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自覺自個的心可不象楊雲和美麗一樣大,豪門就是那麽好攀附的?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除了聰明的過分了的女人能駕馭得了,大多數人的一般人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不容易會得到幸福。
越是高的門第,大多越看重門當戶對。
她覺的自己不過是一般人而已,不笨但是遠達不到很聰明的程度,所以從來不會去做那種不切實際的夢。
她今天一開始就是衝著美食來的。可惜身邊跟著的這兩個一個比一個臭美,一個比一個心比天高的貨,她根本就吃的不盡興。比如那烤肉,明明很美味,可是她才去拿了第二次,這兩個就說話刻薄,好象她多吃了一口都是在犯罪似的。
一個個的還要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她是怎麽一回事?
還有那些美味可口的各種小糕點,國外空運來的海鮮和各種新鮮的水果......擺在那裡少人問津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幸好這會兒已經“醒悟”了一個了。葉蔓興致勃勃的去看另一個,這一看之下她被美麗的樣子唬的不輕:“美麗你怎麽了?”
“完了......”美麗絕望的喃喃道。
“呃?難道你之前說的人--是他們?”葉蔓不知怎的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不可思議的朝著美麗問道。
“......”
美麗沒說話,不過失去焦距的眼神,頹廢的面色已經足夠說明了一切。
“......”
葉蔓和楊雲都張著嘴巴看美麗,然後對視一眼,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最後葉蔓看看四周,伸手把人拉到露台上無人的角落裡坐下來安慰美麗:“沒事,好在你也就是背後說說,人家沒聽見不算什麽。放心我們兩個不會出去亂說的。”
“......”
美麗眼睛一下子紅了,眼淚噗嗤噗嗤的往下掉。
“哎呀,你用不著感動成這樣啊,我們去吃東西,吃點東西心情就好了。”葉蔓乾淨掏出手帕紙手忙腳亂的幫著她拭擦眼淚。
“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多吃點東西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好了。你放心我和葉蔓都不是喜歡背後嚼舌頭的人。”楊雲趕緊點頭附和,她可不覺得美麗是感動的才哭,估計是還不夠放心,所以她趕緊也給予了她口頭上的保證。
美麗的眼淚落的更凶猛了,她用紙巾擰了擰鼻涕,手又朝著葉蔓伸過去:“給我。”
“哦”葉蔓福至心靈,一看趕緊把手裡的手帕紙又抽出來一張遞過去,結果美麗直接一整包的搶走,也不管妝糊了一臉,開始盡情的哭了起來,邊哭邊道:“這下真的完蛋了,我,我剛才已經直接當著人的面罵過了。”
美麗抽抽噎噎的把剛才的全過程講述了一遍,然後用哭的紅腫的眼睛看兩人:“你們說我明天會不會一上班就被通知解聘了?然後被通報整個S市我再也找不到工作,家裡人還要被連累了?”
“......”
“......”
葉蔓和楊雲一時間心裡都有種一整群烏鴉從頭頂飛過的那種感覺。
“你們也覺得我完蛋了是不是?”
美麗腸子都要悔青了,簡直恨不能時光能夠倒流,當時自己沒有那麽嘴賤就好了。
“......應該不至於那麽恐怖吧?”
葉蔓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帶了幾分的不確定道:“人家那樣身份的人難道還會真的跟你較真到這個地步?不過話說,不管結果如何,以後你這嘴賤的毛病可真的得改了。”
“我以後哪裡還敢再嘴賤啊。”美麗各種恐懼、擔心、害怕的情緒上來,讓葉蔓和楊雲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呵呵,這下夠省事,也不用我們再特地去做什麽了。那個美麗經過這一次大概也能收斂一點了。唉,就她那樣明明沒有什麽資本也敢囂張成那樣的,真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陸芸收回精神力歎了一聲氣。
本來石頭所謂的給她一個“教訓”也就是有意的在她面前撞破自己兩人的身份。
對那個勢利眼的美麗而言,他們這樣做就已經足夠了,剩余的就像如今的情形一般她自己就會進行各種腦補,而這個惶惶然擔憂害怕的過程對她就已經是一種懲罰了。
實際上自己兩人也不屑真的再去多做什麽,除非對方一點兒也沒有悔過的意思,後續又自己作死。
石頭淡笑。
他此時的心思早已經不在要不要教訓那個虛榮勢力的女人身上。原本之前他那麽對自家媳婦提議也不過是把它當成一個調劑生活的小情趣而已。
說實話那麽點的小事在他或是陸芸的眼睛裡還真算不上是事。如果真的連那個雞毛蒜皮都要放在心上斤斤計較,究根到底那麽他們一天到晚也別幹什麽別的正事了。
石頭現在在想的是該怎麽解決丁高群--
敢窺伺他的女人,這可不是什麽“小事”,無論是他的心眼還是肚量都沒大到那份上,所以想讓他輕輕放下是絕無可能的。
他在思量到底自己該把“仇”報到哪一步?
如果只是深刻的教訓一下就放手,今天之後對方肯定就能很快知道自己兩人的身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例子不少。就怕丁高群事後明面上屈服,實則暗地裡毒蛇一樣的潛伏著準備隨時伺機反噬--
所以他其實是更趨向於直接把人拍死,不給他留下任何死灰複燃的機會。但是今天的這一幕看見的人太多了,如果丁高群很快出了什麽事,只怕大家第一個就會聯想到他們身上。
他還欠缺一個更合理的借口。
“要借口,這不就是了。”
陸芸知道了石頭的顧忌,不由笑著一揚手上的紙團,這是剛才陳秋玉塞在她的手心裡的。
石頭一眼瞥過去,就看見陸芸手上的是半張攤開的手帕紙,上面赫然用口紅寫著鮮紅的“救我”兩個字。
“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 看來這個陳秋玉還算有點腦子,恐怕也是已經看出點什麽端倪回過味來了。”石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丁高群之前恐怕還真是如外界所猜測的對他的前兩任老婆幹了什麽,只要乾過的事情勢必會留下點痕跡,而這痕跡想真正瞞過跟他共同生活的女人並不容易。
陳秋玉肯定是發現了什麽,要不不會這樣對並不太熟悉的陸芸發出求救。
“呵呵,不過我們其實就連小時候都沒有過什麽交集,她又憑什麽就覺得我一定會救她呢?”陸芸嘲諷的一笑,對陳秋玉此人她就沒一點看得起過,兩人根本是兩條道上的人。
“恐怕是被逼無奈了。溺水的人就是一根稻草都恨不得抓在手上,何況你這根大木頭呢。”石頭心情大好的拿陸芸開玩笑道。
“太過分了,你竟敢把我比喻成是一根大木頭?”陸芸嗔怒的一腳輕輕踹過去--
石頭沒躲開,還故意呲著牙跳腳惹來陸芸的一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