我朋友,我還怕她掉進你這個火坑呢。”周若蘭噴了劉天宇一句。然後繼續道:“真的不見麽?我的那個朋友可是緝毒警察哦,和我這種每天坐在辦公室的警察不一樣,她可是長期在第一線工作哦。”周若蘭說到這裡瞄一眼劉天宇,發現劉天宇好似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後繼續說道:“你不是剛剛還對我說想要看看真槍長長見識的麽,要知道我那朋友可是長期佩帶武器哦,我敢保證明天她過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你想看的東西哦。”
“真的?”劉天宇疑惑的看著周若蘭問了一句,對於周若蘭將自己形容成火坑並未進行反駁,不過他不反駁不是默認了自己其實是一個火坑,實在是他對周若蘭後面的話比較感興趣。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有必要說假話麽。”對於劉天宇的懷疑周若蘭很不忿,白了他一眼之後然後回道。
“話說咱們兩個才認識吧,你為什麽對我的事情這麽上心,難道你看我英俊不凡對我一見鍾情深深的愛上我了。”說著說著正事劉天宇就開始偏題,而且他也是真的想知道為什麽周若蘭對她的事情這麽熱心,要知道兩人從見第一面到現在還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不過一本正經直截了當的詢問對方這個問題有可能讓兩人產生隔閡,於是劉天宇嘴花花著用調戲的語氣問道。
“醜人多作怪,我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好吧。”周若蘭嫌棄的看一眼劉天宇,然後收起臉上的表情不苟言笑的再道:“我不過是不想你這家夥走了歧途,要知道像你這種年齡段的人做事是最沒有腦子的,稍微一衝動就很可能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禍事來,尤其是你手裡還握著一大筆資金,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像電視新聞上所說的那般光明美好,
隱藏在黑暗深處的肮髒齷齪數不勝數,與其強製壓下你的想法,不如順其自然的正確引導,省得你這家夥不知輕重哪天腦子一熱就乾點什麽蠢事出來,不是說男人對槍支的欲望就好像女人對化妝品的欲望一樣麽,所以未免你仗著手裡有點閑錢亂來,還不如讓你長長見識滿足你的好奇心,雖然說咱倆今天才認識,不過我覺得你這小混蛋雖然好色了一點,但是總體上來說還算不錯。”周若蘭好似也不想讓劉天宇對自己有什麽誤會,認為自己對他有什麽企圖之類的,所以給劉天宇仔細解釋了一下,不過再解釋完還不忘鄙視他一句。 “謝謝!”劉天宇鄭重其事的看著周若蘭道了一聲謝,道謝之後不等對方開口就繼續接了一句:“不過我覺得你最後一句話實在是多余的,你最後這句話直接就影響了你好不容易才形成的氛圍。”
“屁!我最後一句話其實才是重點好嘛。”
“喂喂喂!作為一個未婚女人出口成髒,你就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嗎?”劉天宇斜著眼睛對周若蘭‘好心’的勸道。
“滾遠,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嗎?”周若蘭對於劉天宇的好心一點也不領情,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沒有,別說一毛錢,就是半毛錢關系也沒有,但是我怕你一直嫁不出去會賴在我這裡一輩子,我和你可不一樣,我以後還要結婚生子,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靜享天倫之樂中間加個你算是怎麽回事。”
“你要死啊!敢詛咒姐姐我嫁不出去,你想挨揍就直說,姐姐我成全你。”
“還用我詛咒?你不但出口成髒骨子裡面還是一個暴力的女漢子,像你這樣的女人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劉天宇說完之後撒腿就跑,他估計自己這句話出口很有可能戳中周若蘭的爽點,不想挨揍的他趕緊和周若蘭拉開距離,他相信就算周若蘭的身體素質在高,也不可能再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能夠將他追上。
“找死,你給我站住。”果然,周若蘭終於被劉天宇這句話給撩撥毛了,攥著拳頭大步流星的向著劉天宇的身影追去,一邊追還一邊口中威脅劉天宇。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一前一後到家,進門之後劉天宇不出意外的被周若蘭堵住然後結結實實的教訓了一頓。
“邦邦邦邦!”
“幹什麽啊你!別敲了,一大早上你就不能消停一點。”
劉天宇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滿肚子起床氣的他抬起頭來對著外面大喊。
由於昨天晚上睡得比較遲,或者不如說他是今天凌晨三點才睡,所以到現在劉天宇還未睡醒,所以對於現在擾他清夢的罪魁禍首,他簡直將其恨到了骨子裡。
“早什麽早,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我朋友都已經來了,難道你想看的東西不看了,行,若是你不想看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了。”劉天宇的聲音大周若蘭比他聲音還大,並且周若蘭一邊對著房裡的劉天宇大聲喊還一邊繼續敲門。
“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出來。”本來對打擾自己睡覺還一肚子的怨氣的劉天宇聽完周若蘭的話之後,一肚子的怨氣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摸過枕邊的手機一看,他才發現現在竟然已經下午一點多了,過不得周若蘭的那個朋友都已經到了。
手腳利索的套上衣服,然後進洗手間簡單的用水抹一把臉,劉天宇這才揉著睡眼朦朧的雙眼下樓。
“咦?你不是說你朋友是女的麽?這個男人是誰?和你朋友一起來的麽?”雖然用冷水抹了一把臉,但是由於睡眠不足現在雙眼看東西還是有些模糊,再加上這時候腦子也有些反應遲鈍,所以劉天宇看見什麽就直接順嘴禿嚕了出來。
“要死啊你,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在說話。”聽到劉天宇的話之後,周若蘭上前伸出雙手拽住劉天宇的臉頰就向外使勁的扯。
“嗚嗚嗚嗚!松手,好疼,你這該死的女人。”劉天宇對著周若蘭一邊吐字不清的叫喚,一邊雙手抓住周若蘭的手腕使勁,試圖讓自己脫離周若蘭的一雙魔爪。
“娜娜,這個小東西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小色狼,也是我現在的房東。”蹂躪夠了劉天宇,周若蘭終於松開了手,扭頭看著對著自己的朋友介紹了一句,又轉過頭來看著劉天宇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呵斥道:“你給我好好的看仔細在說話,這個是我的朋友,張英娜。”
“啊!啊!我知道了。”劉天宇一邊雙手揉臉一邊對著周若蘭抱怨了幾句,被周若蘭剛剛欺負了一下,他現在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了。
“張姐你好,不好意思啊,我剛剛睡醒所以有些迷糊,看到你這一頭短發下意識的就以為你是男同學了。”清醒過來的劉天宇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在對方的身上,於是很狗腿的上前和對方打招呼。
“你好。”對方對著劉天宇點了點頭,不過不知道是對方的性子使然還是因為剛剛被劉天宇認錯而有些著惱,所以對劉天宇的態度不溫不熱,就好似在街邊遇到的路人人一樣。
“請坐!我去給你們拿點飲料。”對於對方的態度劉天宇雖然感覺有些不爽,但是他並未怎麽放在心上,一來他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就是一副這樣的性格,二來剛剛自己把人家一個女士認成男人還說了出來,所以對方對自己印象不怎麽樣也情有可原,三來自己對對方有所需求,四來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作為一個東道主於情於理對於上門的客人都要保持基本的禮貌。
“不必麻煩了,我坐一會就走。”對方仍舊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不過這次說話好歹要比第一句話要多了幾個字。
“沒什麽麻煩的,你稍坐。”看了一眼對方的面無表情的臉,劉天宇感覺這女人應該是天生一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性子,別問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男人也有第六感的好嘛,而且男人的第六感通常要比女人的第六感要準確得多。
劉天宇一邊和對方客套了一句,一邊轉身向廚房走去,在馬上邁進廚房的時候,他突然扭頭問了一句:“橙汁可以嗎?”
“可以,謝謝!”對方很顯然沒有想到劉天宇會突然問這麽一句,被問的她楞了一下,然後仍舊用剛剛那副表情和語氣回了劉天宇一句。
“果然,這女人天生就是這麽一副冷冰冰的性子。”走進廚房之後,劉天宇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剛剛他突然對對方問話,就是想看看對方是什麽反應,結果不言而喻,劉天宇的第六感十分準確。
端著飲料回到客廳將飲料遞給兩人,劉天宇就坐到兩人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不言不語的聽兩人說話順便仔細的打量一番周若蘭的這個朋友。
看著周若蘭的朋友和周若蘭說話也是和對劉天宇說話的表情語氣一樣,劉天宇接確信了自己剛剛的感覺沒錯。
在心裡給自己的感覺準確點一個讚,劉天宇開始不著痕跡的打量對方。
說起來周若蘭和她的朋友張英娜身體挺直的坐在一起,如果兩人都不開口的話,那麽還真有一種電視上演的那種女警霸王花的風范,但是周若蘭這女人一開口,這種風范瞬間出戲,或許正是這個原因,也才使得劉天宇在知道對方是一個刑警之後還敢和對方貧嘴逗悶子。
然而和周若蘭不同,她的朋友張英娜無論是閉口不言還是開口說話都是一本正經中規中矩的樣子,她給劉天宇的感覺像一個士兵多過像一個警察。
就在劉天宇不著痕跡打量張英娜的時候,張英娜也在和周若蘭交談的時候用眼睛的余光在觀察劉天宇。
張英娜作為周若蘭的好友顯然是對她十分了解的,和周若蘭相識這麽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周若蘭和人這麽親近,尤其是周若蘭所親近的對象還是一個長相稚嫩的小男生。
不過長相在怎麽稚嫩也改變不了對方是一個男人的事實,要知道周若蘭因為顏值較高再加上長著一對大凶器的原因,所以無論走在那裡都會吸引一眾牲口的惡心目光,面對這種討厭的目光,久而久之周若蘭就養成了對男人不苟言笑避而遠之甚至說有些厭惡男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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