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麽……”
使出渾身力氣,羅克擠出含糊不清的句子。
羅克是個漢子,他不怕痛苦。
哪怕,是再常人所無法承受的。
但是,他真心無法忍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
這一次,雖說是肉體在不斷承受切割,但更多的是在刺激著精神。
“就從這裡吧!”
尼泊爾軍刀劃動,停留在羅克的左邊耳朵處。
刀芒銳利,在距離幾毫米的地方輕緩劃動。
雖未割破,但,那種冰涼的感覺足以讓人心頭顫動。
江南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道:“在動手之前,我問你一個問題?”
“說——”
嘴巴裡的牙齒,在不受控制的打著滑。
面部的肌肉,在不受控制的抽動。
可是,羅克還是拚力擠出一個字。
經過剛才的耐煩折磨,羅克終於有所收斂,願意聽一下江南的問題。
現在的態度,跟之前的截然不同。
“聽說你們青獅會有個塔木黑拳賽,我需要裡面所有孩子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江南眼睛微眯,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在當初聽到青獅會有這麽一個黑拳賽後,江南就有了解決那些孩子的想法。
當時,不惜懟上彼爾姆家族的皇甫素衣,解決出了第一個孩子:零號。
本以為可以從零號的口中,得知一些其他孩子的情況。
如此一來,可以更方便的解決出那些孩子。
但,零號所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
無奈之下,江南想到了這處調虎離山、夜襲青獅會。
目的,就是搞到那些孩子的資料。
問完之後,尼泊爾軍刀開始緩慢的下滑,停留在了羅克的耳朵上。
“你……你是……”
聽到江南所詢問的,羅克精神微微震動。
自從塔木黑拳賽建立以後,沒有人少打過青獅會的注意。
沒辦法,太過於火爆,太過於賺錢了。
即便是三大家族,都不止一次的有過吞並青獅會、霸佔塔木黑拳賽的想法。
可是,因為種種原因,全部都擱置了。
現在這個人是誰?
“不想說嘛?!”
江南冷硬乾癟的說了句,握著尼泊爾軍刀的右手突然用力一扯。
軍刀順勢,隨之向下一振。
噗!
刀鋒切割,血水濺射。
整個左耳朵立刻被切了下來。
隻留下一個小小的耳洞,迅速便被咕咕冒出的粘稠鮮血給淹沒。
啊!!!
劇烈痛苦刺激下,羅克終於發出了一聲哀嚎。
如同,一隻埋藏在地底深處的野獸,在無助的呻吟。
“我耐性有限,告訴我……那些孩子的資料在哪兒。”
江南故意將聲音捏造成沙啞、低沉的樣子,在血腥環境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寒意森森。
“什麽時候想清楚了,點點頭,我會停止我的動作。
不要告訴我沒有,這麽重要的資料,你們青獅會藏有資料。
那些孩子,可是你們青獅會的經濟命脈!”
軍刀再次劃動,放棄了右耳朵。
而是,沿著身體的中線下滑。
從額頭到鼻尖,從嘴唇到下巴,從胸口到下腹。
一路劃下,沒有停止。
刀刃異常鋒利,即便江南沒有使出力氣。
沿途所過,依舊留下道開始滲血的淺淺切口。
隱隱約約的,鮮血滲出。
若是將刀刃給放大,就能看到刀刃上那些細密的小齒輪在接觸到皮膚裡後。
立刻就插了進去,旋即隨著下滑,將皮膚給割破。
很迅速,很果斷。
由此,可以看出這把尼泊爾軍刀的不同之處。
劇烈疼痛折磨下,羅克身體不自然的抽搐更是明顯。
因為疼痛,本來還算看得過去的臉龐,一點點的向著猙獰轉變。
不知不覺中,都扭曲起來。
嘴巴不斷的抽動張合,卻只是嗚嗚作響。
根本,就發不出什麽明顯的音節。
因為,剛才軍刀從嘴巴上劃過去的時候,在上嘴唇和下嘴唇分別切開了一道口子。
他不敢用力的張口,一旦張口,口子就會越來越大。
到時候,說不定整個嘴巴都會裂開。
即便沒有用力,他都感到有鮮血從口子裡滲了出來,流淌進了嘴巴之中。
他想要吐出來,可是沒有力氣,也是仰躺著的。
在這種狀態下,只能無奈的將自己的鮮血給咽到了肚子裡。
惡心!駭人!
刺啦!
軍刀割動,最後薑然切開了羅克下半身的大褲衩子。
雙腿之間的玩意,立刻暴露了出來。
“你……你想……幹什麽……”
羅克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時間,慌了,急了。
“還不夠明顯嗎?閹割啊!”
江南玩味一笑,自問自答。
這一次,羅克徹底凌亂。
不管身體裡有沒有力氣,都在不斷地掙扎。
雙手雙腳被捆綁著,都勒出血痕了。
就在江南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床頭的櫃子上面擺放著幾根蠟燭。
並非是那種普通的蠟燭,而是男女在床上增加趣味的那種。
就跟捆綁著羅克的這些繩子一樣,是相同的目的。
江南樂了,笑道:“我滴乖乖,夜生活真夠豐富的呀,玩的真開呀。
嘿嘿,我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咱們不閹割了,直接改成燒烤吧。
不用割下來再烤,就掛在雙腿之間活生生的烤。
反正,這裡也沒有燒烤的架子,你的雙腿就充當一下嘍。”
“你……我……你你……”
羅克急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或許,是內心裡已經開始產生害怕了。
“放心,痛苦並不會一下子傳到你的體內,而是隨著燒烤會一點一點的加深。
只要你點頭告訴我那些孩子的資料在那裡,我立刻撲滅蠟燭。
千萬不要想著又通過什麽方式自殺,以此來免除這種屈辱。
放心, 只要我不想讓你死,你絕對不會死過去的。”
壞笑吟吟,江南從桌上取過來一根蠟燭。
立刻點燃,並沒有著急燒烤。
而是,任由火苗燃燒,先堆積一些蠟液。
接著,將紅色蠟液緩緩滴落在羅克的襠部之間。
準確的說,是濃密毛發和軟綿之物之上。
一滴一滴的落下,一點一點的浸潤。
“額啊!!!”
蠟液滾燙,襠部的柔軟之物怎麽可能承受的了?!
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什麽情趣,有的全是驚悚、疼痛和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