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傑西卡的情報之中,如此強悍的人,在整個邊疆區還真的不多。
最關鍵的是,江南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實力。
傑西卡曾試圖認認真真的調查江南的實力水準,不求知道最為精準的,最起碼也要有的大概。
可是,這麽長時間了,都沒有定位江南的實力。
既然現在江南來了,那麽理查德就死定了。
此時此刻,因為小佛爺帶領逆鱗戰隊強勢加入。
本來已經接近尾聲的戰鬥,直接引燃到最為火爆的時刻。
見所有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江南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繼續拖延了。
“吃我一拳!”
一聲嘶吼,緊握成拳的左手刹那變爪。
轟擊在理查德的胸口,狠辣刁鑽的。
指尖深深插入肉中,巨大的衝擊力宛如潮水,止不住的洶湧而去。
隨著用力扭動,那種鑽心般的疼痛再度席卷理查德的全身。
哇!
胸口發悶,鮮血噴濺。
江南力量太過於可怕,直接將其轟飛出去。
“還沒完呢!”
江南繼續嘶聲怒吼,身軀前衝。
跑出幾步後,拔地而起。
半空之中,直接飛旋三百六十度。
右腳緊繃,就是一根鐵棍。
下降過程中,劃出一道氣勢磅礴的弧度。
炸如雷霆,狠狠踹向理查德的脖頸。
角度及其刁鑽,速度及其可怕,力度及其驚人。
但凡是看到這麽一幕的,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理查德無力招架,只能努力控制住身子。
同時,盡可能的攔截。
可……
砰!!!
拳腳相擊,爆炸性的力量肆虐席卷。
向著彼此,無形勝過有形的蔓延而去。
哢嚓!
輕微的骨頭劈裂聲想起,裂痕在臂骨的關節處蔓延。
力量凶悍,再度將他狠狠輪飛出去。
“狼王,你也不過如此!”
又是一聲席卷全場的嘶吼,傳遍整個廠房。
江南雙目冷厲,好似冬天裡的冰塊。
化作一頭獵鷹,飛射而上。
左手爪子不變,呼嘯聲中,急速劃動出爪影。
手爪尖銳,宛如刀片。
命中之後,在理查德的身體上留下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只是幾招而已,就讓理查德變得越發難以招架。
偌大的廠房仿佛再度安靜下來,唯有江南那嘹亮的聲音在回蕩。
戰鬥的人們不受控制的就停了下來,呆呆站立。
目光轉動,看著江南那道頎長的身軀在不斷翻騰。
不論是黑血幫眾,還是血狼堂小弟,都有些失神。
欣賞江南的同時,他們還看到了渾身鮮血、狼狽淒慘的理查德。
這個一路闖蕩出來、血狼堂至高無上的男人,竟然……
不管他如何的勇猛無敵,不管他有著什麽樣的凶名,不管他有著什麽樣的實力。
此時此刻,如此悲慘的場景已經發生。
對方好像有著無匹的實力,每一招每一勢都能虐待理查德。
“你的兩個兒子不中用,沒想到你更不中用。”
江南右手舍棄尼泊爾軍刀,雙手都化作爪子,突然死死扣住理查德肩頭。
狠狠地悶吼一聲,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接著,硬生生的將理查德兩百多斤重的身軀給輪了起來。
在眾人嘴巴大張、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毫不客氣的砸在腳下的地面。
砰!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天外隕石突然降落在了地球上。
仿佛,整個廠房都為之顫動起來。
目睹這一幕,血狼堂的小弟無不倒吸一口涼氣,縮了縮脖子。
“你……你是……”
理查德雙臂撐地,顫抖著抬起腦袋。
臉龐還是那麽猙獰、粗魯,可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臉上本來就有兩道刀疤,現在又多了一些抓痕。
雖然是抓痕,但還是湧動出了鮮血。
粘稠的鮮血流淌而下,進入眼睛裡,導致他的視線模糊起來。
用力晃了晃腦袋,雄壯的身軀同樣無力的顫動。
現在他渾身全是猙獰的傷口,在軀體上面縱橫交錯。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野狼給撕咬過的。
而且,還是一群數量超過三十之多的野狼隊伍。
面對江南的狂野攻擊,他已經幾乎被廢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難以作出任何像樣的反抗。
他想要堅持、想要反抗、想要躲閃,可就是不能如願。
狄成的臉龐被面具遮蓋,桑克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他的面容,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招式和可怕的實力,都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你是……蘇……”
“早知道你這麽不堪,當初我就應該直接滅了你的學老太太。”
江南沉聲悶喝。
掄起右腳,當空劈下。
理查德躲閃不及,腦袋被狠狠踢中。
砰!
身軀如遭雷擊,臉蛋的正面重重砸向被血水浸染的大地上。
剛剛掙扎站起來身軀,踉蹌撲地,濺起蓬蓬血泥混合物。
無力的抽動幾下,身體內外殘破不堪的桑克終於昏死過去
江南右手如鷹爪,一把扣住理查德的脆弱脖子。
兩百多斤重的身體就真被慢慢提起,輕而易舉。
高舉半空,冷厲的眸子掃視全場。
掃視四周,緩緩的開口道:“以你的實力、手段和野心,還不足以想要聯合道宗會來吞並黑血幫。
你的背後,肯定有什麽人在指示著。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說不定我可以饒你一命。”
理查德的眼睛明顯顫抖了一下,直接扭過頭去,不去理會。
“不說沒關系!呵呵!”
江南冷笑一聲, 掃視四周的黑血幫小弟,道,“誰特麽告訴我這到底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可以讓你活著離開。
我不管你們知道多少,哪怕只是一句話,我也會同意你們離開!
前提是,你們必須說出來。”
聲音激烈,宛如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血狼堂的小弟一個個的都楞了一下,但都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扭過頭來,看著被江南緊扣在手的理查德。
理查德只是一個眼神,或許是受其氣勢所迫,不少人都悄悄低下了頭。
或許他們知道,或許他們想要活下去,但因為理查德緣故,不敢說出來。
由此可以看出來,即便理查德已經落魄如狗了,他的那些手下還是很害怕他。
這種害怕,是長久以來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