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特少爺說笑了,阿瓦爾屬實太自大太自傲,他是敗給了自己,而不是我,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也可以讓其頻頻吃虧。
至於闖入亞爾弗列得基地地盤一事,完全是誤會,目前已經解釋清楚。”
樹大招風,江南非常明白這四個字所代表的道理。
這個科斯特今天一見面就對自己下馬威,明擺著是覺得自己太招搖了,有點強了他的風頭,畢竟他是金新月第一軍閥的兒子,未來更是偌大安德魯基地的繼承人。
很狡猾的將兩件事情全部推卸,不會往自己身上沾到一滴水、一塵土。
繼續客氣的笑道:“至於協助索克,是因為我們目前已經是生意夥伴,同時更成為了好兄弟。
相信出來混的都跟我的脾性差不多,絕對不能看到兄弟受欺負,誰敢欺負自己兄弟,擼起衣袖就是乾,管他背景多深,管他實力多強,管他三七二十一。”
江南含沙射影,最後這番話字字句句帶著深意暗示。
科斯特可是從小在凶險重重的金新月長大的,自然聽的出聽出江南話裡暗含的意思。
無聲笑笑,沒有多言,繼續問道:“不知道江先生有什麽打算,是一直留在索克基地還是忙完事情後離開金新月?”
江南眯眼問道:“科斯特少爺是希望我留下來還是走人呢?”
“當然是希望你留下來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年輕就如此有位為的,還想和你好好接觸接觸,有事沒事的切磋一下呢。”
科斯特一本一眼的回答。
虛偽!
真虛偽!
江南一眼就看穿了這貨在說反話。
他能這麽一問,就是希望自己趕緊卷鋪蓋走人。
自己要是走了,安德魯基地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入侵索克基地,從而霸佔這裡。
自己若不走,他們還有些許的忌憚。
剛才自己的那番話就是暗喻別打索克基地的注意,否則管你是不是安德魯的兒子,照打不誤,一樣照揍。
“其實我也想與科斯特少爺切磋切磋,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呀。”
既然你給了根杆,那我也就只能順著爬了。
“哦?為什麽?”
科斯特露出幾分疑惑神態。
江南反問:“最近金新月出了這種事情,我相信科斯特少爺不會不清楚吧?”
科斯特點點頭,不再說話。
阿瓦爾基地、亞爾弗列得基地接連一夜之間滅門,基地更是被焚燒的一乾二淨,一點兒有用痕跡也沒有留下,不僅在金新月內部穿的沸沸揚揚,外界很多勢力更是得知了這件事情。
金新月每年要向外輸出太多令人無法想象的毒品,自然而然是受到了多方關注。
一旦出現什麽差池,影響的可是全世界各個區域的毒品生意和資金鏈。
所有人都在猜測幕後黑手是誰,不知情者幾乎都覺得是安德魯乾的,因為只有安德魯基地有這個實力乾這種事情。
他今天過來,就是要按照父親安德魯的意思想要與江南聯手,先把幕後黑手搞出來並鏟除,不然這件事情搞的人心惶惶,影響基地的生意呀。
江南自然也願意與他們聯手,畢竟帽氈男毒液現在的勢力非比尋常,單拚索克基地可無法將其解決。
只是若搞定帽氈男毒液以後,偌大的金新月就只剩下了索克基地和安德魯基地,以科斯特這家夥的脾性絕對不會讓索克基地存活的,只要搞定索克基地就可以稱霸金新月。
江南還想長久安穩的合作,可不能讓科斯特將索克基地給摧毀掉。
江南也可以放棄索克基地,直接與安德魯基地合作,只是江南和索克現在畢竟是兄弟,也不止一次的經歷過生死,這個時候做這種不仁義、不人道的事情,他還真心辦不到,良心上過不去。
因此他必須保證自己離開後,安德魯基地不會向索克基地開戰。
科斯特此次前來,正好趁機敘說一下。
前提是科斯特願意敘說,且接受!
“對於金新月最近冒出來的這夥神秘勢力,不知道江先生查出來了什麽,或者有什麽想法?”
科斯特翹著二郎腿,詢問著江南。
江南正準備開口說話,酒水也被陸陸續續的送了上來,也隨之傳來陣陣叫罵。
“這特麽什麽酒?難喝死了,噗!差點把我給嗆死!”
“這味道怎有點兒尿的味道……”
“竟敢拿尿來招待我們,你們真是活膩了!”
“弟兄們!動手!!抄了這裡!!!”
那四名多嘴家夥剛剛喝了一口酒,貌似還沒有下肚,就大聲叫嚷起來。
對面的烏代嚇了一大跳,急忙做了手勢。
不論是會議廳裡站崗的,還是外面嚴陣以待警戒的毒梟全都在一瞬間行動起來。
嗖嗖嗖的拔出兵器,冰冷的刀刃瞄準科斯特等人。
只要索克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動手將其給圍殺當場。
管他是不是安德魯的兒子,特麽的敢來這裡鬧事,一縷處死。
基地就是自己的家,試問別人來你家裡搞破壞,你會無動於衷嗎?
科斯特的臉色頓時變得深沉起來,犀利的眼角死死盯著烏代。
這是擇人而噬的眼神!
如果不是烏代剛才的小動作,也不會把場景氣氛變得這麽緊張。
烏代並不畏懼,反而站了起來,正面對視著科斯特。
身為基地裡的老人,且是二號人物,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慫。
“等等!你們想跟他要乾甚?動手不成?”
“哈哈哈, 你們絕對可以打贏我們嗎?”
“終於可以動手了。”
“亮兵器吧。”
四名多嘴家夥掃視著四周毒梟,直接亮出兵器。
即便身陷重圍,也一點兒不畏懼,顯得十分從容不迫。
小黛西和兩名黑人有心想要阻攔,可惜情況已經這樣了,已經無能無力。
扭頭看著科斯特,想看看少爺是什麽態度。
索克正準備說話,江南伸手將其打斷,笑道:“剛才哪位小老弟說的這酒跟尿似的?”
“是我!怎麽了?”
四名多嘴家夥中站出來一人,一臉不服氣的問著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