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兩隻寵物,劉天宇本來打算馬上打道回府,不過看著再次清零的相機能量,劉天宇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將能量充滿再走。≥ 壹小≥說 ≤≤≤≤≤
如此,又在島上耽誤了三天之後,相機能量滿格劉天宇準備打道回府。
“啊~~~終於要回家了,這一趟出來還真是不虧!說起來這裡還真不錯,是個休閑度假的好地方,假如以後有機會,說什麽也要帶蘭姐她們過來玩玩。”劉天宇來到海灘,扭頭看著生存了一段時間的荒島,口中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自言自語的嘀咕完,劉天宇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僅剩的一艘小艇,邁步跨上小艇,然後動小艇絕塵而去。
沒有其他人在身邊,劉天宇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會被現,鼓搗出大海上航行的必備工具,確定好方向之後就任由小艇自己航行。
又三天時間,有了確定方向的工具不必多走冤枉路,再加上小艇的度快過上次他自己動手所做的那艘木筏,這次沒有遇到什麽倒霉的事情,劉天宇終於看到了海岸線上的港口。
夜幕降臨,劉天宇操縱者小艇行駛到偏僻的地方,將小艇收回儲物戒指,然後整理一下衣服邁步走上了岸。
“大連啊!記得出海的時候是在廣州吧!出海地點和上岸地點差的還真遠啊!”上岸不到十分鍾,劉天宇就搞清楚了自己現在所在的城市,感歎一句過後,他便在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殺向賓館。
在城市中可不比在荒島,而且劉天宇也沒有什麽自虐的嗜好,能夠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露宿街頭什麽的可是不他願意接受的。
“真是久違了!”開好房間進門之後劉天宇就將自己扔到柔軟的床上,感受著身下歘來的舒適感,劉天宇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
說真的這段時間劉天宇最懷念的就是這種柔軟的床鋪,本來他可以隨時用相機提取一張木床和全套床上用品出來,而且他開始也是這麽打算的,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域外遇到王洛丹之後,劉天宇為保自己秘密不被現,隻好和王洛丹一起睡冰冷的地面。
在床上肆無忌憚的打幾個滾折騰一會,劉天宇這才想起將自己的手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開機。
不出意料,手機開機叮叮當當一陣亂響,轉眼間幾十條短信傳來讓手機短暫的卡機。
大概瀏覽一下收到的短信,這些短信無非就是王成三人以及周若蘭來。
王成三人所的短信基本上千篇一律,就是詢問他現在在哪,什麽時候回來雲雲,而周若蘭所的短信內容基本上也是差不多同一個意思,不過周若蘭的短信比王成等人的短信多了叮囑和關心。
從頭到尾將受到的短信瀏覽一遍,本來劉天宇還想著回復一下,不過想到明天再急就動身回去,大概一天左右的時間就能見面,索性就當給他們一個驚喜。
當下劉天宇將手機仍到一旁,然後找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來,洗漱完畢下樓退掉房間,劉天宇在酒店門口攔一輛出租車直接殺向火車站。
排隊,買票,等車,上車。
按著車票進入自己所在的臥鋪車廂,車廂裡已經有人先一步上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輛車剛剛載過乘客還是劉天宇現在五官過於敏銳,他總聞到車廂裡面充斥著一股又酸又鹹的味道。
可是就算是在這種味道之下,竟然還有人聞著這味道坐在床沿吃東西。
對於這樣的勇者,劉天宇在心裡默默的給其點了三十二個讚。
“借過,讓一讓啊!不好意思,箱子沉,麻煩讓一下!”劉天宇拎著箱子一路吆喝著向著自己的鋪位擠去。
說起這個箱子,還是他早上的時候特意用相機提取出來的,畢竟回去之後他要拿什麽東西出來需要有東西掩飾一下,否則雙手空空的他回去之後,突然拿出來一些東西說是這是我這次出門弄回來了,這要該怎麽和人解釋?
“哐當!”到了自己鋪位將箱子放置在行李架上,劉天宇回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車廂的鄰居,只見自己鋪位的對面坐著一個絕美少婦,少婦肌膚嬌嫩白皙吹彈可破,身材錯落有致,絕對有讓男人呆立三十秒的資格,要不是剛剛那隻小蘿莉喊她媽媽,旁人當她是妙齡少女都大有可能。
看到劉天宇的目光往來,少婦對著劉天宇點了點頭,不過等她的目光瞄到行李架上,少婦的眉頭微微皺起。
“喂!你的箱子壓倒我的包上了,趕緊動手挪一下,我包裡放著不能擠壓的東西。”
“哦,抱歉!抱歉!我這就挪開。”說起來劉天宇剛剛放置自己箱子的時候還真沒有注意,聽到少婦所說抬頭向著行李架看過去,這才現自己剛剛還真是將皮箱壓倒人家的包包上了,當下一邊道歉一邊動手將皮箱挪開。
“真是的,搞什麽嘛!也不看著點。”雖說劉天宇將皮箱從她包包上挪了開來,不過少婦還是極為不滿的抱怨了幾句。
本身就是自己的不是,所以劉天宇也沒有回嘴,只是無辜的衝著少婦聳了聳肩。
“媽媽媽媽!不要和哥哥吵架哦,這個哥哥的箱子和我們的箱子顏色一樣哦!大家都是好朋友,好朋友不吵架的。”聽到自己母親抱怨的聲音,在看到自己母親臉上的表情,小蘿莉好像誤會了什麽,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指著劉天宇的皮箱看著自己的母親脆生生的說道。
孩子可愛天真的話語讓她的母親眉頭瞬間舒展開來,車廂裡面的氣氛突然變得輕松起來。
“小妹妹真懂事,不過你媽媽可沒有和哥哥吵架哦,你不是說大家都是好朋友麽,好朋友怎麽會吵架呢,對不對?”劉天宇蹲下身笑眯眯的看著小蘿莉說了一句。
“嗯,嗯,我們大家都是好朋友。”小蘿莉使勁點了點頭。
“抱歉!我剛剛真的是沒有看到,要不你檢查一下包裡的東西,如果被損壞了的話,我可以照價賠償。”少婦的顏值很高,雖然劉天宇不是精蟲上腦依靠下本身思考的禽獸,但是面對這麽一個高顏值的少婦,就算心裡對她沒有什麽想法也不至於和她生什麽不快,畢竟這一路上時間可是不短,有這麽一個高顏值的少婦也可以緩解一路上無聊的時間,再加上旁邊還有這麽一隻可愛的小蘿莉,本身就喜愛小孩子的劉天宇更不願放棄逗弄小蘿莉的機會。
“不用不用,就剛剛那麽一下應該沒什麽關系的。”劉天宇的態度讓少婦對他有了些改觀,伸出白皙的手臂在面前輕擺了兩下。
“小夥子,這個鋪位是你的麽?和我換下位置。”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聽起來讓人極為不舒服的尖細嗓音響起。
這裡所說的讓人聽起來極為不舒服不是指對方的嗓音,而是對方說話的語氣,嗯,怎麽說呢,命令,對,就是命令,劉天宇從剛剛那句話中聽出了對方對自己命令的語氣。
“抱歉,你是在和我說話麽?”心裡有些反感的劉天宇皺了皺眉頭,不過他馬上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扭頭看著剛剛說話的那位開口問道。
說話的這位是一個老嫗,滿頭白梳得一絲不苟,穿著一件扣得嚴嚴實實的黑瓜子,手裡拿著一個銀色的水杯,看起來頗有些道貌岸然的模樣。
“沒錯,就是和你說話。”聽到劉天宇的詢問,老嫗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你是·····?”
“我是你隔壁上鋪的,行禮不用動,票也不用換,咱們隻換下鋪位就行。”老嫗伸手一指隔壁上鋪的鋪位頤指氣使的對著劉天宇說道。
“抱歉!”聽著對方的語氣,劉天宇氣就不打一處來,毫不猶豫的直接拒絕了對方。
“什麽?”對方好似沒想到劉天宇拒絕的這麽直接這麽乾脆,一張好似僵屍的臉終於有了一點表情。
“我說抱歉!我不換!”說完之後劉天宇理也沒理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家夥,轉身走到自己鋪位跟前躺了下來。
“唉!現在的年輕人素質真是太差勁了,一點禮貌一點公德心都沒有,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哪像我以前教過的那些學生,個個都是懂禮貌的好孩子,知書達理又懂得謙讓,現在的年輕人啊,冷漠沒同情心,真是世風日下令人堪憂。”看到劉天宇說完就回道鋪位上躺下對自己再不搭理,老嫗在劉天宇車廂對面坐下開始滔滔不絕。
聽著老嫗在那滔滔不絕的指責自己,劉天宇被氣笑了,這時候他突然想起在不久前自己城市裡面生的幾件事情。
據說一個女孩子和她同事下班乘坐公交車回家,上車之後順利找到位置坐下,這時候一個老人上車,該老人不知道因何原因,徑直走到女孩的身邊提住女孩肩膀的衣服堂而皇之的向她索要座位,因為感覺自己受到侵犯,再加上此時公交車上還有很多空座,女孩並未讓座,卻不想這位老人竟然出口成髒,並一屁股坐到了女孩身上。
另外,還有一件和這類似的事情,這事情也是生在公交車上,據說有一年輕男子上班,或許是因為早起有些瞌睡,為了避免工作中因為差池出什麽過錯,該青年男子上車之後就開始補覺。
眾所周知公共汽車屬於公共場所,車上是嘈雜是可想而知的,為了避免車上的聲音影響自己補覺,該青年上車之後就戴上了耳機。
早上坐公交車的人相信都有一種體會,那就是這個時間段的公交車那是相當擁擠,畢竟到處都是等車上班上學的人,所以公交車大概行駛了兩站地之後,此時的公交車就好像沙丁魚罐頭一般,車廂被記得滿滿當當的。
就在這個時候,公交車又上來一個老頭,老頭上車之後擠到了睡覺小青年身邊,無視對方戴著耳機睡覺,開口索要座位,只是小青年此時已經睡著,再加上戴著耳機如何能聽到對方的話,結果可想而知,老頭索要座位無果,之後就到了重頭戲了,索要座位的老頭直接動手抽了睡覺小青年一耳光,一巴掌將小青年抽醒。
醒來的青年一臉懵逼,根本就不清楚生了什麽,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老人繼續大打出手,一邊抽打小青年,一邊破口大罵說小青年不懂得尊老雲雲,可憐小青年面對一個老人,有心還手卻不敢,害怕將對方打壞但更大的責任,隻好雙手抱頭任由老人毆打。
到最後,五尺高的一個壯年漢子竟然被老人欺負的抱頭痛哭。
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
劉天宇怎麽都沒想到,他今天竟然遇到了一個變壞的老人。
“阿姨!您這是要去哪啊?”美少婦抱著小蘿莉看了看滔滔不絕指責劉天宇的老嫗, 又看了看故作充耳不聞的劉天宇,有心想說阿姨別說了,我和你換下位置吧,但是懷中還摟著一個不大的孩子,她去睡上鋪倒是沒有什麽關系,不過帶著孩子誰商鋪的話,那就實在是不太方便了,所以猶豫了半天之後,少婦最終還是沒有將自己和她換鋪位的話說出口,只是開口岔開話題,試圖轉移老嫗的注意力。
別說,美少婦的問話還真起了作用,和面對劉天宇不同,老嫗此時也不板著她那張僵屍臉了,慈眉善目的開始和少婦閑談起來。
兩人聊了大概有十幾分鍾,少婦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過去了,可誰知正閑話家常的老嫗突然又調轉槍頭開始指責其劉天宇來,而且老嫗的指責逐漸升級,從指責劉天宇不懂禮貌升級到他沒有家教,就差說一句劉天宇有爹生沒娘教了。
“老東西,你特麽的噴完糞沒有。”如果對方只是指責他不懂禮貌,劉天宇捏著鼻子也就忍了,不願意和一個可以當他奶奶年紀的人爭吵,但是對方後來話越說越難聽,劉天宇終於忍不住了,騰地一下從鋪位上站起,雙眼凌厲的瞪著老嫗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