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主持人的說話,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上了節目的舞台,出現在千千萬萬觀眾的視線中。
“歡迎來到我們的節目,首先請你給觀眾朋友們自我介紹一下吧。”等到那人上台坐下,主持人看著她說道。
“大家好,我是西華醫學大製藥專業的教授,我叫張信誠。”聽到主持人如此說,剛剛上台的張教授張信誠點點頭面向大家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張教授,請問癌細胞抑製藥劑真的是你研發出來的麽?”張信誠自我介紹完畢,節目主持人就直接進入主題。
“是,是的,以我的科研水平,研究出這種藥物那是理所當然的,我可不是那個外行的剽竊者。”說實話張信誠沒想到節目主持人會這麽快就直接進入主題,不過馬上反應過來的他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從癌細胞抑製藥劑召開新藥發布會到現在已經有段時間了,為什麽張教授一直沒有站出來說清楚,而是最近這兩天才出面的呢”張信誠的話落,主持人再問。
張信誠回道:“我幾天前才從國外回來,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情。”
“哦,是這樣啊,對了張教授,你剛剛說你是西華醫大的教授,可是據我所知,劉天宇是西北大的學生,你們兩人根本不是一個學校,他是如何盜取了你的研究成果呢?他是怎麽知道你研發了這種藥物呢?”
“是這樣的,我和西北大學的一個教授是至交好友,我研發出癌細胞抑製藥劑之後,曾經拿著癌細胞抑製藥劑的論文資料去給我那位好友觀看過,和他分享我的喜悅,當時因為心裡高興,或許我和好友說話的時候聲音大了一些,所以才被那位盜取我科研成果的劉天宇恰巧聽到了吧,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想那個竊取我研究成果的人就是在那個時候得知了消息,然後這才起了覬覦之心。”張信誠故意表現的很憤怒的樣子,讓台下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觀眾都為他鳴不平。
“等一等張教授,您能將你哪位好友的名字說出來麽?”看著張信誠拙略的表演,主持人有些看不過眼,當下插了一嘴。
“抱歉,我那位好友不想牽扯進這件事情,不過他對於自己學校出了那種敗類學生也感到很心痛,很憤怒,不過劉天宇總歸是他們學校的學生,他不願意去介入這件事情,所以我尊重我朋友的意願。”自己的表演被打斷,張信誠有些不悅,只不過此時他在別人的節目上,所以即便不悅也只能憋著。
“好吧,既然你朋友的不願意,那我們也尊重他的意願,張教授,不知道下一步您將采取什麽樣的措施呢?”張信誠有些事情不願意說,所以主持人也就沒有繼續追問,當下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接下來,我會尋找律師上訴法庭,把癌細胞抑製藥劑的一切都奪回來,並且讓劉天宇這種小偷敗類得到法律的製裁。”一聽到主持人的新問題,張信誠再次開始表演起來,一邊說話一邊揮舞著自己的拳頭。
主持人和那位張教授一問一答,半個小時的訪談節目很快就進入了尾聲,節目最後,主持人再次看著張教授問了一句:“張教授,你現在有什麽話要對劉天宇說嗎?”
張信誠站起身,對著鏡頭大聲道:“劉天宇,我鄭重的警告你,你必須馬上給我賠禮道歉並且將癌細胞抑製藥劑的一切交還與我,並且賠償我的所有損失,否則我將會拿起法律的武器,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
“原來是你啊!”訪談節目結束,
一直也在看這節目的劉天宇好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個家夥是誰?小宇你認識?”在劉天宇的身邊一起看節目的周若蘭聽到劉天宇的呢喃之後疑惑的看著他詢問了一句。
“不認識。”劉天宇歪著腦袋回了一句讓周若蘭很是來氣的話。
“不認識你說什麽原來是他這樣的話誤導人。”周若蘭聽到劉天宇的回答白了他一眼。
“嘿嘿嘿嘿!”
“現在這人也現身了,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自然是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
“該怎麽辦是怎麽辦?”
“揭穿這家夥的偽善面具,讓這混蛋得到該有的懲罰,他汙蔑我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沒事的。”
“那你打算怎麽做?”
“召開記者會,讓被收了蒙蔽的人都清醒過來,雖然我不在乎別人這麽說,但是不該我被的黑鍋我是不會背的。”
“記者會什麽時候召開?”
“他已經露面了,隨時都可以,不過總歸是趕早不趕晚,安排一下,就明天吧。”
“好的,那我去打個電話。”
“恩。”劉天宇點了點頭。
看著周若蘭去打電話,劉天宇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他總是感覺事情還是有點不對頭,張信誠不過是一個大學教授而已,他怎麽就敢這麽汙蔑自己,到底是什麽給了他這樣的勇氣。
想到這裡,劉天宇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張信誠的資料,然後趁著周若蘭打電話未回來,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了《天書》。
雖然牽扯到自己,在《天書》上查詢不到什麽,不過劉天宇只是查探一下最近這段時間張信誠都和什麽人接觸過,和這些人接觸都做了些什麽,那麽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麽,區區一個張信誠怎麽就有那麽大的膽量,原來是你們在背後搞鬼啊!”使用《天書》查詢了一下張信誠最近的行事,劉天宇終於搞明白了事情的起末。
原來,劉天宇還真的沒有猜錯,在張信誠的背後真的有人在指使操縱,而操縱著張信誠的人,就是美國一家生產抗癌藥物的公司以及日本的一家製藥公司。
至於說他們為什麽指使張信誠汙蔑劉天宇,其理由不外乎是一個利字。
就目前為止,全世界的抗癌藥物也不過那麽有數的幾種,這幾種藥物藥物一直壟斷整個世界的市場,然而現在,癌細胞抑製藥劑像一匹黑馬一樣半路殺出,無論是在治療效果還是在價格上,癌細胞抑製藥劑都甩了其他幾種藥物幾條街,可以說癌細胞抑製藥劑的出現讓其他抗癌藥物失去了生存的余地,一點市場都沒有了。
所謂檔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尤其是劉天宇他們對於癌細胞抑製藥劑制定的銷售方針是直接銷售不假手任何中間商銷售商,所以原來生產癌細胞抑製藥劑的生廠公司失去了原來的失去了原有的市場份額又不能在癌細胞抑製藥劑上分一杯羹,針對劉天宇,他們特意了解過,他們不是沒想過其他下作的手段,但是了解到劉天宇那恐怖的身手之後,他們退縮了,在這個世界上,熱武器對於普通人或許無往而不利,但是對於一些特殊的人群,熱武器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奏效,尤其是在華夏這個特殊的國家,重型武器很難弄到國內,輕型武器對於劉天宇又起不到什麽作用,所以這才想出了這樣的策略。
或許有人說可以利用劉天宇身邊的人,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劉天宇一直跟在周若蘭和張丹穎的身邊,而且除了劉天宇之外,還有一位看起來就是行伍出身的董爽跟著,有劉天宇和董爽跟著,想要從他們兩人面前擄人,這難度不比直接將劉天宇控制住難多少,雖然很是覬覦這筆財富,但是他們也不想將事情搞到無可挽回的那一步,畢竟現在的華夏可不是幾十年前的華夏,任誰都可以將其搓圓捏扁,任誰都可以過來欺負一下。
至於說日本的一家製藥公司,他們對付劉天宇的原因大部分也是因為一個利字,除去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劉天宇曾經在擂台上打死了他們國家的空手道大師,當然了,後面的這個原因佔據總原因的一小部分,如果當初周若蘭答應將癌細胞抑製藥劑在日本的銷售權給他們的話,那麽估計他們早就將蘇沫劉天宇打死他們國家空手道大師的事情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摸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劉天宇決定先收拾掉張信誠,等收拾完了張信誠,之後他在慢慢的和算計他的美國公司和日本公司玩,什麽時候將他們玩到破產遊戲才算結束,不把他們玩到破產遊戲絕不叫停。
“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十點,地點是上次我們召開癌細胞抑製藥劑發布會的那家酒店,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麽?”劉天宇這邊剛剛將《天書》扔進儲物戒指,周若蘭就打電話回來了,回來後她挨著劉天宇坐下後,歪著頭看著劉天宇問了一句。
“這就可以了,看明天我怎麽收拾那個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乍一聽到劉天宇對於張信誠的稱呼,不明所以的周若蘭疑惑的看著他。
“恩,那就是個衣冠禽獸。”看到周若蘭疑惑的表情,劉天宇反應過來她不知道張信誠做過的一些事情,當下給周若蘭解釋了一下。
剛剛劉天宇在翻看《天書》的時候,在看完張信誠最近的一些情況之後,他發現美國製藥公司和日本製藥公司之所以招商張信誠,蓋因為張信誠有把柄在日本製藥公司的手上,這所謂的把柄就是張信誠這個畜生依仗自己教授的身份,多次以成績脅迫她的女學生和其發生關系。
看到這裡,劉天宇特意留意了一下,被張信誠脅迫威脅的學生還有不少,而且這個畜生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只不過遭受他毒手的那些女學生或是為了名聲,或是為這為那等理由最終沒有將事情揭露出來,所以才讓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生逍遙到了現在。
“你是怎麽知道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周若蘭問了一句之後,然後馬上好似想起來什麽一般恍然大悟。
看到周若蘭恍然的表情,劉天宇知道她估計猜到了結果,當下也就沒有浪費口舌解釋,只是點了點頭。
“來,我們在乾一杯,慶祝我們即將將癌細胞抑製藥劑搞到手!”就在劉天宇準備著明天就著手收拾張信誠那個衣冠禽獸的時候,此時張信誠這個衣冠禽獸正在古城最為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的一間VIP包間之中和一個美國人以及一個日本人慶祝。、
“哈哈哈哈!乾!”張信誠端著杯子和對方一碰杯,然後很是豪爽的將一大杯茅台喝下,這種茅台是華夏最貴的酒,說實話張信誠活這麽大歲數他這次也不過才是第二次喝過。
包間裡的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笑意。
尤其是張信誠,雖然這件事情他是美國人以及日本人手中的提線木偶,不過操縱他的那兩個人說了,只要事情成功,他們會給他一筆重金,尤其是還會幫助他申請諾貝爾獎,有名有利,現在張信誠已經不在乎最初眼前這兩人是利用把柄要挾他的事情了,他現在已經完全沉迷到了名利雙收的幻想之中。
說實話,張信誠雖然現在沉迷在名利雙收的幻想之中,但是之前那幾天他可是一直惴惴不安的,他生怕這件事情出現錯漏,只不過劉天宇一直都沒有回應,他現在已經基本確認癌細胞抑製藥劑是劉天宇從其地方得來的,所以這才不敢聲張,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擔心了。
眾人將杯中酒喝乾,這時候就聽到那個美國人開口道:“劉天宇一直沒有正面回應,這說明他手上其實也沒什麽證據來證明癌細胞抑製藥劑句屬於他,等明天我會在給你準備一些材料,到時候在給你安排一場電視台的采訪,等到采訪的時候你講這些資料出示出來,那時候輿論肯定會一面的倒向我們,等到那個時候,我們在正式起訴劉天宇,然後將癌細胞抑製藥劑的一切奪到手,到了那個時候,劉天宇敗訴,癌細胞抑製藥劑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即便我們不能從劉天宇那裡得到癌細胞抑製藥劑的藥方,相信以我們身自己的科研隊也可以將癌細胞抑製藥劑完美的複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