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晚月色格外明亮,視野不受限制,周圍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現在趕路一點影響都沒有。
三人起床收拾利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呼吸著夜間涼爽的空氣踏上了行程。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個小時一晃而過,一路上三人幾乎很少開口,只是悶頭趕路,所以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
“呼~~~!休息一下吧。”連續兩個小時的運動,張丹穎最先堅持不住了,停下腳步要求歇一歇。
“恩,那就休息一會吧。”周若蘭的體力比張丹穎強也搶不到那裡去,張丹穎累的有些走不動了,周若蘭同樣也是如此,所以在張丹穎提出休息的要求,周若蘭積極響應。
“成,那就休息一會。”夜晚趕路只是為了避免白天趕路受罪,他們三人又沒有嚴格的行程規定,所以兩女要求休息,劉天宇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下來。
看到兩女就地坐下休息,體力根本沒有消耗多少現在仍舊滿血滿藍的劉天宇開始抻著脖子四處亂瞄。
恍惚間,劉天宇隱約看到前方的沙丘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沙子下面蠕動。等他反應過來時,那片沙丘又恢復了平靜。劉天宇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畢竟現在雖說月光格外明亮不怎麽影響視野,但是夜晚的光線總是有些昏暗,距離稍遠的情況之下看錯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劉天宇以為自己看錯了,這時候那片沙丘的沙子,再度動了起來,讓劉天宇確定剛剛自己並沒有眼花,沙丘底下確實有東西活動。
兩女需要休息一下,不需要休息的劉天宇可以說正閑得蛋疼,現在現了沙丘下面的活物,尤其是在沙漠裡面現了活物,劉天宇頓時好像身後著了火一樣衝著沙丘竄了出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險,沙子下方的生物快扭動,想要逃走。
劉天宇怎麽可能讓給自己消煩解悶的家夥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離開,,距離三四米遠的時候,劉天宇乾脆直接飛撲了過去,雙手一把抓住沙子下的生物,然後整個人像圓木一樣滾下沙丘。
在劉天宇的身後,周若蘭和張丹穎根本完全不知道剛剛生了什麽,她們只看到劉天宇突然跑了出去,之後就見他滾下了沙丘。
等到劉天宇站起身來返回的時候,她們才現劉天宇的手中多了一條大半米長的小蛇。
“你小心一點,別被咬到了,這可沒地方給你找血清。”對於蛇類,張丹穎還有些小恐懼,但是以前身為特警的周若蘭完全不害怕這東西,看著劉天宇很隨意的抓著那條蛇,當下開口提醒了他一句。
“哈哈,沒事,這玩意沒毒,這是一條傻蟒。”聽到周若蘭的體型,劉天宇毫不在意的晃了晃手中的蛇。
“沙蟒,是蟒蛇麽?好小。”距離劉天宇之間還有點距離,再加上劉天宇說這家夥沒毒,張丹穎對於劉天宇手上那條蛇的恐懼也減輕了不少,雖然說仍舊不敢上前和蛇近距離接觸,但是遠遠的看著卻是沒問題了。
“這家夥雖然叫沙蟒,但是可別被它的名字誤導了,它並不是蟒蛇,最大的沙蟒也只能長到一米長。這些家夥白天躲在沙子下,晚上出來捕捉昆蟲作為食物。不過遇到我,算它倒霉,等一會我給你們炸蛇段吃。”劉天宇笑呵呵的一邊擺弄手中的小蛇一邊給張丹穎解釋。
看著劉天宇手中那條隻比成年人的大拇指略粗些的沙蟒,此時正毫無生氣的任由劉天宇擺弄,作為吃貨的這對於不知道是因為起了惻隱之心還是真的對蛇肉無愛,在聽到劉天宇說炸蛇段的之後連連搖頭,
表示自己不會不會吃那玩意。“蛇身上寄生蟲太多了,在這裡根本不好處理,炸蛇段什麽還是算了吧,想吃的話等回去在說。”對於蛇這東西,周若蘭還是有所了解的,聽到劉天宇要做什麽炸蛇段,當下也表示了拒絕。
“沒關系的,蛇身上雖然有寄生蟲,但是用沸油一炸完全可以殺死的,所以這個問題完全不用擔心,我告訴你們啊,炸蛇段的味道絕對不比炸蠍子的味道差。”兩女都拒絕,劉天宇仍舊孜孜不倦的蠱惑。
“那也不行,我還是不放心,趕緊扔掉吧。”
“就是,就是,聽蘭姐的吧。”
然而劉天宇的蠱惑並沒有什麽卵用,雖然張丹穎在他的蠱惑下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有些松動,不過聽了周若蘭的話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站在周若蘭一邊。
“好吧,好吧,聽你們的。”在二比一的情況之下,劉天宇隻好選擇了服從,戀戀不舍的看一眼手中的沙蟒,然後有些不情不願的將沙蟒扔到了地上。
本來以為難逃一死的沙蟒突然現自己自由了,在落地之後估計連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全力扭動著不長的身軀,一頭扎進砂層幾個擺動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之內。
經過這麽一個小插曲,三人再次啟程,由於剛剛的休整讓兩女恢復了不少的體力,所以現在兩女精神抖擻,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東方的天邊露出了白肚皮,漫天星鬥漸漸變的黯淡無光。
清晨六點,算算時間劉天宇他們已經趕了三個多小時路程,不過現在天氣仍舊很涼爽,三人仍舊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
“在沙漠中遇到動物,只需要跟隨動物,就能找到水源,這句話雖然不能說錯,但是這其中存在著誤區的,那就是這些動物中不包括駱駝。”都上過學又經常上網看電視,所以對於沙漠生存現代的人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在趕路的這段時間,劉天宇和周若蘭張丹穎三人的話題一直圍繞著沙漠生存進行著,剛剛張丹穎就說起在沙漠中如何找到水源的辦法,劉天宇此時正在以他那貧乏的知識再給張丹穎解惑。
“為什麽?難道駱駝不喝水的麽。”自己的在沙漠尋水小技巧被否決,張丹穎不解的看著劉天宇再問。
“駱駝當然喝水,只不過你想跟著駱駝找到水源,這個辦法實在太不合實際了,駱駝是反芻動物,它擁有四個胃室,可以儲存大量的食物和水。因此駱駝的活動范圍非常大,如果在沙漠中盲目的以為跟著駱駝就會尋找到水源,最後的下場往往是你會先死於脫水!”
“原來是這樣。”劉天宇的解釋讓張丹穎茅塞頓開,想想從網上看來的駱駝資料,當下很認同的點了點頭。
“你怎麽會懂得這麽多,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也是第一次來沙漠吧。”這一路上有關沙漠生存,劉天宇總是說的頭頭是道,當下周若蘭奇怪了,在周若蘭的認知裡,劉天宇其實和普通人沒什麽太大的區別,雖然劉天宇的身手很厲害,而且他也有著和普通人不相同的一些經歷,但是這和來沒來過沙漠,對於懂得沙漠生存根本毫不相關,前十幾二十年劉天宇一直都在學校上學,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出來亂竄,那麽劉天宇是如何這麽精通沙漠生存,或者說野外生存的知識的。
“嘿嘿嘿,我是天才。”聽到周若蘭的疑問,劉天宇很嘚瑟自誇了一句。
說實話,周若蘭以為他真的很精通荒漠生存,其實不然,他剛剛給兩女賣弄的那些不過是在來沙漠之前臨時抱佛腳看來的,周若蘭認為他對在沙漠生存遊刃有余好像所有事情他都能迎刃而解,其實這是周若蘭的錯覺,劉天宇之所以能夠在沙漠中如魚得水,說白了依靠的純屬是自身那強大的實力,不要以為這話是在胡扯,這絕對是最真實的答案,進入沙漠一天多的時間,一行三人消耗的都是劉天宇所帶的物資,唯一不是自帶的物資就屬於昨晚上那頓炸蠍子了。
食用的食物不需要特意尋找,劉天宇那強健的體魄使得他在沙漠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仍舊與往常一般無二,再加上劉天宇時不時賣弄一下臨時抱佛腳從網上所看來的一些沙漠生存技巧,所以這給周若蘭造成了錯覺,如果劉天宇沒有強的身體素質襯托,現在即便他懂得一些沙漠的生存技巧,也絕對無法給周若蘭造成這樣的錯覺。
“德行!”看到劉天宇的自戀的樣子,周若蘭深知劉天宇是個什麽貨色,現在如果要繼續進行這個話題,那麽劉天宇絕對會沒完沒了的嘚瑟,早已經看煩了劉天宇那嘚瑟的表情,所以周若蘭噴他一句之後便沒再繼續追問。
漸漸的,太陽慢慢升高,隨之而來的是沙漠中的溫度也逐漸變熱。遠處的景象,都因為空氣過熱而變的扭曲。
“好熱,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走到地方啊,別寶藏沒有找到,我們反而熱死在沙漠裡面了。”天氣一熱,尤其是在這放眼望去無邊無際純一色的沙漠裡,人的情緒受到很大的影響,張丹穎此時又有些開始焦慮。
“別擔心,有我在,怎麽可能讓你出事。”感覺張丹穎的情緒又除了問題,劉天宇趕忙上前安慰。
劉天宇在臨時抱佛腳的時候曾經看到這樣一句話,在沙漠中生存,信念非常重要,很多時候極度惡劣的環境會讓人喪失信心。就像這片無邊無際的沙漠,一眼望不到頭,人根本不知道盡頭在哪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裡。這個時候,絕望會在人的心裡滋生,讓你放棄求生。
因為失去信念而喪生的例子有很多,比如三年前一位資深驢友來到這裡旅遊,但是很不幸,他在夜晚遭遇了沙塵暴,並且迷失了方向。這位驢友在茫茫的沙漠中一直走了一天一夜。當政府搜救隊找到他的屍體時,現他距離自己的營地只有不到3公裡!
如果那位驢友,可以堅持的走下去,很快就能回到營地,然後獲救。但是很可惜,為此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
所以,在沙漠中想要生存,那麽絕對不能失去自信,否則後果十分難以預料。
也正是看到過這樣的帶有警示話,所以這一路上劉天宇是各種搞怪各種喋喋不休,他為的就是分散兩女的注意力,讓兩女別被環境所影響,萬一兩女失去了在荒漠中的信心,那麽劉天宇也只能停止這次探險帶兩女回歸了。
“有你在有什麽用,你能讓現在的氣溫降下來麽。”劉天宇的安慰沒起到什麽作用,張丹穎翻著白眼對了她一句。
不過也正是因為張丹穎無意的一句話,讓劉天宇突然想到了什麽。
“啪!我還真是夠蠢。”想到自己的失誤,劉天宇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巴掌。
“宇哥,你這是幹什麽?我剛剛不過是牢騷。”以為劉天宇在為自己的話自責,張丹穎趕緊湊到劉天宇身邊,她剛剛也不是真要劉天宇將氣溫降下來,畢竟他現在並沒有熱糊塗,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他也知道任誰都無法做到, 她剛剛不過是因為燥熱而牢騷而已。
“和你沒關系小穎,是我疏忽了一些事情,如果不是你剛剛那句話,我到現在還沒想起來,你剛剛說讓我講氣溫降下來,這我的確是沒辦法辦到,但是單純的給你們降溫,這我還是能夠做到的,看著,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說著,劉天宇一伸手,一塊一尺見方的菱形冰塊出現在劉天宇手中,看得周若蘭和周若蘭張大嘴巴久久難以合閉。
話說劉天宇最拿手的攻擊手段和最常用的攻擊手段以及最常用的攻擊手段是什麽?
答案,使用惡魔之粹和袖白雪。
那麽惡魔之粹和袖白雪的攻擊屬性是什麽?
答案,冰。
在炙熱的沙漠中,雖然不能讓沙漠的氣溫降低,但是如果背上一塊冰棱的話,那麽有沒有可能會讓人涼爽一些?這個自然不用多說,答案是肯定的。
周若蘭和張丹穎是劉天宇認定要永遠陪伴自己的人選,現在他已經開始為兩女的長生而開始努力的,所以自己一些事情在不久之後她們都會盡數皆知,另外自己操縱冰的手段在現世已經不止一個人知道,所以在隱瞞兩女已經沒什麽意義,只不過劉天宇一直將這種操縱冰的手段用作對戰方面,一直也沒將這種手段用於其他方面,所以因為慣性思維的關系,在沒有敵人的情況下,劉天宇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這種手段給遺忘掉了。
剛剛聽到張丹穎的抱怨,劉天宇猛然想起來,操縱堅冰,並不一定非要在對敵方面,其他方面也是可以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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