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貞做事時特別仔細,兩隻大眼,一眨不眨的認真望著眼前的蠟燭,任由它們滴落在大碗裡,這時大碗裡的蘋果已經有大半個被紅紅的蠟燭油所覆蓋了。獵Ω文Ω網Ww W.『LieWen.Cc
劉豐看著趴在桌上,認真滴著蠟燭油的糜貞,心中的情火騰地一聲,竄了起來,他強忍著激動,兩手輕輕自糜貞的腋下穿過,然後緩緩抱住了糜貞的纖細,柔軟的腰肢。
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劉豐滿足的歎了口氣,嘴巴靠近她的耳畔,小聲道:“貞兒,咱們洞房吧,好不好?”
糜貞臉頰紅欲滴血,嬌軀僵硬,手中拿著的蠟燭也有些不穩了,她柔柔的應了一聲,又道:“相公,等蠟燭好了再...好不好?”
“好,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劉豐嘿嘿笑道,雙手仍舊在她身上不老實的上下滑動......
第二天一早,劉豐醒來時身邊的佳人已經不知道去向了,他嘀咕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頓時神清氣爽起來。
“貞兒?”他向著外面喊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他似乎聽到了外面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
“夫君,你等等,馬上就來。”果不其然,糜貞就在院外,聽見他喊叫,立馬回應了聲,接著過了好大一會,才姍姍進門,身後還跟著一人,不是甘倩還能有誰?
“你,你們都起床了啊?”劉豐撓了撓耳朵,有些尷尬,最近好像就自己經常睡懶覺。
糜貞初為人婦,羞澀之余卻更加的膩歪劉豐,她咬著唇瓣,坐到床邊,嚅軟道:“夫君,妾身來給你更衣。”
劉豐笑著在她臉上啪嘰一口,道:“貞兒就是好,來夫君也給你親吻一下。”
糜貞羞澀不已,不過還是忍著臉頰燙,在他臉上,輕輕的吻了下,小嘴溫軟,濕濕滑滑的,很是。
劉豐和糜貞調笑著,也沒有忘了身後的甘倩,他招了招手,喚道:“娘子,快過來,讓為夫看看你。”
甘倩不同於糜貞,她雖然和劉豐已經打破了最後的防線,但是在別人面前,還是放不下面皮,見他笑望著自己,心中歡喜,卻更多的是,緊張忐忑。
糜貞和她是多年的姐妹,豈能不知甘倩性格,當下從床上起身,過來拉著她,把她拖到床邊坐著,笑嘻嘻道:“姐姐,你我以後都是夫君的娘子,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呀?”
甘倩更是羞得無以複加,錦裙裡的嬌軀都開始有些顫抖起來,劉豐輕歎一聲,抱緊她,咬著她的耳垂,緩聲道:“娘子,你還怕什麽呢?你我如今已是夫妻一體,生死不離,再做其它想法,豈不是辜負貞兒的好意,和我們的感情嗎?”
甘倩慢慢抬起臻,眼眶微紅,瞥了他一眼,低聲道:“夫君,你說姐姐會接受我麽?”
原來是擔心萬年公主啊,這凡跟著自己的女人,姐姐都是她們心中過不去的坎,僅僅一個公主的身份,就能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了。
這也難怪,萬年公主再怎麽說也是正宗的公主身份,在其她女人眼裡,無疑是天仙般的存在,她們擔心倒也可以理解。
“你不要擔心,姐姐不僅會接受你,還會很喜歡你呢,你這麽溫柔善良,誰會舍得說你什麽?”劉豐嘴上雖然這麽說,心中卻是沒有多少底氣,萬年公主能接受糜貞,他可以肯定,但是能不能接受甘倩,這就兩說了,畢竟再怎麽說,甘倩都是“二婚”,如今算一個寡婦再嫁了。
甘倩見他神色堅定,心裡也安慰不少,停頓一會,她還是問道:“夫君,如果姐姐接受不了我,你,你還會要妾身麽?”
劉豐聽完這話,心疼的厲害。在她翹臀上拍了下,假裝怒道:“說的什麽胡話,你我既然已經是夫妻,那便是誰也分割不開的,我又怎麽會離開你?以後莫要再說這些胡話了,姐姐那裡你也放心,我保證她肯定會很喜歡你的。”
“嗯,”甘倩默默的應道,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享受著難得的安穩。
一旁的糜貞看著羨慕,有心也想過去要夫君抱抱,卻知道這時候不是打擾的機會,隻得忍者衝動,呆呆的望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忽然她臉色倏地紅了起來,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劉豐的大手已經越過甘倩,抓住了她的小手。
......
劉豐婚後,和糜貞、甘倩在徐州呆了一段時間,決定返回鄴城。
如今他的勢力已經是能和曹操相抗衡,乃天下間數得著的諸侯。
不過除了冀州,其它新得的幾州,如青州、並州、幽州等,都是受損嚴重,徐州本就富裕,倒是還算好,不過劉豐打算開通幾州的商貿,卻不打算讓徐州去拿出財力去支援其它幾州的展。
在展初期,劉豐想做的就是用冀州的展帶動其它幾州,而不是讓他們之間的實力,相互平衡。最起碼在初期,劉豐是不願意看見這種情況的。
一個大州的凝聚團結能力,在亂世的時候,是不容忽視的,冀州作為楚地的軸心,則排除在這種情況之外。
公元一九五年, 八月末。
劉豐昭告天下,命糜竺為徐州太守,趙昱,陳圭輔之。
同時認命郝昭、張遼,率軍鎮守徐州,自己則和徐晃率青州大軍,返回青州。
在青州呆了幾日,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劉豐領軍,命朱靈開道,一路朝著鄴城奔去。
九月接近中旬的時候,劉豐終於回到闊別已久的鄴城,遣退前來看望的一眾官吏,劉豐帶著糜貞和甘倩,朝著劉府行去。
到了劉府大門前,劉豐看著緊閉的大門,摸了摸耳朵,心中有些尷尬,回頭把甘倩和糜貞從馬車裡攙扶出來,甘倩面色平靜,倒是糜貞很是緊張,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
“相公,姐姐會不會討厭我?”糜貞抓緊劉豐的胳膊,撅著小嘴,可憐兮兮的問道。
劉豐訕笑,討厭你們倒不至於,但是我卻要挨一頓訓,看來是逃不了的。